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尖嘴猴腮的富家子弟本還是有些惱怒的,可是看見是司徒秀南也隻得壓下氣,這個人他可得罪不起。
沐星兒也有些吃驚,看見是司徒秀南,還是輕輕皺眉,雖說他長得好看不少,可是她可還記得他是歐陽冰兒的恩客,她可不想招人嫉妒。隻是這些事不是她可以左右的了。
樓上的歐陽冰兒見司徒秀南出價,有些難以置信,生氣的一跺腳轉身回了廂房。
白若怡在一邊笑的開心,這可真是一顆搖錢樹,隻是賣藝一晚也可以賺的這麼多麼銀子,臉上都快要笑開了花,若是這樣,還不知道初夜可以賣多少錢呢,白若怡一邊算計著,一邊準備上前。
“兩千兩。”一道很有磁性的聲音止住了白若怡的步子,定睛看去,可不就是落容雪嗎?沒想到這丫頭可以引的兩大風流公子為她出手。
司徒秀南和落容雪像是互相抬杠一樣,價錢也不停的往上漲,其他人也不出價了,先不說,這落家和司徒在他們這都是大家,但看著兩位公子的出手也知道自己的腰包可是給自己撐不起麵子了。倒不如在一邊安靜的看著。
一邊的清兒,心裏有些個失落,他們都可以為星兒做些什麼隻有他,什麼也做不了。像是自暴自棄一樣,清兒更加努力的誘惑著身邊的男人很快,一臉潮紅的男人就帶著清兒去了廂房。
“五千兩。”落容雪麵不改色的報出價,眾人一片嘩然,這個價都可以買下這整個的春夜樓了,為了個女人居然······,看來外界所傳果然是真的,這個落容雪對這個星兒姑娘可真是情根深種啊。
司徒秀南一挑眉,看著落容雪說,“容雪,君子有成人之美,今日,你便和星兒姑娘共度良宵吧。”
當下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春月閣,白若怡是個會看臉色的人,而且這個價不論是那家花魁都沒有過的價錢,足以讓她在其他的老鴇子麵前揚眉吐氣了。白若怡往前走一步,說“那麼今夜的花魁就當屬是落公子的了,其他客官可以再看看其他姑娘,個個也都是國色天香呢。”
沐星兒在白若怡的示意下,由詩詩領著回了廂房。
“星兒姐姐,今晚······”詩詩有些擔憂的看著沐星兒,花魁之夜,可是要在房裏呆一晚上呢,這名聲傳出去必定不好了。她是真心把沐星兒當作了姐姐,深怕即使沐星兒說了賣藝不賣身,今夜也難逃。
沐星兒自然是明白這個妹妹的顧慮的,於是拍拍詩詩的手說,“你放心,今夜是落容雪,我與他相熟,比不會為難我的”
到了房門,沐星兒止住了腳步,“詩詩,你回房吧。”沐星兒推門進了自己的廂房。沐星兒看了眼房間,很美,裝飾的很華麗,隻是,這裏終究是個不潔之處。坐在搖椅上,沐星兒心中有些哀怨。
古君墨,難道你沒有找我嗎?為什麼不來救我呢,還是,你回到你的盤龍大陸。回到你的鳳國,你就不需要我了,古君墨,你在那裏?
沐星兒此時的心結隻有古君墨,腦海裏閃過的也是和古君墨相處的所有情節,那些即使很悲傷的畫麵,現在也讓她這麼的懷念。不管怎麼難過,最起碼那時的古君墨在她的身邊。最起碼她能知道在哪裏找到他,可是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
落容雪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沐星兒一個人坐在搖椅上發呆,身邊也滿是憂傷的氣息,靜靜說完走過去,在沐星兒麵前,扇子一揮,開口“星兒,想什麼呢?”
沐星兒一回神見是落容雪,也沒什麼顧及,一翻白眼,“你這人怎麼就是不會敲門啊?”她和落容雪打打鬧鬧的成了習慣,見麵了就忍不住刺他幾句,這不,完全忘記了落容雪可是今天要和她過一夜的人。
落容雪倒是也不計較,隨意的坐在了屋裏擺設的凳子上,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就顯現出來了,打開扇子優雅的扇著。沐星兒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又走到窗邊把窗戶推開,一陣清涼的風撫過,好舒服啊。
再看一眼落容雪還在自顧自的扇過,“你很熱?”沐星兒不明白這麼清涼的夜晚居然還需要扇風?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男人麼,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在女人麵前都是愛耍帥的。於是笑著說“你別扇了,小心著涼。”
沐星兒試著想說一些玩笑話,隻是她不得不說,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倘若他們還是平日裏的師徒關係,她是可以很隨意的和他說鬧,可是她記得今天是他買了她的一夜。這讓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