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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侍衛們一起大喊:“王爺,不可!”自己還沒死,怎麼能讓王爺親自上陣、以身犯險呢?

赫連長榕對這些忠心的侍衛哭笑不得,又嚴厲的大喝一聲:“全部退下!違令者斬!”

雖說他手上沒權也沒勢,但是男兒練武乃是必修,赫連長榕見苟步吉的身手定是不普通,可是自己並不認識他這又是為何?

成周等人隻得退出戰圈,他們也發現這個刺客好像沒有和他們拚命的打算,和以前的刺客不一樣!

赫連長榕亮出手中的劍,寒氣逼人,即使在今晚這朦朧的月光下,寶劍依然發出淩冽的寒光,讓人不敢目視!

果然,看到這把劍,黑衣人的眼睛裏冒出劈啪的火光來,他又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軟劍,令人沒有覺察的搖了搖頭!

苟步吉有些驚訝,為何赫連長榕手中會有這上古名劍,這是赤霄劍!傳說中的帝王之劍!可是這劍一般都是皇上拿著,可是為何會在赫連長榕的手上?他明明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啊。

北辰清羽看到黑衣人的小動作,心中快笑翻了:“這麼多年了,老毛病一點也沒改啊!哼,就你那破軟劍,還敢來跟我挑戰!我這可是上古名劍赤霄劍!傳說中的帝王之劍,我立了那麼大的戰功,父皇才舍得把它從藏寶閣裏拿出來,賜給了我!”

想到為了這把劍,二哥嫉妒的要殺人呢!北辰清羽更是心情大好。

看著黑衣人羨慕的眼珠子就要掉出眼眶了,北辰清羽故意的把手中的赤霄劍高高舉起,月光下,隻見寶劍上妝飾有七彩珠、九華玉,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劍身上清晰的鐫刻著兩個篆字:赤霄!

苟步吉不忍再看,舉起手中的軟劍,閉上眼睛,大喝一聲:“讓我來鬥一鬥你的赤霄劍!”

一劍刺去,竟然使出殺招來,眾人心中大驚!

赫連長榕一笑,飛身後退,登時就離開了對方的軟劍可及範圍!

他現在腦子裏卻有一個想法,趙青韻從來不知道他會武,若是她看到這一幕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呢?

赫連長榕輕輕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清淺,臉色蕩漾的笑意恍如一抹冬日的陽光,會令人想起青草地的小菊花。

苟步吉心裏微微一動,同樣也是一張俊美的臉,雖說被黑布遮住了一般,可是那雙美麗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是閃亮動人!

就在這時,赫連長榕白衣如霧疾舞,真是迅如閃電、疾如星馳!黑衣人也不示弱,一躍而起、手持軟劍、連環刺出、招招狠辣!

赫連長榕唇角淺勾、騰空而起、幾個起落、輕鬆避過。

苟步吉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個成日什麼都不管的王爺,劍術居然如此之好,讓他都覺得有些佩服。

畢竟苟步吉練的武術並不是他這種可以抗衡的,他的真正的招數劍劍都是朝人命門刺去,可是他不能傷害赫連長榕,那些招式統統的都不能用。

王府侍衛們隻見赫連長榕手持寶劍,白衣如風飛舞、翩若驚鴻、宛若遊龍。他淡淡的眉間還是掛著那抹滿不在乎的微笑,有幾劍險險劃到身上,但他並不在乎,似乎不在殺敵,更像在跟這黑衣刺客鬧著玩兒。

赫連長榕看的出來苟步吉用的招數似乎並不是他最擅長的招數,既然是來玩的,那就陪他好好玩玩,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好像並不是一個壞人。

苟步吉見久戰不下,雙目暴睜,兩眼閃過一股怒氣,他殺的興起,劍法越發淩厲。

侍衛們有點擔心起來,這黑衣人要拚命了!

赫連長榕就在黑衣人劍尖觸衣的刹那,身軀猛扭、運功發勁,原本致命的一劍滑了開去,隻是挑破了衣衫!反手一劍,將黑衣人的半個袖子給斬掉了!

成周看著王爺的衣服被挑破,再也不敢圍觀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拚著事後被王爺責罰,也要上去助陣!

成周帶著兩個侍衛同時跳入戰圈!

苟步吉大喝一聲:“住手!”

赫連長榕示意大家停手,好整以暇的問道:“怎麼,怕啦?”

