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陽,你在想什麼?”沐星兒坐在黃連陽的對麵,卻看見他對著自己發呆。揮揮手,拉回了黃連陽的思緒。
“哦,沒什麼?星兒,你是跟誰學的棋啊,棋藝這麼高超?”黃連陽是真的很佩服,他的棋藝說不上是最好,可是也不差啊,這麼沐星兒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棋藝。
沐星兒心裏一盤算,明白黃連陽是想掏出自己的來路,心裏一思量,“說,我師父啊,是個很厲害的爺爺哦,小時候對我可好看,時不時還會給我吃糖呢,我也不知道師父的名字,小時候小記不住師父的名字,長大了也習慣了叫師父了。隻是前幾年的時候,師父就去世了。”沐星兒說到這的時候眼神暗淡了下來。
心裏暗自祈禱,師父啊,不要怪我啊。徒弟我也是為了保命的。
黃連陽還想再問的,隻是看著沐星兒一臉的悲傷,也不好說什麼。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兩個人有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才讓氣氛又活躍了起來。沒聊多久黃連陽的小廝又來催促黃連陽回家了。
剩下的沐星兒一個人沉思,這個黃連陽一定不簡單。
這幾天沐星兒發現了,花魁這個職業真的很賺錢,她的小費已經賺了很多了,她在攢一攢就可以贖自己離開這個牢籠了。隻是沐星兒有一點卻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那麼的花魁還是會把自己的青春白白虛度在這個牢籠中。
後來漸漸的沐星兒也明白,那些貞烈的女子,最後都葬送在了這裏表麵的浮華裏了。青樓埋沒了多少女子,沒有人知道。這裏唯錢是圖,那些女子被這些繁華迷離了眼。沐星兒心中多少為這些女子有點可惜。最初的堅持,所有的忠烈,都消失的現實的浮華。
這幾天,沒有見到清兒讓沐星兒的心裏有點失落,是了,她再也見不到清兒了。
就在幾天前,沐星兒去清兒的廂房的時候,看到讓她震驚的一幕。
這天,沐星兒一時興起,想起有幾天沒見清兒了,跑去清兒的房間,隻是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沐星兒好奇清兒實在做什麼,於是壞笑一下,放慢了腳步,悄悄走近清兒的房門。
走在門口的時候,沐星兒真要推開房門的時候,卻聽見,清兒的一聲悶哼,沐星兒趕緊躲在了窗邊,記得看古裝劇的時候,手指沾了口水就可以戳破窗戶紙。今天就試試,沐星兒將手指沾上口水,一戳,果然窗戶紙。破了。
沐星兒好奇的看著窗裏,隻是一瞬間,沐星兒就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防止自己在看見屋裏的情形時不尖叫出聲。
從這個小洞了,沐星兒看見,清兒的嘴裏被人塞上了抹布,清兒被人全身脫光了衣服,兩隻手被讓人綁在床架的左右,兩隻腿也被人大大的放開,綁在了床架左右。清兒的麵色潮紅。
一個長得很粗曠的男人,手裏拿著鞭子,毫不留情的對著清兒的身體揮鞭。原來剛剛沐星兒聽見的就是鞭子抽打人的聲音。還有就是清兒的忍痛的悶哼聲。沐星兒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是,SM。
沐星兒想要衝進去,阻止,她知道她不可以,如果這種時候衝進去,讓清兒知道自己看到了他這麼不堪的畫麵,她知道清兒一定會欲憤致死的。她不可以的。沐星兒看見桌子上還擺著不少的東西,她知道那些東西都是用來折磨清兒的。
沐星兒捂著自己的嘴,力道大的手指尖的顏色都變成了白色,退步到角落裏。沐星兒蹲在角落裏,眼神變得有些呆滯,耳朵裏是不是還能傳進清兒的悶叫的聲音,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清兒此時正受著怎麼樣的痛楚,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過了好久了,那個男人才穿著整齊的出來了,沐星兒的腳已經變得麻木了,眼眶也布滿了血色,又過了一會,撐起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移到清兒的房間,房門緊閉,沐星兒努力的給自己鼓氣,一把推開門。
沐星兒看向床,清兒還趴在床上,雪白的身體布滿了鞭痕,沐星兒看著嚇了一大跳。
清兒艱難的看著把頭看向門口,隻見是沐星兒。頓時本來還微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裏麵全是血紅的血絲。眼裏一瞬間充滿了絕望、震驚。他明白他極力掩飾的東西,這一刻終於都暴露在了他愛的女人的麵前。
沐星兒連忙走過去,一把扶起清兒,“清兒,你還好嗎?”沐星兒想要扶起他,可是她卻不知道該碰那裏,清兒的身上全是傷,沐星兒心疼的直掉眼淚。跑出去又摘了幾片蘆葦葉。跑回來。撕去皮,敷在清兒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