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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先是去了一趟比利時,又去了一趟歐洲,工作很多,新聞出來的時候他還在飛往另一個地方,所以沒接到電話,等下了飛機看到網頁的時候,立即飛去法國,但阮越剛剛上回國的飛機,等阮越在國內的時候,顧傾已經在法國了,本來要叫她來法國的,但她忙的前胸貼後背的在忙許子文的事兒,下麵的人說的時候,顧傾的手機聲音有些大,阮老就在旁邊,當即對阮越不打招呼就回國,沒有多陪陪他的行為感到義憤填膺,想著反正和顧傾有個伴,就一起跟著顧傾回國了。
…阮越見完許子文的時候就接到了三個人,回到家的時候,阮老還是笑的這麼燦爛而慈祥,顧老夫人隻希望對顧傾和阮越的事兒,他的反應能小一點兒。
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突然之間多了幾個人住的原因,阮越覺得很不習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時候,不敢粘著顧傾,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調戲顧傾了,連說話夾菜都不敢,其實就算是平時叔侄之間有這麼互動也是正常的,阮越這麼著就有點兒做賊心虛的狠了。
阮老把碗遞給傭人,示意傭人盛碗米飯,一邊狐疑的看著阮越問:“越兒,你和Benson吵架了?”
阮越稍稍抬起頭,嘴裏還包了一嘴米飯,含含糊糊的回:“沒有啊,我們挺好的。”
顧傾的外婆也有點兒奇怪,喝了口湯,皺了皺眉:“那為什麼顧傾給你夾菜,你都不理,寧願自己吃白飯?”
阮越剛想說沒有,看了看自己的碗,隻有白顏色,沒有青顏色和葷菜的顏色,立刻伸出筷子在麵前胡亂夾了一筷子菜,又低下腦袋繼續扒飯,顧傾坐在她旁邊有種自己化生毒蛇猛獸,嚇到小孩子的罪惡感,縱然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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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越進自己的房間,剛想關上門,門突然被擋住,阮越向後一看,手臂被人一拉,一個用力,人就被抵在門上了,隨著這動作的完成,阮越仿佛還聽到了門把落鎖的聲音,頓時有些急了:“顧傾,你別亂來。”
顧傾手撐在他頭頂,俯下頭鼻尖低著她的鼻尖說:“你怎麼這麼害怕,就說家裏有了別人也不用老鼠見到貓一樣吧,平時這麼大膽,現在又這麼膽小,你這樣,我也會沒有安全感的,如果我不怕,你卻不敢了,那我該怎麼辦?”
阮越抵在他胸口的小手微微下滑,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急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像做錯了事兒一樣,如果大家都能同意我們在一起,奶奶就不用來唱這麼一台戲,又拍照片又登網的。”
……顧傾正在客廳裏看財經頻道,突然門外門鈴大作,林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去:“來啦來啦。”
入眼是個穿著白裙子,看起來二十三四歲水靈靈的姑娘站在別墅門口,林嫂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問:“你是?”
水靈姑娘盈盈一笑:“我來找顧傾,是顧老夫人叫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