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總有一些人幹著自己不願意幹的事,他們一麵壓抑著自己的主觀意識,一張狂的行駛著客觀的行為。
王濤就是這樣的人,他就讀於C市重點高中,來這所高中的非富即貴,隻有他毫無背景,他能來這所高中全憑自己的實力,正因如此,他招來了許多妒忌猜疑,甚至有人放言要切了他。
被切,是一種悲劇,一個男人該活出男人的樣子,所以他加入了C市黑幫,不要誤會他不良少年,一個不良少年怎會有實力考上重點高中,一切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
他雖然沒有背景,也沒有闊綽的經濟來源,但在勞改犯老爸的教導與督促下,除了頭腦發達之外,體格發育得也很是不錯。
172cm的身高,70kg的體重,外加一副陽光麼麼噠的麵孔,王濤在學校除了有仇人之外還有許多的鐵杆哥們與粉絲,這不是大話,因為他為人仗義豪氣,因此,校花也芳心暗許。
清晨,王濤出現在學校的白樺林裏,他沒穿校服,隻套了件純白的T恤,穿著泛白的牛仔褲。
白樺林,不是所有學校都有的,他很自豪但也很無奈,白樺林雖美,但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因為學校劃分了區域,這片白樺林是對頭的地盤。
對頭的地盤他也敢來?
敢,為什麼不敢,他非但來了,而且還得大鬧一會,因為校花在這裏,故事也從這個絕美的校花開始了。
黃昏的白樺林很美,很純,校花蘇夢如同夕陽下的白樺林一樣,美得閃眼。可以想象一下,剛好蓋膝的藍色公主裙,純白的學生製服上衣,再加上呼之欲出的龐然大物,魔鬼一樣的身材,天使一樣的臉孔,如果你見了,說不定會有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說實話,王濤沒有這種衝動,因為他沒時間衝動,盡管是來赴約,不過可惜,不是校花約他,而是校花身邊的體育隊長齊家輝。
“今天三人當麵,王濤,如果你再纏住著校花,我一定打斷你的退!”齊家輝很囂張,他叼著黃鶴樓1918,指著王濤的鼻子恐嚇道。
王濤今天來此不單純是為了校花,更多的是為了男人的尊嚴,盡管他才16歲,但他認為自己是個男人,得活出男人的樣子。
“嗬嗬,你以為你誰啊,縣長的兒子了不起嗎,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也告訴你,她是我的,你動我他瑪德閹了你!”王濤雙手抱著胸,眉毛跳動著說道。他可不想像勞改犯老爸那樣處處低著頭,忍,可以少很多麻煩,但也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白樺林裏沒有其他人,王濤的視線不得不落在校花那呼之欲出的胸上,這個地方,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但始終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一來校花是教導主任的女兒,而來他不太懂男女之事。
校花似乎很享受被男人爭來爭去,她純潔的臉上保持著迷人的笑容。當王濤看著她狡猾的眼神的時候,他便想起了一句經典的話來——漂亮的女人不簡單。
王濤厭惡的扇了扇飄過來的煙霧,他不像其他混混那樣故作張狂,黃發與耳洞他都沒有,他認為這不算什麼,一個成功的古惑仔靠的不是黃發與耳洞,得靠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