苟步吉看了看周圍的王府一眾侍衛,皺了皺眉,說道:“你有幫手,不公平!”

這裏的人他都不能傷害,萬一他們一起上,他一分心真的害怕會出現意外。

眾人差一點笑出聲來,又不是比武!說什麼幫手!

赫連長榕輕笑道:“換個地方再打,如何?”

“哪裏?”,苟步吉也毫不猶豫的答應著

“將軍府!”

“走!”

話音剛落,兩個人“倏”的一聲就飛過眾人,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王爺和刺客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眾侍衛暈倒!王爺這是幹什麼?要把刺客帶到楚將軍的府中去打?!

赫連長榕從小隻有一個練劍的朋友楚向晗,他們之間有幾個約定,若是有架打一定要帶上對方。

成周一頭霧水,帶著幾十個侍衛拚命的楚向晗的將軍府趕去!

等一群人趕到將軍府,就見將軍府中亮如白晝,院中密密麻麻的站著一圈侍衛,把三個人圍在圈中,王爺、楚將軍、黑衣人三個人一團混戰!

王府侍衛們一看戰況,個個吃驚的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

隻見自家的王爺和黑衣人雙劍合璧,正在大戰楚向晗將軍!

成周一聲哀鳴:“老天爺,誰能告訴我,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他家王爺一向修身養性了,多少年沒有跟楚向晗將軍切磋過,怎麼今天突然還帶著一個黑衣人一同了。

苟步吉覺得這一晚是他這麼多年打的最爽的一個晚上,對方都是龍虎之將,一個是當朝最為英勇的將軍那是自然,最讓他意外的還是赫連長榕,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王爺,沒想要居然有著沒麼高的武藝。

可惜他手上沒有兵權,什麼都沒有,不然他定然也是一個威猛之將,可惜了……

苟步吉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看見赫連長榕的時候都會想起這一晚上的切磋。

三個人一直打到黎明的時候,楚向晗才在他們直接一挑劍,大吼道:“住手,已經打的夠久了……”

他滿臉的胡子看著,左眼角還有一道深深的疤,“麟王爺,你今日是怎麼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挑了今天來打?”

赫連長榕微微一笑,“怎麼楚將軍,我有打擾到你嗎?”

“啊呸,這不是廢話嗎?王爺,本將軍這才從邊疆回來,剛想要跟妻兒一起親熱親熱,你就給我鬧了這麼一出,怎麼幾年不見是長大了啊……”,楚向晗對於赫連長榕來說就是師兄一般的存在。

“這位黑衣小哥是誰啊,身手了得……”,楚向晗看著赫連長榕問道。

赫連長榕走到苟步吉麵前,微微一笑,“兄台,雖然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但是我赫連長榕捫心自問這些年從未認識任何會武之人,我能想起的就是不久前有人給了我一顆解藥,救我一命之人……”

“王爺你……”,苟步吉剛想要解釋一下,或者說是不承認。

赫連長榕倒是先他一步說:“兄台你就不要解釋了,我都明白,雖然我不知道你今晚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但是你沒有惡意我是一樣就看出來了……”

“草民是真的沒有看出王爺居然有這麼一身好武藝,望王爺以後能好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要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苟步吉撂下這句話,轉身一個輕功就飛走了。

赫連長榕微微一笑,果然是他,他跟青韻之間似乎有著什麼關係,可是青韻每天除了刺繡就是刺繡,也不會認識這種人,難道說是……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這個人莫不就是綁架青韻的人,可是他為何又把青韻完好無損的送了回來,現在又這樣子,到底目的是什麼?

“王爺,那人你真的認識嗎?”,楚向晗疑惑看著他們兩個。

赫連長榕皺著眉頭,“這個人曾經救過我一命……”

“哦,原來是這樣……”,楚向晗用拳頭撞了撞赫連長榕的肩膀,“怎麼,這麼多年不見你師兄我,都不知道來的時候帶上好酒?”

