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簡溫妮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簡溫妮一個勁的往後退,然而卻被緊緊扣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隻是一個很纏綿的吻,他吻的很溫柔,很沉醉。
“溫妮,乖乖等我來娶你,剩下的我來處理。”
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就心滿意足的離開病房。
威爾斯剛走病房,簡溫妮就粗暴的擦著唇,嘴裏更是哭著罵不停:“裴司辰,你這個王八蛋!卑鄙無恥的小人!宋爾逸,你妹的怎麼還不醒!老娘都要被人欺負死了!混蛋!嗚嗚嗚......你要是再不醒,我真的要嫁給裴司辰了!”
最後,簡溫妮還是被帶去做了個全麵的檢查,然後徹底的被隔離起來,關鍵,門窗都鎖死了,定時還有專人給她送菜飯,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隔離,就是變相的軟禁。
裴雨晴是被驚醒的,她拿起床櫃上的鬧鍾,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猛然,她從床上坐起來,一臉驚恐。
因為她曠工了!!!曠工了!!!
該死的,為什麼今天鬧鍾沒有,將她鬧醒,太不科學了!換做是平時,最多鬧一會兒,她就會蘇醒,可今天太不尋常了!
她麻利的下床,剛走一步就被嚇懵了,因為沙發上坐著一個閉目養神的男人,一雙腿還高高的翹在她心愛的茶幾上。
“裴司辰,你怎麼進來的!”裴雨晴怒聲質問。
她明明睡覺前,房門都是反鎖的,而且裴司辰根本就沒有鑰匙,怎麼可能進的來!
一想到,她醒來家裏突然多了一個人,頓時汗毛直立。
這房子,實在太不安全了!!不行,她要換房!
威爾斯緩緩的睜開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淡淡回應:“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叫鎖匠!”
“......”
她恨不得將拖鞋直接砸在他身上,太讓人氣憤了,怎麼說她也是女人,居然趁著她睡覺,闖進她的房間,太不禮貌了!
“難道,結過婚的男人,都像你一樣很開放嗎!隨便闖女人的房間!”裴雨晴不由得諷刺著他。
“看來,你真的睡飽了,精神不錯。”
裴雨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開口:“管你屁事,馬上滾,以後不要在偷闖我房間,不然我一定打到你滿地找牙!”
威爾斯一點也不怕,直接扔給了她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前提是,你要打的過我!”
“......”
沒錯,裴司辰可是退伍回來的軍人,對付裴雨晴這種的,純屬小意思。
“東西都收拾一下,準備回家了。”威爾斯收起腿,坐在沙發上,淡定的開口。
回家?
裴雨晴看著他,不解的說道:“為什麼回去?我不要離開,還想繼續在瑞士定居呢!”
威爾斯雙手環胸,打量著她,“裴雨晴,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好生生的裴家大小姐不做,非要跑這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打工!”
聽到他這麼說,裴雨晴相當不爽,打工怎麼了?打工也是靠著她一雙手努力掙來的!不偷不搶!
“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有意見給我憋著!”
威爾斯聳了聳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輕歎一聲,顯得很無奈。
“裴雨晴,你離開家裏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想念爸爸嗎!”
想!她當然想,幾乎和林亦澤離婚之後,她都無比的自責與內疚。
他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女,就算當年家裏,在怎麼不同意她和林亦澤,對於自己的親生父親,她永遠恨不起來。
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裴雨晴的回答,威爾斯心裏已然明了。
“回家吧,爸爸叫特意叫我來接你回去。”
就那麼一瞬間,裴雨晴鼻子一酸,眼淚嘩啦啦的落下,她低著頭,偷偷的擦拭著眼淚。
臨走前,威爾斯將手機號碼條,塞到她手中,不忘留下這樣一句話,“醫院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一周,如果你想好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威爾斯走了,裴雨晴徹底哭出了聲,她走到床邊,打開抽屜,從最裏麵拿出一個棕色的木盒子,緩緩的打開,裏麵存放的正是一張合照。
那是她畢業那年,父親老遠趕到學校,她穿著學士服,拿著畢業證書,兩人在禮堂門前的一張合影。
父親平日裏的笑容雖然少,但那一天卻是露出難得笑容。
爸爸,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