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的標識,從這裏出去會遇到一條河澗,綿延到地圖的橫穿整個地圖,看樣子不短,繞過去有困難,但是在地圖上有一條線可以直接穿過河澗,我想應該是那種用鐵索穿成的天梯,應該可以過去,之後是一座大殿,進去之後就是我的目的地雅鹿神雕。我無法確定蘇小小在哪個地方,但是這裏的可能最大。
我正在計劃著前進的路線時,忽然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從我的身手傳來,我急忙打著手電找過去,但是來者的速度極快,我的手電被他立刻撞得脫手而出。由於沒有看清對方的麵目,不知道是敵是友,我直接朝著來者暗中一腳飛踹過去。
“我擦”一聲叫罵之後便是狼嚎般地叫痛聲。
我知道剛剛我由於視距估計不足,可能踢在了要害處,我急忙跑到石壁處將手電拿在手中。向著正在地上打滾的人照去。
“蘇洪”我看清是蘇洪後,立刻跑上前將他扶住,“sorry啊,真的不知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先去救蘇小小了麼。”這時我才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蘇洪破爛的衣服上,而且他的衣服上有一些血跡。
蘇洪一把將我推開,眼睛盯著我充滿了怨憤,“老淳啊,你我幾年同學,我沒有虧待過你吧,你真他媽下得去手,老子差點就斷子絕孫了。”
我不好意思地上前再次扶住他,“真的不知道是你,你看你的衣服,還有這血跡。”
蘇洪也收起了剛剛的抱怨申請,立刻轉為正色,“單淳,我是去找小小了,但是邪門了,以前小小走到哪裏都會有記號 的,這次我找遍了整個普南峽穀,但是連小小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看到,而且我和向陽遇到了一隊黑甲騎士,全身黑衣長袍,馬匹身上全是銀色盔甲,大約二十多人,邪門的是那馬的沒有翅膀滑翔能力快比得上老鷹了,更邪門的是他們就像是頂上了我和向陽似的,給我來口水,”蘇洪說著長著嘴問我要水,我搖了搖頭,“之前把背包給弄丟了,你接著說,一會兒我們找點水。”我笑著回答道。
蘇洪舔了舔嘴唇,“我們在大峽穀的岩壁上和他們周旋了大半天沒有甩掉,最後直接和他們開火了,你知道哥哥我一向狠,直接上去砍了,向陽更是不再廢話,上去將那些馬的盔甲砍得粉碎。”蘇洪剛剛說到這裏我將手裏的劍拿起來砍了一樣,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好使。
蘇洪接著神秘地對著我問道,“你猜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還沒有從耶律楚念的突變中完全適應過來,於是我蹲下去說道,“別賣關子了。”
“那些黑衣人一刀下去竟然全部變成了黑氣,倒是那些馬有血有肉的,邪大門了,將那些雜碎收拾了之後,向陽一拍腦門子說你這裏有危險,他說中原蠱宗是來找耶律楚念麻煩的,怕你們有閃失,他先趕來了,我慢一點,哎”蘇洪忽然四處掃視著像是在尋找什麼,“耶律小妮子呢。”
我揉了下眼睛,對蘇洪說道,“她中毒了,向陽帶她去醫治了,我們去救小小吧。”
蘇洪驚得“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怎麼了?”我看到他的表情後問道。
蘇洪立刻擺了擺手,像是在躲避什麼,“沒什麼,沒什麼。”但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幸災樂禍的顏色。
我一把將他拽起來,“走吧,我們去找小小。”
蘇洪忽然湊上來,沉聲說道,“你真的忘了?”
我搖了搖頭,“但是我會對小小好的,你放心吧。”
“唉,也算你們有緣無分,文玲的婚禮那天其實我想搗蛋的,覺得她......”蘇洪還沒有說完,我便捶了他一拳,“多大人了,還鬧,我估計文玲得記恨我一輩子。”
蘇洪輕笑了一聲,“其實站在你是我好朋友的角度,我更希望能和你走到一起的是文玲,你對她確實打動了所有見過的人,當然,你能和小小在一起,我也很高興,隻是,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或許對於我來說,愛情本就是一場博弈,和蘇傾念博的是青春,和文玲博的是感情,和耶律楚念博的是相知,和蘇小小博的是婚姻,我從未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某個弈局,不是我明白愛情沒有輸贏對錯,而是我從來沒有能夠算得上勝利的資本。我不俊朗,青春對於我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也不懂得溫柔,更不會和異性到相知的地步。
我和蘇洪的腳步聲在山洞內回蕩著,空曠!
“蘇洪,你知道小小可能在哪個地方嗎?”我低聲問道。
蘇洪搖了搖頭,說道,“我下地前從來不踩點,所以每次下地對於我來說都是踩點。”
“向陽沒有告訴你去哪?”我驚奇地問道。
蘇洪笑了笑,聲音變得有些低沉,“你以為我和向陽是一夥的?大錯,其實在這裏每個人都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大家隻是結伴而行,單淳,你會用飛刀嗎?”
我搖了搖頭,“怎麼想起問這個?”
蘇洪笑了笑,攤了攤手,“沒什麼,暗器嘛,防身,那你會什麼功夫。”
我忽然笑出了聲,“我有腿,打不了可以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