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被她瞪了一眼,笑容從眼底蔓延出來,嘴角輕揚:“我不要吃黃瓜,我吃你就可以了。”說著在阮越嘴角咬了一口,阮越邊笑邊捶打顧傾的胸口,眼皮偷偷抬起打量了一眼對麵的兩隻,羞得沒有根本不敢看就把頭埋進了顧傾的懷裏,顧傾本來是隨便秀秀恩愛的,沒想到能看到她這麼害羞的樣子,整個人心情好的沒邊。
一頓飯吃的,顧傾和阮越心情是飛起來的,許子文和許心涔的心情是低落在地上的。
回家的時候,阮越正要開車門,顧傾突然猛的將門關上,不讓阮越打開,然後一把撈過阮越的腰,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手撐在車門上,阮越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顧傾堵住了,阮越是個很自覺的姑娘,立馬反勾住顧傾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這邊,許子文發現自己好像渾身很無力,心口有一種叫疼痛的情緒放大放大再放大,那些壓抑的情感,那些他自己都不承認的情感,在看到顧傾壓在阮越身上的時候,徹底的牽扯出來,因為埋的太深,深到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所以疼的也格外的深。
許心涔坐在副駕駛坐上看著一言不發的許子文,冷笑的開口:“還說不喜歡她,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接吻很傷心吧,說不定,今天晚上她就躺在他的身下,做比接吻更刺激的事兒。”
許子文連敷衍許心涔的力氣都沒有了,腦子裏一直都是飯桌上他們恩愛的情景,還有他們接吻的情景,許心涔看見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女人的嫉妒的火被徹底的點燃,頓時像發瘋了一樣撲過去咬住許子文的手臂:“許子文,你這個混蛋,這麼多年,我不離不棄的在你身邊,一切都為你著想,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許子文本來就煩,手用力一揮把她推開,許心涔被力帶的整個人猛的往後仰,頭敲到了車窗,吃痛的她本來就委屈,猛的就用盡全力的不管不顧的搖晃著許子文的胳膊在:許子文,你居然敢推我,你個沒良心的,許子文!”
許子文本來腦子就是三心而用迷迷糊糊的,現在手又被咬被搖的,又是晚上,一個不注意,方向盤不穩了一下,隻是一下,車子驀的向一旁打飄,出了本該他的車道和對麵一輛車猛的撞了上去,車禍很嚴重,連車子都擠壓變形。
許心涔是在副駕駛上,傷的比較輕,隻是昏了大約三分鍾,起來的時候摸了摸頭發,濕漉漉的有血,頓時害怕的哭了起來:“血,子文,血!”
許子文卻沒有應他,趴在方向盤上,頭部的倒在血迫中昏迷不醒。
救護車的燈一閃一閃,許心涔直到待在急救室外的時候,才想起了在救護車上的時候,許子文戴著氧氣罩,醫生和護士的聲音急迫的響起:“病人失血過多,頭部受傷嚴重,心疼停止跳動,馬上用心電儀!”
是她害了他,嗚嗚,許心涔終於遊走在崩潰的邊緣,像個孩子一樣的蹲在急救室外哇的大哭起來,他本來就被今天晚上的飯局搞的心神不寧,她應該告訴他她來開車的,她不應該控製不住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