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認為持續性真是一個可怕的性質,它幾乎無堅不摧,如果不是倒黴受了上帝的詛咒或者魔鬼的親睞,那麼你完全可以借著它做成你所有想做的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持續性可侵略占領的區域及其廣泛,幾乎包括所有正常人能想到的,我覺得改變人類就是靠著他改變了自己的生活場所,而且他影響了不可能的定義------如果你夠堅持不可能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變成可能,而令人失望又感到可悲的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多持續性的力量卻隻有一小撮人能夠擁有並利用好他.
而現在我想利用他完成這本書,我想持續性的竅門就是什麼都別想隻管傻頭傻腦,最主要的是千萬別做比較,一旦比較就會完蛋,誰都不用幫忙你就能輕輕鬆鬆的功虧一簣。
就拿英語學習來說,如果大一的時候我就能持續的不間斷的學習它,現在我一定在考慮拿下英語四級的等級證書,所以直至現在我也沒打算開始英語學習,因為我知道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來,停下來的都是傻瓜。
我拒絕上大學英語以後,陸陸續續的用我偏執的自由觀拒絕了幾乎所有的課程,從那時以後我開始苦惱於如何安排通過自我解放而爭取過來的時間,後來我把這些勝利果實利用在幻想,不努力,抱怨,和姑娘身上,接下來的日子一塌糊塗。
桂林的十一月像被地級的北風扯去了外衣的俄羅斯寡婦,由內而外的冷徹,無助的寒冷在世界的中心耐心的擴張,不緊不慢的沒有任何感情,單純的事務性。
我白天黑夜的躲在被窩裏什麼都不想,把幾乎所有的厚衣服都壓在身上的兩層被子上,我想,或許到了十二月就不會這麼冷了。
我正在被窩裏咒罵著自己出生的那天,詛咒著自己踏上開往桂林火車的那天,咒詛著桂林可怕的十一月天氣。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過癮,李忠凱的電話突然打斷了關於這一切的思考,更加可恨的是電話在我躺臥的床的正下方正以不接不休的方式執著的響著。
我掀起熱氣騰騰的被子,皺著眉頭瑟縮的爬下床,快速的拿起手機再次進入被窩的時候我不得不為因為桂林天氣的過錯為我可憐的被窩重新加溫。
“嗯?什麼情況,凱哥!”我緊接著咳嗽兩聲“咳咳咳”
“我TM還躺著呢吧”中凱瑟瑟發抖的聲音順著北風通過話筒傳了過來“冷的一筆啊,哥下課了”
“下課了好啊,你可以買飯回來了”
“買你妹,你這麼整天躺著沒發現自己的******都變短了麼”
“沒啊,很正常”
“你現在看****試試,看你還有反應麼”
“馬上要吃飯了,這個不太好吧,而且哥們這都沒紙了,凱哥,你順道帶一包上來”
“我那有”
“我嫌你的髒”我再次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整理過後緊接著說“你打算帶什麼回來”
“帶你妹,趕快下來,哥上一天課凍得和SB似的,你好意思讓我給你帶飯麼”
“好意思啊”我頓了頓“主要是哥還沒起呢,你讓我這樣下去,姑娘們怎麼看我”
“看你妹,快點,吉祥,我希望等我到達那的時候你已經在翹首以望”
我草率的穿好衣服,頭發,臉,牙齒也來不及打掃一溜煙跑到了吉祥門口做出翹首以望的姿勢,我準備看看姑娘們,但她們一個比一個難看,索性決定想想中午還能吃點什麼.
我看見中凱和華語混在由姑娘們組成的人流中,做著流氓裝朝著吉祥的方向走了過來,他們的衣服和頭發淩亂在風中,眼神卻淩亂在姑娘們的黑色絲襪上.
華語穿著一件皮大衣把身上的肥肉不打折扣的凸顯在熱情的寒冷的北風裏,一條非緊身牛仔褲被他穿成了緊身的效果,那時候華語大概有二百斤左右,為了保持身材他盡量把生活過的盡善盡美,直到現在他從未缺斤少量依舊和大一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單單除了對姑娘們更感興趣.隻要華語肯戴上帽子,那他就是一頭戴著帽子穿著皮衣的種豬.
華語衝著我走了過來,猥瑣的對我笑了笑”旭哥,你又沒去上課,你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我不急不慢的說”怎麼不行了,哥過的好著呢”
“你看這個,那個,你認識麼,你一個都不認識,你不去上課怎麼認識姑娘”華語拿著剛剛夾著的書對著人群指指點點”你知道她們穿著絲襪是什麼意思麼,她們冷,那是她們需要男人的標致啊,旭哥”
“滾,你丫****看多了吧”我對著在那瑟瑟發抖還不忘跟姑娘打招呼的李忠凱說”吃什麼,快點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