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搖搖頭,歎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剛剛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隻是要想辦法從湘湘的嘴裏套出點什麼來,可也不能綁了她問。
“算了,咱手裏又這幾個東西,也值了,何況湘湘又受傷了,還是想辦法出去吧!”我向後拍了拍背包,大家也就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縱觀這被天星照的似如白晝的模型世界,唯一能夠出去的道路,我個人覺得隻有水流流向的位置,現在雖然身居地下幾百米,但水流最終絕對是要到達地麵的,也許我們所在的位置海拔本來就很高,之前也沒有留意,現在連測量的儀表都沒有了,我將想法和大家一起商量了一下,大家都表示讚同。
我的背包裏,還有點食物,工兵鏟也隻有一把了,至於照明的工具也僅僅隻有一個強光手電,和一塊多餘的電池,其它的裝備現在看來除了湘湘掉在下麵的那包,和我這一包,剩下的都在孟兵和小雅的手裏了。如果需要在黑暗的地方前進好幾個小時的話,我們手頭的照明工具根本不可能支持我們出去,黑暗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為了保險起見,在天星最接近地麵的位置,我和老胡兩個人在石壁上碟羅漢,他則站在我的肩上,夠到一顆閃閃發光的天星,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扣下來一顆。
我們拿在手裏,看著這顆天星,心中總算有了著落,即使離開了天星照耀的地方,身處黑暗,我們也可以用這個照明。
湘湘傷勢越來越重,我怕如果長時間的停留在地下,這次她真的會報銷!老胡槍使的好,所以,背湘湘的任務非我莫屬,他在背著背包,拿著僅有的一把衝鋒槍走在最前麵。
模擬的河中,表麵是一層活的水,而下麵則是一層厚厚的水銀,隻要表麵的活水存在,那麼下麵的水銀就不會接觸到空氣,也就不會蒸發,而活水的流動則帶動的石棺在這縱橫交錯的河道中穿梭不息,水流最後又從新留到活水的開頭處,進口與出口,所在的位置是痛一個地方,隻是一個是流進去的誰,另一個則是開了很好的斜坡中厚厚的磚石隔離的水銀,不至於溜出去,而表麵的水,由於水流增加了蓄水量,而最終溢出去,而石棺被帶動到這個位置的時候,由於碰到了隔離的磚石,會有一個輕微的變位置,而被一盤進水的水流力量從新帶入河道,再次隨水流遊弋這個地下模擬城,這種構造真可謂美妙絕倫,借助大自然水流的力量,來創造出生生不息的力量,在現在的社會,如果不利用所謂的科技,恐怕都做不出這樣的鬼斧神工,不過,這裏麵絕對會有很多的小細節,是不為我們所知道的,現在這些對我沒有什麼吸引力,最主要的是出去,我們是盜墓賊,可不是什麼披著合法外衣的考古隊,他們幹著我們的勾當,但拿了納稅人的錢,總要給納稅人一點點交代,才會深究追底搞出點噱頭忽悠老百姓。
溢出的水流,隨著一條不是很大的溝渠,呼啦啦的向另一個方向流去,在看看,發現所流經的方向十分寬廣,應該沒有什麼危險,老胡背著背包,端著武器,走在最前麵,我們先前也商量了,兩者之間的距離保持在4到5米的樣子,隻要他的槍響,我就要立刻往回跑或者趴下,這就要根據我自己的臨場判斷能力了。
行進了好幾十米,便是一度石壁,在沒有路了,隻是一個黑洞洞的大口子,水流花花的在裏麵進,好像很深,不知道這裏通向什麼地方,我在洞口的周圍看看了,似乎有曾經有人在此停留過的痕跡,而且時間不長,因為這裏千年未有人踏足,到處都是厚厚的塵埃,而這裏居然像是踐踏過,還留有腳印。
這必然是孟並他們留下的,難道他們是直接跳入了水中,進了,我正在想著,老胡就提出了我一樣的說法。
建議我們也從這裏,隨著水流而下。
我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湘湘的傷勢,如果長時間的被水侵泡恐怕危險,我們又合計了一下,最後,由我和老胡,回到塔內用保存最好的木頭編製了一個臨時的木筏,三個人一前一中一後的,坐在了木筏上,隨著水流迅速的就流了進去,這樣是最能夠保持木筏平衡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