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麵上對男人們保持著若隱若現的距離,眼神與動作上卻又隱隱釋放著曖mei的火花。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偉大的人類科學家梅克拉五說得好:一個成功的女人不在於他把衣服脫的有多麼快,而是在於她如何盡快的勾引男人想去脫她的衣服。
顯然我的一番挑逗產生了巨大作用,張老板首先受不了了,推開身邊小姐搭在他身上的手,挪動著屁股往我這裏移。我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兩種眼神,一種是張老板無比YD的眼神,仿佛要一口把偶給吞了;一種是那個小姐超級怨恨的眼神,似乎馬上就要和我拚命……
所以在這之後,我的人生備忘錄上多了這麼一條哲理:無論你操什麼,絕不能操人家生意!
張老板油汪汪的臉上堆起諂媚的笑,一雙粗大的手捏起偶的小手,居然還用火腿腸似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我長長的指甲。偶心裏一陣暴寒,手中香汗如雨,濕潤了我的掌心。
“呀,張老板,你不知道,易妞的大腿可白了,聽說她還是個處哦~~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哦”,女人妒忌起來的威力是了無止境的,旁邊受到冷落的小姐在一邊煽風點火,一個勁的暗示張老板把偶給XX了。當初來這個酒吧,我給自己隨便取了個名字叫易妞。
一個是幹chai烈火,一個在邊上煽風點火,包間裏空調的窗口對著我呼呼地吹著冷風,除了孫伯伯那雙正義的眼睛時刻在默默的鼓舞著我,其餘幾雙或是YD、或是幸災樂禍、或是猥瑣的眼神,無一不在戲虐著我的肉體。使偶感到一陣自心而生的惡寒。
就在眼看著張老板已經貼著我的小蠻腰,準備肆虐我一番的時候,而我也做好了打算,迎接這次殘酷的肉體洗禮,張老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神情也有緊張,匆匆的跑到外麵接電話去了。
過了一會功夫,張老板回到了包間,臉上笑嗬嗬地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有點急事,我們先走一步了……你們玩,你們玩。”說完丟下一遝人民幣,和李老板快速的消失在走道的盡頭。
曲終人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隨便拉扯了幾句話,孫伯伯很有深意的拍拍我的肩,也離開了酒吧。看來這一次引狼計劃,到此結束了。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快要八點多了,我也沒心情呆在這裏,坐上了公交車往學校趕去。晚上鬧市區的車不好坐,人擠人,擠死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後門一塊稍微寬敞點的地方,抓著欄杆喘了幾口氣。站定之後,隨著車子的晃動,偶的眼睛隨意的瞟向了周圍。突然鼻子裏麵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這絕對不會是空氣渾濁的車廂裏麵應該有的味道。這種香氣很輕柔,很奇特,是少女才能擁有的香味兒。
偶的眼光稍微轉動了半圈,馬上停了下來。在我邊上,有一個女孩子扶著靠近車門的欄杆站著。味道正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的眼光馬上直了,焦點全部集中的這個女孩子身上,眼光從上往下,來回快速的掃視著她,再也沒有移開。
按說我不是沒有見過女孩子,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整天的泡在女人堆裏使我對女人產生了較大的抗體,但是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如此美麗、如此有氣質的超級美女!而且還是在公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