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量壓製住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順暢,心無旁騖,現在可能就要孤注一擲了。
盡管場麵上不占據優勢,但也不盡然,起碼我們還有的一談,而不是連商量的餘地也沒有,隻要能有的談,
不動幹戈,和權和這些兄弟就能免了生死災禍。
走到距離工廠外麵正大門約1米處,他讓我站在原地不動抬起頭來,雖然忐忑不安,但還是照做,不知道他到
底要幹什麼,這種人的心思是永遠都猜不透的,比起那些隻知道啖食人肉的蠻荒異獸這些生物的心思倒是好猜多了,人懷七竅,滿
肚子的心眼和壞水。
剛剛站穩,腳後跟還殘留著走完石子路的膈應疼,就感覺頭頂上一熱,溫度好似驟然間上升了幾十度,一絲
燒焦味慢慢滲透進鼻孔裏,毛孔豁然張開,每一點高溫都像是自動尋路一般瘋狂的往毛孔裏鑽,因為是滿魂殘魄身所以能夠很清晰
直觀的內視身體裏的每一處變化,吸收進來的熱量在我的身體裏竟然固化成了肉眼可見的淺黃色氣體,團團的熏氣中閃著微光煞是
奇怪,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就連血肉都偷著隱隱的淺光,仿佛隔著一層薄冰,甚至感覺到一絲絲的增強,甚是細微,幾乎是
接近於零度的增幅,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後腦仁輕跳幾下,神經間隙的抽搐了一下,腦袋一陣眩暈,身體居然出乎意料的要倒下了
,立刻又收歸了心神,同時把重心力由整片腳掌移到腳後跟,避免了跌倒的窘境。
“你想要救你朋友”?那中年男子漠然道。
“是的”我隨即應承著,腦中卻想著這個人想要幹什麼。
“你可知道我是誰”,那男子語氣中夾雜著一股不加以掩藏的傲氣。
“不知”我鎮定地回答道。
那人接連發出三聲“哦”,後來又追問一句“小子,你知不知道“熙刃會”?
“雙劍會”三字一出,心像是被灌了滾燙的熱油,瞬間爆炸了一樣,這“熙刃會”是占據在我H國中部以及
東南部的一個暗勢力組織,掌控了幾乎全球百分之40的毒品交易,甚至還囊藏了軍火交易,爪牙遍布全球,我H國尤為猖獗跋扈,
就算是軍方上峰也要給幾分薄麵,在這個極端恐怖的勢力組織內有著一個駭人聽聞的會規--入會之後不能叛會,如果膽敢叛會會被
削首極刑,而執行削首的人卻不是別人正視自己,尋常人像怎麼可能呢,當然一般都不會是自己動手,而他們會在執行日前會被強
製服用一種特殊藥物,這種藥物會改變自己正常的思維習慣,幹擾神經活動元,到時你自己就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一刀削首,全
程幹淨利索,絕不拖泥帶水,殘忍冷血之極,就算是想想也不禁倒吸一口氣。
盡管觀似麵無表情,但心中已是一團亂麻佯裝平靜道“不知”。
男子驟然哈哈笑道“不知,好好好”,一手使勁拍在椅子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感覺再用力一點這把
椅子就會碎了,“廢話不多說,想要救回他,就用你自己的命來換”字字刀砍斧鑿般宣揚而出。
“你與我素不相識,為什麼要綁架我的朋友,還苦心設計引誘我前來”,疑問道。
男子勃然大怒,吼叫著“你算什麼東西,我做事要向你說明”。
“我是夏瑞克”,話音剛落,男子便笑說道“夏老頭的孫兒啊,我說是誰呢,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那男子捂嘴,眼光垂視,環視四周,接著說“反正你今天也跑不了,我幹脆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殺你”。
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我定聲問詢“還請明示”。
那男子幹咳兩聲,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灑然翹上腿,露出黑亮的皮鞋頭,撒上了一層寒意的光,豎起右手
手指成指天狀,厲眼上翻說“天上的人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