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終於到達目的地了,轎子搖擺著進了一個院子,在被當成一個布娃娃般拜完堂之後,錢茉莉被扶進了一間臥室,就沒人理她了。
外麵傳來觥籌交錯的聲音,錢茉莉耐著性子坐在床上,安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她就不行了,想偷偷溜進保健室裏種花,就聽見了係統君的聲音:“嘀,房間裏沒有人,宿主。”
意思是她可以把頭巾摘下來,錢茉莉激動地探向自己頭上的頭巾,不過馬上就止住了。
不行,她不能這樣,好歹這是他們的婚禮,她要尊重這個世界的習俗,怎麼樣也得把儀式給完成了。
這樣才算真的成親了,錢茉莉把手放了下來,臉上幸福地笑。
還是進空間收一下玫瑰吧!錢茉莉進了空間,猛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係統君,你不會眼看著我們洞房吧?”
“嘀,宿主想多了!”錢茉莉仿佛聽見了憤怒的聲音。
“嗬嗬,我開個玩笑。”錢茉莉訕笑,係統君脾氣越來越大了。
保健室的陽光越來越好了,錢茉莉深吸了口氣,心情明朗。
把所有成熟的玫瑰都收了之後,又種下新的玫瑰,錢茉莉才從保健室出來。
“嘀,這座府宅占地780平方米,院子兩個,屋子6間,有奴仆16人,十一人男五人女。”
錢茉莉眉頭一皺:“你想說明什麼?”
“嘀,這裏不可能是將軍府宅。”
不會是將軍府宅,也就是說槐哥兒並不住將軍府,甚至那位鹿將軍也許都沒有出場。
“嘀,府內沒有平民以上的貴族出現。”
槐哥兒究竟在做什麼?又瞞了她多少事?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問清楚。
就算不清楚又如何?反正她這一輩子是賴定他了。
正想著鹿冬,他就開門進來了。
聽到那聲吱呀的開門聲,錢茉莉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全身瞬間繃緊了,耳朵裏隻剩下門口處的聲音。
她是怎麼回事?錢茉莉在心裏哀嚎,明明她之前還能跟係統君開洞房的玩笑。
麵前的腳步有點慢,一步一步的聲音都印進了錢茉莉的心裏。漸漸地,她感覺到了空氣中傳來的冷意,突然的不安讓她猛地掀掉了自己的頭蓋。
眼前的身影愣了一下,皺了皺眉,無奈道:“你急什麼?”
錢茉莉的臉爆紅,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她那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是什麼?難道是婚前焦慮症嗎?
錢茉莉看著鹿冬走到自己跟前,本來想說一些應景開心的話的,卻不由自主地把內心的擔憂說了出來:“鹿冬,你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我什麼都不知道,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鹿冬走過來圈住了她的腰,將她拉入自己懷中,說道:“現在呢?還不踏實嗎?”
“沒有了。”感受到他的強烈存在感,錢茉莉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想非得讓鹿冬說出所有事情,她知道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她會盡可能的諒解他的。
真相什麼的,她還是等到他願意說的那天吧!
“現在,我們可以洞房了嗎?”
錢茉莉一睜開眼睛,腦海中馬上就閃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各種事情,雖然作為思想開放的現代90後一枚,但是該害羞的地方她還是會羞澀的,尤其是90後處女。
全身酸軟,身上某個部位還隱隱作痛,錢茉莉很想翻幾個身安慰一下那些個酸爽的器官,可是身邊的人卻讓她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