“我就是知道師你回來了,才把這場架安排到你府上來啊,沒想到真不巧打擾了你的雅興……”,赫連長榕笑著說。

“看看來這些年你還是沒有放棄過習武……”,楚向晗摸了摸赫連長榕的手臂,“還挺結實的啊……走,陪師兄喝兩杯去……”

“師兄要不然還是改日吧,你要不現在去陪陪夫人也還來得及吧,你看這會兒天還沒有亮呢……”,赫連長榕甩開他的手,說道。

楚向晗突然仰天大笑道:“看來我這個師弟還真是長大了啊,就連我這個在邊疆呆了幾年的師兄都抵不過這麼油嘴滑舌的師弟了啊……”

“師兄你在邊疆的時候有人敢這麼油嘴滑舌的跟你說話嗎?”,赫連長榕笑道。

“那是自然沒有……”

“那不就結了……”

楚向晗愣了一會兒,又開始大笑起來,“你說說我這個師弟比我小個十幾歲,本事倒是不小,哎喲,糟了你不是答應過皇上不再習武的嗎?”

“是啊,我隻是跟自己師兄切磋切磋,連根頭發都沒弄掉對方的,當然我自己的也沒有弄掉……這還有不對嗎?”,赫連長榕示意讓他放心。

楚向晗看著他手中的劍,“哎,你說師父見你們皇子之中你的天賦最高,本以為你會是一個出色的威武之將,可惜你什麼都不求,在宮裏啥都不說啥都不做,別人看你還真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人呢……”

“別人怎麼看我,我都不在乎……”,赫連長榕就是這麼樣活著這些年,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何來的關心他會文還是會武啊。

“這都是他們有眼無珠,師弟你文武雙全卻沒有一個可以發展的機會,師兄真是……”

赫連長榕擺了擺手,“師兄你幹嘛突然說這些,你打了勝仗回來,我還沒有為你慶祝呢……”

“我說這皇上也是奇怪,我都回來,他居然還讓我過幾天再進宮,我真是想不明白……”,楚向晗摸了摸腦袋。

赫連長榕大笑起來,“師兄莫不是等著賞賜有些兒著急了,師兄耐心地,皇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什麼大禮?”,楚向晗追著赫連長榕非要問出些什麼來,可惜赫連長榕走的太快了,他隻能在後邊追著,“師弟,麟王爺,你趕緊告訴我是什麼大禮啊……”

苟步吉回頭看著赫連長榕和楚向晗的背影,心中那份擔憂終於又放下了,他喃喃的開口:“青韻,你不用擔心了,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也會有人保護的……”

他轉個身看著趙青韻家的方向,那邊的天空有一片泛紅的雲彩,耀眼灼熱。

180冒充丞相之女一同進宮麵聖

趙青韻又在家裏躺了幾天,現在她還真是後悔自個兒為何要跟趙青香定在下月初一見麵呢,可是說來也是,為何趙青瑤說沒要來給她送湯的,怎麼這些日子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其實她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可是這個時代又沒有手機什麼的,著急也就隻能是幹著急,說到湯,豐凝海正好就端著燙到她房間。

“青韻,你在幹什麼呢?”,豐凝海把湯放在桌上笑著說。

“三伯母,你知道青瑤姐姐最近在幹什麼嗎?為何她都一直沒有來看我?”,趙青韻隻愣愣的看著她。

豐凝海回避了一下她的眼神,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兒吧,最近應該是家中的事情有些忙?”

趙青韻還是覺得很奇怪,“那三伯母能幫我找一找青瑤姐姐嗎?你知道的趙家我是進不去的……”

豐凝海一拍腦袋,“哦,我想起來了,青瑤來過了,她說二姐的身體有些不適,這些日子可能不能來看你了,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原來是這樣啊……”,趙青韻也沒有多想什麼,趙青瑤也跟她說過在趙府裏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最後她還是讓趙青瑤不要去趙青香,自己飛鴿傳書過去來的比較快。

這樣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畢竟她自己已經感受過趙青香的心狠手辣了,若是她真的開始對付趙青瑤的話,她還是真的怕趙青瑤會受不了的。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她們兩個有所接觸就好了,可是趙青韻始終沒有想到趙青香也有無聊的時候,無聊的時候自然是找人發泄咯。

趙猛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三夫人,二小姐有貴客來了……”

趙青韻和豐凝海都愣了一下,豐凝海倒是有些警惕的問道:“趙管家,是誰來了?”

