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知道拿著火和易燃品拚命是多麼愚蠢的行為了,後背和胳膊上都有小麵積的燒傷,我想不會太嚴重,應該就是衣服粘在了皮膚上了,現在看起來可能是一片潮紅,過一會就要起水泡了,還有燒沒了一半的頭發我也無暇顧及了,爬起來撒腿就跑。
心說胖子你別怪我沒留記號,就這些東西的智商估計我放個自由女神像也能讓它們搬走。
身後一片衝天火光,那些頭發可能已經燒到罐子裏麵去了,我可不想再被抓回去報複。跌跌撞撞的就衝出了無人攔阻的包圍圈。
我得冷靜一下,或者說我得找個地方安靜下來整理思路。這次下地是我吸煙最少的一次,不是我不想,而是沒什麼機會。我想換做任何人都沒心情坐下來和一群阿飄禁婆抽煙喝酒談天論地。沒有禁婆再追來了,我隨便找了個小土丘坐了下來點了支煙,結果一聞到煙味又不想抽了,剛才燒頭發灌進肺子裏的濃煙嗆得我現在還咳嗽。
為什麼這裏是活的和死的東西都存在呢,而且每種生物好像都有自己的地盤,這說明什麼?他們是有智商的自主行為還是被迫的。我最先想到的是人與自然裏介紹豹子獅子老虎羚羊,它們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領地,也會侵襲捕獵回巢等一係列本能動作,密陀羅和禁婆呢?他們這種行為也算是本能吧...我隻能這麼想了,因為再想些更匪夷所思的東西出來連我自己都消化不了。我想我已經肯定了這裏還有更多的東西存在,至少遍布整片沒有光的世界。
這並不可怕,頂多就是不休止的逃亡,總會有一個地方是沒有圍剿的。那就是統治者的領域,我想那個範圍應該屬於部署這個地方的人,或者說就是人類,千年前的人類。我更希望現在這裏的統治者就是悶油瓶,可一想又覺得不會,他閑的沒事來這裏就為了當動物園的管理員?這些東西好好的呆在這裏也算是挺無害的,沒必要來看著它們啊!這不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他放任家族的留存大任不管不顧的跑來這裏,他守的和姽姐要找的究竟是不是一個東西?他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聯係甚至根本不認識,唯一的關聯就是張家和煉藥師的雇傭關係而已。這麼說來它們之間的聯係比我和悶油瓶之間的還要深一層,想到這個我有點無奈,我和悶油瓶連個雇傭關係或者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都算不上,但是他說我是他想到的和這世界唯一的聯係,這還不夠嗎?
繼續!指望胖子他們找過來的希望不大,別說傻大個堵在那不動,就算它讓開了路胖子他們能過來我也等不了那麼久,誰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在旱魃血屍的地盤上。打定了注意我就想繼續往前走走看,起碼也要找個真正的安全地點留宿紮營。踩滅了煙頭灌了幾口水我在地上重新畫了個坐標和箭頭,剛才被煙嗆的鼻子暫時不太靈敏問不出空氣裏有無異樣,順便正蹲在地上看看這裏的土是不是紅的,萬一這裏是血屍地就糟了,那是我最怕的東西之一,因為我打不過它。
真是笑話,這土竟然是黑色的,正經的黑土地,全球也就兩塊而已,沒想到第三塊是長埋地下了,這要是被中國的廣大勞動人民發現了非挖出去種水稻不可。這土就是味道不太好,我鼻子不好使這麼近距離都聞到臭味了。
正想把手裏的土扔掉起身,突然聽見好像有什麼聲音遠遠傳來,像是有人在跑,還邊跑邊喘。是人?我趕緊關掉腰上的燈泡和手電繞道土丘後麵去,遠處果然有光!但是好像隻有一個人,難道胖子他們又走散了?等那人離我近了些我看清楚的確是個打著手電的人,這裏有活人我不奇怪,很可能是那個山寨貨的人。我遠遠看著就發現那人身形有些眼熟,又不是十分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