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小聲的用金元寶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王妃,您的銀子小人不能收。”
這要是王爺知道了,非剝了他不可。
“沒事,你收著好了。這吃飯付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有什麼不能收的。多下來的銀子,你給剛才那個小二一份賞銀。”
“王妃,這……”掌櫃的想說,這酒樓本來就是王爺的。以前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王妃,所以才收銀子的。這知道了是女主人,他哪裏還敢再收銀子。
“一事歸一事,酒樓是楚輕歌的歸楚輕歌,我吃飯付錢是歸我吃飯付錢。反正,我也是用他掙的銀子在他的酒樓吃飯,一樣的。”金元寶丟下了銀子,吹著口哨的帶著旺財跟來福離開了酒樓。
一人兩狗的,就這般的大搖大擺的消失在掌櫃的眼眸中。
金元寶帶著旺財跟來福在大街是隨意的溜達了一圈,順便的去了城外的百姓書院。
在看到百姓書院已經建成的模樣,揚起了嘴角笑了一下,就帶著旺財跟來福回府去了。
等諸葛納蘭跟擱淺大婚之後,這百姓書院就要正式的開啟了。到時候,她很想看到這些芊芊學子一大堆的模樣。
金元寶哼著曲子,高興的溜達了回府。
可是,在府中遇到某個身影的時候,頓時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看到心蓮那林妹妹病懨懨的模樣的時候,金元寶想說,這完全不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楚楚動人的模樣,而是一個藥罐子要死不活的模樣。
“姐姐……”心蓮見到金元寶的身影,連忙的在下人的攙扶下,來到了金元寶的麵前。
“抱歉,我可不是你姐姐。”
“姐姐哪裏話,我們都是王爺的人。”
“抱歉,我是,你還不是。”金元寶是懶的跟這個心蓮去廢話,對著旺財跟來福一聲吼的,“旺財,來福,我們走。別因為看到礙眼而惡心的東西,把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你……”心蓮怒眼,頓時感覺胸口一悶的喘不過氣來。
“側王妃,側王妃……”幾個下人連忙的忙了起來,擔心的叫道。
金元寶頓住了腳步,看著那似乎很難過的心蓮。
“我說,心蓮,這又沒有楚輕歌的,你這麼演戲有必要嗎?”
“你……”心蓮似乎一下子真的很難受的呼吸發短發粗的,似乎吸不進去一般的要暈厥了。
“得了,得了,我不礙你眼了。我走還不行嗎?別到時候暈了,又說是因為我,我可受不起。”金元寶說完,對著旺財跟來福說道:“旺財,來福,以後找媳婦千萬不能找這樣的,非玩死你們不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你們主人這般命大的福星高照的,這年頭意外年年有,還是小心為妙。”
“汪……汪……”
“真乖,不枉費你主人帶你們去吃大餐。”
金元寶帶著旺財跟來福離開了,留下了氣的渾身發抖,胸口悶缺疼痛的心蓮。
金元寶不喜歡心蓮,不是因為心蓮喜歡楚輕歌這一個原因。金元寶知道,這刺殺的自己的人,就十有八九的是心蓮找來的。楚輕歌肯定也知道,隻不過因為心蓮救過他的次數太多了,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心蓮喜歡搞小動作,如果換成是平時的自己的話,她早就把心蓮給廢了。可是,為了楚輕歌她不能。楚輕歌心中有愧疚,所以她不能用自己的憤怒把楚輕歌給推到了心蓮的麵前。
反正,就當平時鍛煉身體用的。要不然,自己也隻能一個忍不住的把心蓮給血濺三尺了。
唉,愛上一個欠了別的女人的男人,自己也隻能忍了。
那一天,楚輕歌回來,心蓮哭哭啼啼的說著自己被欺負的事情。
楚輕歌隻是好聲的安慰了一番,心蓮拉著楚輕歌的衣袖,哀求著楚輕歌留下來。
她知道,隻有楚輕歌留下來,她才有機會。
“心蓮,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隻是妹妹。我隻想好好的保護好你,不想傷害到你。”
“王爺,你明知道心蓮的心中有王爺。王爺……”
“心蓮,不要讓本王為難。那兩次你讓人刺殺元寶的事情,本王不是不知道。心蓮,本王心裏念著你救本王的恩。不要讓這最後的恩,都消失。”楚輕歌說完,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心蓮,大步的走了出去。
心蓮看著楚輕歌離去的身影,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