“嗯,有點事情,李金,今天麻煩你去程太師、李太尉、於丞相家一趟,就說現在孤有急事,要在禦書房召見他們,這是孤的金牌,見金牌猶見孤,要他們立刻去皇宮,直接到禦書房見孤!這是你現在就去辦,辦完後你直接回家就好了,這馬車,孤先借用一下!”慕容洳一口氣把話說完,直接就讓李金下馬車了。
站在大街上的李金,看著手中的金牌,感覺快要暈過去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的幸福,這是自己得到的最高的榮譽,象征著皇上對自己的完全信任,李金突然感覺到肩上的擔子更重了:為官之道,不僅僅是升官發財,還有為皇上,國家辦實事!雖然李金明白出這點時間有點晚,但是並不影響他的決心.於是他大踏步的向太師府,相府,太尉府走去,雖然在傳話時遭到了不少白眼,但是隻要他手中的金牌一亮就算是太師氣勢也被壓下去不少!雖然這麼榮耀僅僅是來自金牌,但他也覺得這是他人生時刻的最巔峰!
不到半刻鍾,這三位重臣就聚集在了禦書房,此刻,整個南趙國,政治上的四大巨頭都彙聚在小小的禦書房,但是他們還不知道皇上如此火急火燎把自己找來到底為了何事?!
慕容洳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在翻看什麼,三位大臣坐在旁邊的繡墩上,一言不發,早有太監上了茶.他們真的不知道[平常一向穩重的皇上今天怎麼這麼心急,但是作為先帝的托孤之臣,皇上的話,他們還是要聽的。
禦書房一片安靜,隻有慕容洳翻動卷宗是發出的"沙沙"聲,一縷淡淡的煙從屋角香爐中溢出,空氣中充滿了異香,這是皇宮特有的熏香,是清心明目之用。
"三位大臣談談現在我南趙國的在列國中的處境吧!"慕容洳緩緩說道,他看了不少卷宗,眼睛就有點花了。這些卷宗記載著南趙國現有的軍事實力,真的是不堪想象啊!很弱!很差!除過那些土著兵,整個南趙國幾乎無可用之兵!
這就是盛世衰像啊!要是真的打仗了,估計南趙國還不如沐星兒口中的宋國吧!
三位大臣聽了慕容洳的話,心中早有答案,雖然他們並非什麼治世能臣,比不得薑尚,霍光之名臣,但是南趙國在他們的治理下還是一片繁榮景象,老百姓安居樂業,國庫充足,朝堂之上還算清明,不知皇上為何如此發問。
於丞相站了起來,這些是他的事情,自然應該由他來回答問題。他雙手一拱,說道:"啟稟皇上,我南趙國雖然是今天下四國中土地最小,人口最少的,但是確實最為富庶的國家,老百姓安居樂業,普國之內,一片政清人和的景象,如今皇上更是勤勉於政,實乃我南趙國之福啊!"
又是一堆無用的廢話,慕容洳心裏很是惱火。雖然說的有的是實情,但是還不是他要的答案,作為皇帝,哪有這麼容易動怒的,隻要隱而不發,眯著眼睛說道:"丞相所言極是,但是孤還想問一下李太尉,近來天下大勢如何!?"
李應聽了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是朝中老臣,先帝爺還是太子時,他就在先帝爺手下做親兵,幾十年的戰場拚殺,他踩著無數人的頭顱站在了太尉這個職位上,主管南趙國所有兵馬。
可以這麼說,在南趙國,論聲望,無人敢站在程太師麵前!論勢力,於丞相說一,沒人敢說二!論軍中威望,就連慕容洳也不及李應!但是這幾年,天下太平,李應也逐漸老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厲兵秣馬了,所以南趙國軍隊戰力下滑,再也不複當年盛況!
聽了皇上的話,李應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了,早來也好,現在可以憑借皇上的實力大加整頓了,這樣也不負先帝當年對自己托孤之恩。
李應一下子跪在地上,激動地說道:“臣有罪,臣辜負了先帝對臣的托付,但是懇請皇上給臣一個機會!”此情此景,看的程太師和於丞相滿心納悶,皇上也沒說什麼啊!老李怎麼會如此失態呢!慕容洳隻是不住冷笑,沒有說什麼,更沒有讓李應起來的意思。
慕容洳一把把自己看的卷宗摔在了李應麵前,痛心說道:“李太尉,枉你還是父皇的托孤之臣,軍中的元老,你看如今的南趙國軍隊在你的管轄下成了什麼樣子?!敢問李太尉,要是其他三國任何一國發難,我南趙國最多能頂幾天?!是不是要用你的人頭去頂住別國軍隊!?”慕容洳最後的話很是陰寒,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