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本姑娘對你沒興趣。”看上我?這貨是剛從精神病院裏逃出來的吧!秉著眼不見為淨的宗旨,我閉上眼睛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淩天看著眼前這個熟睡的女孩,很有趣的女孩,不愧是我看上的,她就不怕我幹點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嗎?

其實沫沫並不是完全睡著的,隻是閉上眼睛罷了,感覺到這個家夥一直盯著自己看,總感覺自己被算計了一樣,但是又說不出。還是睡覺吧,這家夥也不會幹出什麼事情,再說自己還是挺相信自己的身手的。

“小姐,小姐,到站了!”乘務員看著眼前這個睡得正熟的姑娘不知道該怎麼辦,推了半天都還沒有蘇醒的跡象,見過能睡的沒見過這麼能睡的。

終於在乘務員不斷的努力下,何沫沫有了轉醒的跡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到了,這麼快,自己還沒有睡夠呢

“小姐,到站了!”乘務員在心裏呐喊,這個姑奶奶終於醒了。

“哦!”整理桌子上的東西,看到自己的軍帽下壓著一張紙條。

“小丫頭,我們還會見麵的,下次見麵我肯定讓你愛上我,別忘記,我叫淩天。”字寫的還不錯。看完隨手把它扔到了垃圾桶,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拿上行李,出了車廂。可憐了那張紙,就這麼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本來想要這個小丫頭記住自己的淩天,沒有想到的是,下次見麵那個丫頭第一個問的就是你是誰,這可把淩天同誌氣個半死,當然這是後話了

出了車廂在火車站門口老早就有人來接沫沫回去集訓營,看到那輛武裝的越野車,這是沫沫的最愛,總是想著什麼時候自己可以弄一輛開開,但是老爸總是這是部隊的東西不是我們私人可以開的,所以隻能坐坐了。直接把行李扔在後車廂,爬上副駕駛。駕駛員是個年輕的士兵。他長得很清秀,他看到我肩膀上的軍銜,愣了一下。馬上敬了個禮。

“不用了,你還是把我當成普通的士兵吧!”我笑笑

“上尉,我這就送你去集訓營”小士兵害羞的說

“恩恩,放心。我不會怎麼樣你的,對了,我先睡覺了,到地方你叫我”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小士兵在心裏對這個年齡不大而且長得很漂亮人又很和善的上尉感到十分的好奇,這個上尉身上沒有一個上尉該有的氣勢,反而很隨和,很想和她接觸,看著上尉安穩的睡著了,小士兵認真的開著車前往集訓營。

集訓營

“你們是什麼?”灰狼舉著喇叭站在車上大聲的喊著

“菜鳥”這兩個本來和這群在泥潭中舉著圓木的精英而言是永遠都用不上的詞,但是現在確實他們每個人的代號。

“你們的名字誰給的?”灰狼嘲笑著說

“。。。。。。。”下麵一片寂靜,誰到知道是他們這幫老隊員給的,但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老鳥”一聲清麗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灰狼放下手上的喇叭,看到遠處那秀麗的身影,不自覺的笑了一下,這個丫頭總算舍得回來了。

不知道在車上奔波了多久,隻記得耳邊響起了耳熟的呐喊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這個充滿挑戰又有很多溫馨事情的地方。拿上行李,跳下車,對著那個小士兵揮了揮手

“拜拜,你車開的很穩,我睡的很舒服,謝謝,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

“是,上尉!”小士兵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很激動。和那個小士兵告別,我慢慢的走向訓練場,剛好聽到灰狼喊的那句話,就接了一下,本來以為他們也會喊,但是沒有想到這幫人竟然不知道這後麵那句,也就造成了現在的情況。

“老鳥?行啊!一回來就給我們取外號!”灰狼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我麵前

“額。。。。。哈哈!這個挺好的,”我尷尬的說著

“報告,集訓隊員何沫沫前來報到,要求參加集訓。”立正,大聲的喊道!

“恩,還知道回來,還以為你不舍得家裏,不想回來了。入列!訓練!”灰狼轉身又回到車上,拿起喇叭,又開始教訓那幫菜鳥了,當然從現在開始我也是菜鳥中的一員了,確實和他們這幫老隊員而言,我們真的是溫室裏的花朵了,他們都是經曆了子彈和炸彈的洗禮。

我也沒有多話,直接跳下泥潭,站在了小莊的身邊,和他們一起扛圓木,話說這圓木還真是重啊!

“這麼快就回來了,也不知道多享受幾天,你傻啊?”小莊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無奈的說

“哈哈,本姑娘想你們了唄!”我笑著說

“就是,沫沫來了,我們的訓練才有精力嘛!你看其他那些女兵,個個都死氣成成的,和她們聊天,一個個驕傲的跟孔雀一樣!還是沫沫好!”鄧振華看著那幫在一邊上的女兵,她們堅毅的臉上寫著堅持,這次是場較量,男女之間的不平等競爭,可奇怪的是我和小莊他們在一起,灰狼並沒有說什麼,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在野外生存的第二天,就分組了,奇怪的是我和小莊他們一組。真的是特例,我也在空餘的時候問過狗頭老高,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笑笑。我問難道他們這是把我當男人使嗎?他還是笑笑。真是苦難!

“不是她們驕傲是你鴕鳥沒本事,你也不看看小莊還有強子,他們怎麼和自己的室友處的那麼好呢!”衛生員史大凡刺激著鴕鳥

“你,你個衛生員說什麼呢?我可是傘兵,天生就是被包圍的。”剛說完這句,灰狼的聲音就在我們耳邊響起

“這麼有精神,看來訓練還不夠,為了公平起見,你們組,給我先去跑個五公裏的山路,記住是武裝越野,就是,現在,放下圓木,開跑,別磨蹭。要是在戰場上,以你們的速度,你們現在就是個塞幫子了,身上都是孔。”大家放下手上的額圓木從泥坑裏爬了出來

“都是你,鴕鳥!”史大凡鬱悶的說

“誰讓你說我的。”鄧振華不服氣的,瞪著史大凡

“行了,你就不怕灰狼等會再加嗎?”強子慢跑著,向著大山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