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胖子去吃了豆腐腦,那老板熱情的很,又白送了一碗:“近幾日也不見那當兵的壯小夥了。”
我一聽,這人是在問潘子。和胖子對視了一眼。
“他回老家娶媳婦了,短時間回不來。”我道。胖子滿臉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唱的哪出。
我帶胖子來到潘子墳前,那出一瓶二鍋頭倒在地上:“你不知道我是怎麼從哪裏出來的。我沒邁的一步都是在將他的命縮短一截。我認為我就是踩著他的屍體過來的。”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歎口氣:“這小子仗義,想當年在七星魯王宮還不是自己做人牆讓咱倆踩。”我拍了拍手上的土站起身:“所以咱倆欠他的,得還上。”胖子看著潘子的墓碑,摸著肚子道:“這怎麼還?難道找個娘們兒配陰婚?”
“你哪來這麼多奇葩的想法?你是奇葩山來的吧?”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咱倆雙雙死在這兒?下去跟潘子來一個3P?”
“P你個頭。要死你死我才沒有那麼看的開呢。”
胖子有些急了,皺著眉:“你文化人、你大學生,那你說怎麼著?”看他真急了我也不敢說笑了:“我準備去秦嶺。”
“秦嶺?就你和那什麼癢朋友去的那兒?”
“對,我們今晚就出發,一切小花都吩咐好了。”
“合著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呢。怪不得電話裏直說有急事也不說到底是什麼。”
“就你這身子骨能和鴨子比?”我失笑。胖子做了一個甩頭的動作:“怎麼了?我這膘怎麼也是個肥鴨。”我偷笑,真有你這特大號變異的鴨,按禽流感時早給火化了。
“去過了你怎麼還去啊?那還有寶貝?”
“當然有,多的帶不出去。”胖子賊笑著,還裝著一副老實樣,鄭重的教導我道:“天真啊,這人不能太貪心,你不能因為知道有寶貝就長期犯罪。”
“你還說我呢,看你那賊樣恨不得即可就去。”胖子幹笑幾聲:“行了行了,反正你做什麼都少不了我。沒了小哥,我更得看著你,免得你墓門還沒有摸到就咯屁了。”
我心裏鄙視,老子早去過一次,也探過路了。哪有你說的那樣。怎麼說我也不是毛頭小子了。
開著我那金杯來到新月飯店,抬頭看見小花正在二樓,旁邊是秀秀。秀秀有些怨毒的望著我,我不得不低下頭慢慢往前走。胖子看情況不對湊到我耳邊道:“這霍家小妞怎麼跟黑寡婦似的,怨氣真重。”
我冷哼一聲:“你忘了霍老太的事了?”胖子一歪頭打個響指“你說你砍霍老太頭的事?”
“什麼我砍的?明明是你砍的。等一下小心秀秀把你的頭割下來泄憤。”
胖子摸著脖子臉色微變:“不會吧”我心想我怎麼知道。說不定剛上二樓,一個血滴子把咱倆的頭都削走了。
“秀秀”我不敢怠慢,先跟霍秀秀打招呼。毋庸置疑的熱臉貼了冷屁股。秀秀白了我一眼,徑直走到胖子麵前:“別以為我不知道,主意是吳邪出的,劊子手卻是你!”胖子忙擺手太空滑步一樣慢慢向我身後躲去:“冤枉啊,這小子要不出這餿主意哪還有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