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楨瞥見身旁自己的母親趙曦正與溫昕辰比肩而立、竊竊私語,仿佛在密謀著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尤其在聽見趙曦說溫昕辰是個“促狹鬼”後,他心中猶如被貓爪輕輕撓過一般,好奇難耐,不由自主地向著那二人挪步,想要偷聽一下她們究竟在談論些什麼。
然而,就在林承楨快要接近的時候,眼尖的溫昕辰突然轉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鬼鬼祟祟、想挪過來偷聽的林承楨。
隻見溫昕辰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嬌聲問道:“大哥哥,你偷偷摸摸地想幹嘛?”
林承楨被溫昕辰抓了個正著,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說道:“哦,我就是看你們聊得這麼熱鬧,想來問問情況而已。對了,你不是說要跟陸夫人還有朱夫人她們打賭嗎?她們都等著呢!”
聽到這話,溫昕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回答道:“賭啊!當然要賭啦!隻是這幾位阿姨們到現在都還沒有考慮好具體的賭注呢。大哥哥,你不知道這從古至今,但凡打賭可都是要有彩頭的呀!像這些阿姨們一個個出身高貴,哪像我這樣從山裏頭出來的野丫頭,既沒能力又沒本事,更別提能拿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做彩頭了,您說是吧,各位阿姨?”
說完這番略帶諷刺意味的話語後,溫昕辰挑釁似的將目光投向了站在麵前的陸夫人以及她身後的那些跟班們。
此刻,現場的氣氛猶如緊繃的弓弦,一觸即發。周圍的貴夫人們、除路夫人和她的跟班外,皆是麵麵相覷,臉上露出驚愕與困惑交織的神情。
她們身著華美的服飾,佩戴著璀璨的珠寶,原本應是高貴典雅的形象,但此刻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有的貴夫人眼神閃爍,似乎在努力思考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大膽;有的則緊緊抿著嘴唇,流露出一絲對溫昕辰此刻大膽言論的不讚成;還有的貴夫人則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項鏈,仿佛在借此尋求一絲心安。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路夫人和她的跟班顯得格外突出。路夫人的臉上帶著嘲諷,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而她的跟班們則站在一旁,表情嚴肅,似乎在時刻準備著為路夫人衝鋒陷陣。
此時,聽到溫昕辰這番暗含深意的話語後,路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就像變色龍一樣。
隻見路夫人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說道:“誰怕了?你這小丫頭片子!之所以等那麼長時間,隻是看你年紀尚小,本夫人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想著讓一讓你罷了。但既然你如此固執己見,非要與我打賭,行吧,那今天咱們就先把這彩頭給定下來好了。倘若最後你輸了這場賭局,那就必須立刻離開林家,而且從今往後永遠都不許再踏入林家半步!”
溫昕辰聽完路夫人的話後,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還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好呀,沒問題。那麼,如果最終是我贏了呢?”
此時的路夫人已經被氣得咬緊牙關,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若是你能贏得了這場賭局,那我就給你五百萬作為賭注,並且日後隻要見到你,我都會主動繞路而行。”
然而,溫昕辰卻似乎並不滿足於此。隻見她緩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地搖晃了幾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是嗎,這可不太對哦!路阿姨,不是五百萬,而是三個五百萬才行。畢竟嘛......”
說到這裏的時候,溫昕辰故意停頓了一下,並將自己的目光依次在麵前的路夫人以及她身後那些跟班們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才接著往下說道:“這次可是我以一己之力對抗你們三個人呐!我一個小姑娘家,麵對你們三位‘長輩’,要是贏了卻隻得到區區一個五百萬的話,那傳出去豈不是會讓人覺得我不夠尊敬長輩嗎?畢竟你們的身價和我這山溝裏出來的,可是不能比不是嗎?隻五百萬,說不定到時候大家都會指責我,說我這個從山裏出來的野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蠻橫無理,專門喜歡仗、勢、欺、人、呢!所以呀,怎麼著也得是三個五百萬才說得過去嘛!”
“好,三個五百萬!我倒要看看你這小丫頭片子能唱出來個啥?”陸夫人的豬隊友朱燕燕被溫昕辰激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