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天上的日頭,呼吸著外麵的清新的空氣,之前還在麵臨著生死,而現在終於活了,心情無比的激動和舒暢,後麵轟隆隆的瀑布聲也變的是那麼順耳。
這是一個並不是太大,卻很深的水潭,至少剛剛我們兩個沒有感覺到底部。
在水中待了很久,在加上剛剛這麼一折騰,我僅有的一點力氣,也快要沒有了,如果不是這重生的喜悅,給予我們最後的力量,我想我們兩個現在又可能已經沉在水底了。
我連忙乘著這股勁,扯著連著老胡的繩子就往岸邊遊去。
上了岸,邊上被太陽照的暖活活的岩石現在儼然就是一塊對於我們兩來說的奢侈。
我躺在上麵,眼睛微微的閉上,瀑布聲,附近的鳥聲,混在在一起,簡直就是天堂,我們兩個都累的不行,沒多一會就都睡著了。
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我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坦的覺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長的並不是很茂盛的樹木,看著林間的地麵落葉程度,而且我還看見了幾個吃剩的零食袋子,我心中大喜,看來這裏是經常有人出沒。
身旁的老胡還打起了呼嚕,我將他推醒,把我所想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兩個人一合計,乘著天還沒有黑,趕緊離開這裏,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當我們盤點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從陵墓中所帶的天星碎片沒了,大概是我們發現白點的時候,由於太過於興奮,匆忙中把它給不小心掉在了地下河的水底了,那東西沒有浮力,即使被水流這麼一帶,也根本就不可能到達洞口或者被衝進水潭。
老胡認為天星的碎片絕對很值錢,所以,非要等到天黑以後,看一看會不會掉在了水潭的水底,我仔細看了這個瀑布,足有好幾十米高,而那個地下河的洞口也在那瀑布的後麵,衝擊力很大,在加上這個水潭這麼深,就算天星真掉了進去,誰知道它的光線能不能照到上麵,萬一不在水潭裏,憑老胡的性格真的會從新進入地下河去找。我知道老胡是個什麼樣的人,愛財不愛命的主。
我休息的很好,但饑餓總是會時不時的出現,我們既然已經得到了金鑲玉的虎符,也就已經賺大了,湘湘死的讓我心中難受,不過,那最終是騙我的人,可是,我們兩個最好的搭檔,不是還完好無損嗎,對於其它我完全不在想去計較。
我喝令老胡一切聽從我的指示,讓他整理了一下背包,,便在他極其不情願,被我督促著走的狀態下,按照林中被當地人走出的羊腸小徑,一路向著即將落下去的紅日方向走去。
天黑很久以後,我們經過一個房屋建造還算清新的村莊,莊中的狗叫,讓我有種做賊的感覺,我們雖然餓餓厲害卻也沒有敢去要吃的。
在村莊不遠的大路邊,我們遇到了拉黑車的的士,我們身上沒有錢,不過,老胡還是找了輛車去西安,價格他也和別人談好了。
我們得知這裏是華山,著實驚訝了一番,記得當初孟兵告訴我們,進的是驪山,而現在我們出來了,居然跑到華山來了、在回西安的路上我們和司機交談中,了解到,華山距離西安一百來公裏,我仔細算了,在地下我們不能走這麼遠的,不過,現在這是在華山這又如何解釋。
這些疑問,恐怕要放在心中一輩子了。
車開了足有兩個小時,才到西安市區,老胡讓車停在一家寄存物品的地方,過了一會,取回了,一個背包,從裏麵找到錢包,打發誒了黑的士的司機。
老胡還向我解釋道:“當初要下地了,我覺得錢包這些東西帶著沒有用,就把貴重的東西都寄存在了這裏,現在真的派上用場了。”
我們在附近找了些吃的,兩個人好好的吃了一頓,酒足飯飽以後,找了家酒店休息,我洗澡的時候,從自己的衣服兜裏麵找到了湘湘死之前,給我的U盤,此時看著這個,不免有幾分憂傷,不過,她把這個給我,我相信,一定很重要,我把它像湘湘之前一樣,戴在了脖子上,等回了NY在看看這裏麵是什麼。
我的身份證也丟了,兩個人隻有老胡一個人有身份證,加上我們身上還戴著這麼一個地下淘來的青頭,飛機是坐不了了。第二天,我們坐上下午去NY的普通列車,一路上還好,隻是為了躲避巡警查身份證,在廁所窩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