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空月無恙後,老鴇臉上的高興一掃而光,冷冷問道:“我還以為你會在外麵永遠不回來了,怎麼又回來了?”
空月剛才在門外聽到沐星兒的所受的“拷問,”因為禮貌性的衝林欣歉意一笑,而沐星兒回應他的卻是威脅的揮了揮可愛的小拳頭,表示這事還沒完。
聽了老鴇的話,空月臉上大為尷尬,在一群後輩麵前被老婆這樣訓導實在是臉上大感無光,於是低聲哀求道:“他們還都在這呢?你就不能一會再說嗎?”
看著空月可憐巴巴的樣子,老鴇心底故意而為的冰冷也一融而化,換做一副溫柔的口氣道:“時候不早了,小雲,星兒,桂月你們都去休息吧。”
“嗯,媽媽晚安。”沐星兒、桂月齊聲應道,雲之巔則是衝老鴇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走了。
走到空月身邊時,沐星兒是幸災樂禍,而桂月則是滿麵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師父。
待待人離去之後,老鴇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訓斥道:“你說你怎麼不長記性呢?是不是上次受的傷還不夠?”
“我這次沒有去殺人,”空月極為委屈的答道。
“那你去幹什麼了?還讓沐星兒瞞著我?”想到這點,老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事居然不告訴自己的老婆,而去跟一個小姑娘說!
“我沒有告訴沐星兒,”空月理直氣壯的辯解道:“可能是他太聰明了,一不小心猜到了。”
“下午時候小雲跟我說他劍法上有些疑問,所以想問問我,因此我倆就趁著之前出去送客就去郊外探討了一下。”
看似無懈可擊的理由,老鴇實在找不出什麼漏洞,但仍然挑剔道:“不就是說個劍法嘛,你們至於跑到野外嗎?”
看到老鴇已經將信將疑,空月決定再添一把火,讓這徹底成為事實,道:“你也知道,上乘劍法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威力綿藏劍招之內。萬一我們在樓子過招,把什麼給毀了怎麼辦?”
為了增加可信度,空月故意用手指比劃了一招,“你看,就像這一招,劍身一抖,爆發出來的可是……”
“行了,”老鴇不耐煩地打斷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說也白說!”
“這麼說你相信了?不生氣了?”空月一臉佞笑,看著老鴇。
“切,死罪可逃,活罪難免!”老鴇故作嚴肅,道:“說吧,你準備怎麼贖罪?”
“這……”空月也故意裝作一臉的為難,轉而想了半天,附在老鴇耳邊悄聲說道。
“你這死鬼,也不知道羞恥,”聽了空月的話,老鴇臉色通紅,就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被流氓調戲一般嬌羞不堪。老鴇不僅嘴上抱怨,還伸手作勢愈打。
“哈哈,”看到小青不勝嬌羞的樣子,空月爽朗一笑,一把把小青摟在懷中,低頭噙著那如玉琢一般晶瑩剔透的耳垂,道:“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你個死鬼,淨愛羞臊人家。”老鴇緊緊依偎在空月寬大的胸膛上,羞聲說道。
“哈哈,”又是爽朗一笑,空月揮手一劈,桌上的蠟燭立時熄滅,屋內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死鬼,看你猴急的樣子,根本就不想四十歲!”黑暗中老鴇小聲抱怨道,雖說是抱怨,但卻包含快樂。
屋內不斷傳出的聲音讓正在聽牆角的沐星兒和桂月臉上一陣騷紅:他們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老鴇和空月在裏麵幹什麼。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空月如此的大膽,而老鴇也是這麼的放蕩……
不堪入耳的聲音沐星兒、桂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二人彎著身子,灰溜溜的從門後溜走。
“唉,沒想到像空月大叔這麼厚實的人也這麼的……”走在走廊上,沐星兒忍不住感慨起來,絲毫沒有顧忌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就是空月的徒弟。
桂月心中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又聽沐星兒這麼一說,因為自己是空月徒弟的緣故,心下更是慌亂,臉上紅的近乎火燒一般,似乎在屋中那個正在喘氣不停地女子就是自己,
“哎,”沐星兒看到桂月的異常情況,關切的問道:“桂月姐姐你怎麼了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桂月狠狠瞪了沐星兒一眼,一句話也不說就落荒而逃。
看著桂月倉皇的背影,沐星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今天晚上怎麼回事?看起來都這麼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