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
“所以不想死的太難看,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給你痛快。”
“哦,這就是你開的價?”英奇麵無懼色的笑道:“那隻能買到一聲謝哦。”
“鱷魚一族的墓地讓你去掃如何?”
希曼之所以有如此一說,是因為丹獸族常會把已故先人的獸丹放在墓地。
“哈哈,你倒會慷他人之慨。”英奇笑道:“為了拿這酬薪還要幫你們岩蟒打天下,你當我三歲孩子,既然這麼沒誠意,我看還是不要談了。”
“射月魔弓如何?”
“據說是岩蟒族首位酋長的軀身所化,是最高權位的象征,這也能送人嗎?”
“弓是死的,人是活的,權位都可以換,更何況還隻是個權位象征,雖有神弓卻無蟒能用,把神兵用作裝飾品未免可惜。”
“說的有理,”英奇說著的從法杖中取出把長弓,弓身狀如岩蟒神髓卻似一條騰飛蛟龍,弓弦卻是一條形如蟒筋的軟玉,道:“我也有一把弓,不知道跟貴族的射月魔弓相比如何?”
“果然也在你這兒,”希曼道:“老酋長也是有人請你殺的?”
“不是,我隻是釀一些酒而已。”
“九蒸茱萸花露釀?”
“沒錯,即使在酒中下了‘弗洛’的毒,也不會被查出來的好酒。”
貓以薄荷為酒,蛇以茱萸為酒,英奇製的“九蒸茱萸花露釀”,便是蛇仙聞了也走不穩,而弗洛是龍息島上的一隻箭毒蛙的名字,它的毒連希曼都自愧不如。
“連老酋長都敢殺。”希曼猛然醒悟道:“糟糕,大祭祀才是他要下手的目標。”
“哈哈,我給的特惠價,買大送小。”英奇笑道。
“你告訴我這些倒底要想什麼?”希曼道。
“希望有人出價讓我去殺斯沃,好讓塞特當家啊。”英奇笑道:“它才像個當酋長的料。”
“斯沃自有人去處理,不必你操心,但是塞特當家對你又有何好處?”
“希望你們兩族合平共處,休養生息,不要老是打來打去的,都人丁興旺,我也好過幾年再來幫你們清理墓地。”英奇哈哈笑道。
“你是我見過陰毒的獸丹獵人。”
“不過是個垃圾清理工而已,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你也沒心跟我坐生意,可以走啦。”
“無門如何走?”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需要門的。”
這話聽的希曼暈頭暈腦的,疑惑的心道:難不成她不用門?
但見英奇伸展翼翅,翅梢卷曲如指,在岩壁上劃了個徑長三尺的圓,羽指劃處,力透岩壁、火花迸濺,待圓劃畢,曲翅如肘,在圓心一震,但聽轟然一聲,一根圓柱滾落山去,在洞壁顯出個圓門,放眼望去卻是天藍海闊,正是天池峰後的懸崖絕壁,再看那洞壁竟有二尺餘厚,切口處平滑渾若天成,這一劃一震讓希曼駭然。
“多謝相送。”
希曼道罷從洞口處爬出,攀沿絕壁如履平地,看得英奇咋舌。
“還好它能爬絕壁,要是讓我再開一處可就露馬腳啦。”英奇抱著翼翅痛的裂嘴道:“不就是一段輕木嗎,怎麼也這麼痛。”
甩了兩下翅膀,隱了形從洞口飛出,心道:還是快跑,等它反應過來就麻煩啦。
卻說希曼爬了段路,尋思有些不對,便又折翻回來,但見室內早沒了英奇人影,隻餘下被火yao氣波衝的一片狼籍的台麵。
“又上了這魔女的當。”希曼後悔不已。
英奇又從別洞進來後,回到張馳所在石室,把配好的黑火yao包緊埋好,再灑一些在地上,利用塞特識得火yao味的特點,把油燈點著作了機關陷阱,果然未等多久,一條金鱗岩蟒帶著幾條曼巴、珊瑚、眼鏡之類的隨從,推開張馳封堵的洞口,卻是塞特帶人循著希曼的氣味一路追蹤張馳到這裏。
結果塞特進洞後,卻忽聞一股怪味,認識硫磺木炭,大驚的後退,正碰上英奇為它設的陷阱,倒掉的油燈燃著火yao包,好在火花份量不足,隻把塞特崩昏了過去,幾條隨從傷的傷、死的死,管它有丹沒丹,都英奇全都殺了收到法杖裏,塞特不能殺,因為還要給岩蟒留著點元氣,不能讓鱷魚一族坐大,按英奇的話說,有仗打才有便宜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