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世界做什麼最賺錢嗎？”
“不不不……軍火現在是夕陽產業，醫藥行業雖然依舊賺錢，但絕對不是最賺錢的。”
“什麼？人口？你這家夥……”
破舊的家電修理鋪裏麵，沉悶燥熱的空氣裏。
禿頂老頭劉波看著眼前消瘦的少年，感覺恨鐵不成鋼。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最賺錢的生意有兩個！”
薑修眨巴著懵懂的眼睛，俊朗的麵容上滿是疑惑。
“哦？”
劉波點了點頭，拍了拍薑修的肩膀。
“舊曆988年，隕星墜落，全球災變開始！”
“所有人都以為是災難，卻同時也是人類強大起來的大好時機，地球上出現了一種叫做‘鈞’的物質，天賦者用來吸收，以此提升自己的境界！”
“鈞石很貴，所以鈞石買賣是最賺錢的生意之一！”
薑修裝作懵懂，“那第二個呢？”
“嗬嗬……”劉波吐了一口煙圈，“鈞石貴，那是因為天賦者的需求！那麼第二個最賺錢的職業自然就是……倒賣天賦了！”
“倒賣……天賦？”薑修悄悄伸出手摸過來劉波的煙盒抽出來點了一根。
劉波瞪了一眼薑修。
“天賦者是這個世界對抗異獸和黑化人的主要戰鬥人群，天賦者被殺死，天賦被集焦到人類研究的高精芯片上，可以移植給普通人，讓普通人也變成天賦者！”
“這都行？”薑修震驚不已。
劉波似乎對薑修的驚訝頗為受用，臉上泛起一絲得意。
“對！但還有一種更賺錢的，那就是……倒賣序列！”
“什麼是序列？”薑修隱隱有種窺探欲，總感覺這東西和自己有關係。
“有一種特殊人群，他們的天賦是世界唯一的天賦，被稱為序列者！”
“序列沒有排名先後之分，隻要是世界唯一的天賦，都可以被稱為序列！”
“而且序列者覺醒的時間可不確定，有的一兩歲，有的七八十歲也有可能……”
薑修有些恍惚，這還是劉波第一回給自己說這些東西。
那……小爺我不也能被稱為序列者了？
其實薑修自己也不確定。
舊曆988年以來，天賦者覺醒，由少變多，由弱變強。
在曆經和異獸、黑化人一百多年的拉扯之後的14年前，劉波撿到了4歲的薑修，在貧民巷撫養長大。
貧民巷的孩子野，天天打架鬥毆。
薑修作為一個孤兒，自然是被欺負的對象。
但劉波對薑修的教育方式很獨特，往往是通過恨鐵不成鋼的質問方式。
你為什麼不扇他？
打不過你不會跑？
他們人多你不會一邊跑一邊扔石頭？
被抓住了你不會拿板磚先拍迷糊幾個？
前幾天薑波18歲生日的時候觸電，被劉波救醒的時候就換了一個人的靈魂，忽然就感覺好像是覺醒了。
隻要手裏握著一塊磚頭，薑修總感覺自己能拍死前幾天在安全區被安防司十幾人才成功圍殺的黑鐵蜈蚣。
那隻黑鐵蜈蚣足足十幾米長！
還會放毒！
【恭喜你，看來你已經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序列者了……】
薑波渾身一麻。
這就來了？
【你的序列名為……板磚！】
我尼瑪……
好吧！
序列者……這回石錘了。
別人的天賦都是很高大上的那種，我這序列名字怎麼這麼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