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出現的路(2 / 3)

路是越走越偏僻,許多地方都是羊腸小道,穿山越嶺之間也沒見個人,這是山東嗎?沿著山穀走了一陣,前麵有人發話,到了。隻見山崖下有個一米多高的洞,人勉強能彎著進去,兩個人正忙著清理洞口的碎石,那洞口十分怪異,越看越覺得哪裏不對。那老頭湊過來:“你有沒有覺得眼熟?”齊子涵搖了搖頭,這洞口雖然怪異,但跟眼熟扯不上半點關係。

不多時,洞口就清理了出來,一行人手裏拿著手電筒,戴著頭盔魚貫而入,裏麵很陰冷,轉角的地方還能感覺到風聲,刮在後脖子上,嗖嗖的讓人脊背發涼。不但如此,洞壁有著不知名的圖畫,不過很淡了,千百年來的侵蝕,圖畫都隻剩些殘缺不全的線條。別看這洞口小,裏麵還挺長,估計是進到山腹裏了。走了幾分鍾,路突然陡峭起來,人要拉著旁邊的銅鏈子才能止住身體向下的速度,要不跟滑板一樣,一溜眼就會沒影,再走了沒多遠,居然還翻了一個身。有人耐不住了:“我說強子唉,你帶的什麼破路,這麼轉下去,就快到閻王爺那報道了。”

最前麵的一個人還得注意腳下,斷斷續續答道:“二皮,你喊什麼喊,老子在前麵帶的路,要有閻王也是我先見,走了那麼久你那隻狗眼看見岔路了,再廢話你前麵來,我還就等著。”二皮顯然沒打算前麵帶路,嘴上嘟嘟,“不是你們召的盤子,點好的菜,讓我帶路,門都沒有。”

這洞裏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就隻有一米多高,人必須彎著腰才能前進,挺直了身體,就會撞到腦袋,但這十幾個人沒一個撞上的,倒是齊子涵自己差點撞上幾次,多虧了後麵跟著他的人提醒。再走了半小時,顯然有人耐不住了,“能不能歇會,都一個小時了,就算是老鼠打洞也得喝口水。”老頭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那人喊到:“大家都歇會,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要解決問題的,自己跑遠點,別悶著一股騷味。”

老頭和身邊的人圍了一起,齊子涵從人縫裏,隱約看見老頭從懷裏掏出塊布攤在地上,幾個人指指點點商議著什麼,但是意見顯然不一致,有的指這,有的指那。後麵的人拍了拍齊子涵的肩膀,晃了晃手中的壓縮餅幹:“哥們,要吃點不。”走了那麼久,齊子涵腰都彎麻了,借著休息的時間,趕緊坐下把腰伸直,舒服啊,這麼一伸直,感覺肚子空蕩蕩的,裏麵顯然唱起了空城計。點了點頭,接過壓縮餅幹一頓狂吃,你還別說,這壓縮餅幹還挺好吃的,透著股淡淡的鹹味,以前老聽別人說,壓縮餅幹如何任何難以下咽,如何如何味道像發黴的襪子,但自己吃的這種一點都不難吃,正疑惑著,後麵的人又遞來一瓶水。“別噎著,喝口水。”

齊子涵見這人挺熱情,開口詢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後麵的人顯然不願透露情況。“哥們你放心,隻要你按我們說的做,絕不動你一根毫毛,也不會讓你上刀山,下油鍋什麼的,更不會讓你放火殺人,到了地你就知道了。”

過了十分鍾,老頭示意大家繼續前進,沒走多遠,前麵的人驚呼:“見得鬼了不,這路居然變了。”

“舒爺,你過來瞧瞧,這路不對啊。”老頭聞言趕緊趕了過去,齊子涵也一步一步跟著,這邊的空間明顯大了些,有一間房子那麼大,但十幾人往那一站,顯的還是很擁擠,令人驚奇的是對麵的岩壁上居然有三個一模一樣的洞,呈等邊三角形分布。洞都被線連接起來,如果你把線條延伸到洞口中心,剛好是一個等邊三角形,三個洞的外圍切著又畫了一個大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