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才會這樣說的吧!我心裏猜測道。進入岩縫,空氣變的非常涼爽,下了足有百十米深,我暗自計算,此時,我們應該快到地平麵了。陡坡慢慢的開始變小,兩旁的岩石壁,不規則的突出很多石片,我不小心擦在上麵,衣服瞬間就開了口子,皮膚隻覺火辣辣的,我用手電照了照疼痛處,隻是有一條輕微脫了皮的口子,還沒有深到能夠出血的位置,我立刻對著前麵的人,大聲的提醒道:小心岩壁,很鋒利的。
前麵馬上傳來湘湘的聲音:早注意到了!知道了,居然也不提醒一下,真他沒有團隊精神!我小聲嘀咕了幾句。小雅已經走到了老胡的前麵,和湘湘他們並排而行,我在最後,緊隨著老胡。你慢點,我有事情跟你說。我對著前麵的老胡低聲的說。老胡停在原地,聽我壓低聲音,知道有不願別人聽到的話,要告訴他,轉過頭看向我。長話隻能短說,我指了指他,又指指我自己說:兩個人一條心,一切聽我的,注意所有人。
老胡和我再一起時間還是比較長的,兩個人互相又比較信任,頓時就理解我的意思。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隻提到我們兩個人,卻還是點頭表示同意。現在也沒有時間和空間解釋那麼多,抖了兩下挎在胸前的M16,老胡會意的抓緊了自己的八一杠,默契的跟著前麵幾人。天然形成的岩縫變的越來越狹窄,底部也出現了不少岩洞,前麵的人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在商量著什麼。我和老胡走近前,發現麵前他們站的位置是一個小峽穀邊緣的上麵,用手電向下一照,裏麵密密麻麻的生長著一大片植物,還開出一朵朵近似與喇叭壯的白色花朵,植物的一圈還留有一丈寬的棧道,似乎是留給護花者澆灌用的通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有植物。老胡驚奇的說:地下居然長出了白色的杜鵑。聽他說是杜鵑,我腦中靈光一顯,我爺爺以前是個老中醫,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去世了,小的時候聽他說過,有一種灌木杜鵑,喜陰,專生長背陽的山腳下,要百年以上的時間才能開花,而且永不凋謝,可以治多病,解百毒。如果見了陽光,就會在外型不變的情況下內部產生巨毒,古人有保管不擅者,而致使病人服食而亡,所以,後世的中醫也比較敬畏此物,到了清朝初期,很難在有人見過,也慢慢的被後世所淡忘,我那個時候好奇,他是怎麼知道了,可在怎麼問,也沒問出個頭緒,當時以為他是編的故事哄我開心呢!
現在看到此物,我也是又驚又好奇,嘴上不自覺的說:灌!灌木杜鵑!可是喜陰的植物,也不至於在這一點光線都沒有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