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我直接遊到了前方的洞口,從那裏上了岸。這裏的水流變窄了。一上岸我們倆就瘋狂的摘身上的頭發。
“剛才是什麼東西?”我問他。
“應該是棺材主人的。希望是一口‘養屍棺’。”悶油瓶說。
過了幾分鍾所有的人都過來了。大家生起火幫我跟悶油瓶烤衣服。這惡心人的頭發在我身上鑽的哪都是。手上,脖子裏,腰間,鞋裏簡直就是無孔不入。我和悶油瓶都把身上衣服全脫到就剩一條內褲。如果不是阿文在,我們倆連內褲都不想穿了。
我們把剛才在水裏看到的情況跟大家描述了一下。胖子說:“我意思咱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棺材打開看看裏麵有沒有能摸的。”
我一聽這小子賊心不改心裏又癢癢了不由得喊道:“**的就知道錢,我不是跟你說水裏有粽子嗎!”
“爺爺我倒鬥不知多少年了,見過的粽子比人還多呢?水裏有一兩個粽子有啥可怕的。”
我剛想反駁胖子悶油瓶就製止了我們說:“那東西應該不簡簡單單是隻粽子。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不管怎樣他已經發現我們了,現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對,小哥說的沒錯。那東西既然是水生的,我們在岸上就會比較安全。”三叔讚成悶油瓶的意見,然後又接著說,“這裏基本上已經找到墓道入口了。你們看前麵應該那個是個祭台。”
我全都順著三叔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對麵的岩洞壁上好像鑲著一張長桌子。但桌子上什麼也沒白。在桌子前麵的地上大概半尺的距離有一圓形的凸起。像是人祭拜時跪著的地方。
我們走進了看,發現桌子麵上和桌子邊沿都刻有圖案。
“大侄子!你快看這寫的啥?”三叔指著桌子邊上的幾行字問我。我一看整體上這個桌子上刻的是一副畫,畫的好像是幾個文官拖著一個盤子給皇上進貢。盤子裏麵好像是一些水果。在整幅畫的提款處寫著幾行字意思好像是:“子虛年五月入口開啟,發現了“秭歸”並進見了皇上。”我問三叔:“秭歸是什麼東西?”
三叔搖了搖頭表示也不知道:“可能是這盤子裏的東西,他們發現了進貢給了皇上。小花你從小在霍家有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
小花也一臉疑惑搖搖頭說:“看這圖上畫的好像是一種食物。霍家人從小練功是要吃一些特別的東西。但是我到也沒聽說過“秭歸”這個東西。”
“奇怪,子虛五月是什麼時候?”悶油瓶突然發問。他提醒了我們,確實按照中國古時候的紀年法確實沒有這個年份。
這在我們大家都在研究這個時間問題時。原本站在一邊一言未發的潘子身體往前一傾又同時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就整個人壓在那張時桌上了。就聽“嘎啦”一聲巨響。整個桌麵就掉下來了。那桌子掉下來的聲音巨大。能的我心髒都顫了一下。其他人和我一樣,大家全都驚了,立在那呆了一兩秒鍾。
三叔驚魂未定朝的潘子怒吼:“**的就不能小心一點嗎?好好的東西都被你壓碎了。”潘子坐在石頭堆裏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呀!站著好好的突然腳下一滑就摔倒了。”
我跟阿文過去扶潘子起來。但我剛一走進就感覺有一股涼風從石頭堆裏麵吹出來。我第一感覺就是這破碎的石堆後麵好像是空的。於是我順勢又掰開一些碎石頭。果然在這個石壁後麵真的有一個通道,而且還有涼風就是從裏麵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