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吼著一邊拚力還擊,一邊用自己高大的身軀護住瘦弱的妻子向酒樓那邊退去。
在他們的後麵,一群手拿刀槍棍棒的小混混放肆的笑著一步一步的緊逼上來,對著他們就是瘋狂的暴打。
蕭正天發出困獸般的吼叫聲,在奮力的還擊當中,突然被打倒在地,嗵的一聲,他的一條腿齊膝下飛了出去。“住手啊!”“住手----”突然有個女孩的聲音像野獸嚎叫一般震住了行凶的那群家夥。
這時從酒樓衝出來滿腔怒火的蕭飛兒,抓了一張椅子便猛虎下上一樣撲了過來。緊接著,酒樓的保安還有服務生們接二連三的加入了保衛戰中。一場混戰,幾個突襲的家夥被擊敗了,抱頭鼠竄。警笛撕破長空,兩輛警車呼嘯而來,警察追向逃竄的小混混。
大家把蕭正天攙回非凡酒樓,七手八腳的為他包紮好傷口。
飛兒心情沉重的拾回留在廣場上的父親的假肢。
蕭正天微笑著把隻剩下半截的右腿放進假肢當中。
鍾素秋含淚抱住丈夫的腿,說不出話來。
,,,,,,,,,,,,,,,,,,,,,,,,,,,,,,,,,,,,,,,,,,,,,,,,,,,,,,,,,,,,,,,,,,,,,,,,,,,,,,,,,杜清雅煲了一鍋青天碧玉湯擺在桌子上,點了一個古老的燭台。跳動的燭光映紅了她的臉,她的目光沉醉多情,默默地注視著對麵的羅勁鬆。
喝一口青天碧玉湯,羅勁鬆萬般滋味在心中。
“好喝嗎?”清雅柔柔的問。
他失神的喝著,眼睛裏突然湧起了一片柔情,好像對麵坐的就是他的冰兒。
桌上菜肴非常的豐富,都是杜清雅親自下廚做好的,可是吃在羅勁鬆口裏怎樣都不如蕭冰雨做的一碗皮蛋瘦肉粥香美。
他剝下一個大大的蟹黃放在她碗中,關切的說:“你多吃些吧,你太瘦了。”吃著,吃著,杜清雅突然感傷的笑道:“哥,你喜歡吃我做的菜嗎?平時我們難得有機會在一起吃飯。我,我做得是不是不夠好?”
他埋頭喝湯,很快一碗湯喝完了。
“很香啊!”他說:“對不起,清雅,我以後每天晚上都陪你吃飯,好嗎?”
杜清雅酸楚的說:“你那麼忙,有時間陪我嗎?”
“隻要你不嫌麻煩,天天為我做,再忙我都會回來陪你吃飯的。”
杜清雅感動得又要掉眼淚,她忙埋頭喝湯,輕輕地抹掉眼角的淚花。
此時此刻,杜清雅清清楚楚的感覺到羅勁鬆其實是在想方設法的接受她,接受她不是冰兒的事實,而不再是把她當作冰兒的影子。
好像一場溫柔的颶風要將從前那些傷心事通通卷走,清雅心裏堆積的堅冰正在被羅勁鬆的接受而悄悄的融化了。【沒有一個人可以把傷口保留一輩子都恢複不好的。可能留下一個疤;恢複好的,結的疤會脫落會長出新的皮肉來,甚至看不到一點兒受傷的痕跡,可是在我們受傷的時候都以為自己再也走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