“麟王爺還有威武將軍……”

趙猛說完自己都嚇了一跳,豐凝海正經的往後退了一步,“麟王爺還有威武將軍?可是我們怎麼會認識這兩位……”

“這我也不知道啊,對了,麟王爺說是來找二小姐誒的……小的不敢怠慢了,便想讓二位在前廳等候了……三夫人還有二小姐趕緊過去吧,千萬不要讓王爺和威武將軍久等了……”,趙猛顯得有些緊張。

趙青韻歪了歪腦袋,你說這赫連長榕來找她算是情有可原,可是這位威武將軍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是赫連長榕一起叫來的,可是赫連長榕向來都是一個人啊。

“好了,青韻你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我們怎麼能夠讓麟王爺和將軍等呢?”,豐凝海二話不說,拉著趙青韻就往正廳跑去。

趙青韻看著他們都很緊張的樣子,要是知道自己可以隨意直呼赫連長榕的大名,他們豈不是更會嚇一跳?

豐凝海有些緊張,這趙修平又不在家裏,突然來了兩位這麼重要的貴客,她還真擔心自己要是招待不周,豈不是要砍頭的的死罪了。

“三伯母不要緊張了,我認識麟王爺,他人很好的……”,趙青韻實在不忍心見她那麼的緊張。

“青韻,人家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認識麟王爺是不是有得罪人家,哎,等會兒你就不要說話了,三伯母一定好好跟麟王爺解釋解釋……”,豐凝海嚴肅的說道。

趙青韻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三伯母你真的誤會了,我跟麟王爺是好友,他不會……”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豐凝海就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不要胡說了,王爺是什麼身份,這要是被人挺好會說我們不知道規矩的,這可是殺頭的罪名啊……”

趙青韻無言,隻好閉嘴,更在豐凝海的身後,快到前廳的時候,她還特意回頭叮囑趙青韻,“青韻,你等會兒一定不要隨便說話,萬一惹惱了麟王爺和威武將軍,我們可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趙青韻點了點頭。

二人走進前廳,趙青韻先衝著赫連長榕眨了眨眼睛,赫連長榕一愣也就笑了笑,並未多言,趙青韻的視線在楚向晗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此人實為一尺八的好男兒,古銅色的皮膚,深邃的五官,一身正氣十足,眼角的那道疤顯得格外的突出。

趙青韻見著楚向晗毫無顧忌的暢快大笑著,她心裏卻不知不覺的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就算沒有見過他血戰沙場的豪氣場麵,但是閉上眼睛也能想象得到是如何的英勇。

豐凝海愣愣著看這眼前的二人,風格實在是差的太多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另一個一身正氣凜然征戰沙場的大英雄。

很快豐凝海便反應過來,她拉著趙青韻恭恭敬敬的喊道:“草民見過麟王爺,見過威武將軍……”

赫連長榕趕緊把豐凝海給扶起來,“夫人不用多禮,快快請起吧……”

豐凝海抬眸仔細的看著赫連長榕,她猛地想起他不是在趙青韻失蹤的時候整天在門口守著的那位公子嗎?

“王爺你……”,豐凝海已經確定是他的時候,噗通一聲跪下,“王爺恕草民有眼不識泰山,曾經多有無禮,還望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赫連長榕笑著再一次把她給扶起來,“夫人,你真的嚴重了,本王跟青韻是好友,你是青韻的長輩,說道理我還應該尊敬你才行啊……”

豐凝海連忙擺了擺手,“王爺,您千萬不要這麼說,青韻她年紀還小,若是平時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王爺見諒……饒恕她吧……”

趙青韻臉都歪了,不過她倒是在豐凝海的行為看到了古代著這種等級製度的森嚴。

“是啊,王爺我平時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趙青韻衝著赫連長榕行了一個禮,抬眸隻是衝他眨了眨眼睛。

赫連長榮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一邊的楚向晗看著趙青韻這個小動作也驚訝的一下,突然站起來走到他們身邊笑道:“王爺啊,這位姑娘可是就是趙青韻趙姑娘?”

“小女正是趙青韻,見過威武將軍……”,趙青韻笑嘻嘻說道。

“哈哈……”,楚向晗仰天大笑道:“果然是一位特別的女子,不然也不會讓我師弟如此的傾心了……”

赫連長榕臉微微泛紅,趙青韻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她還以為將軍都是那種死板不苟言笑之人,沒想到這位威武將軍還是一位如此愛開玩笑之人。

“師兄,看你說的話……”,赫連長榕輕聲抱怨了一下。

豐凝海還沒有搞懂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可是又不敢細問,隻能站在一邊低著頭。

“趙管家,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給王爺和將軍備茶……”,豐凝海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他們四個人就是這樣一直站在,有些尷尬。

在他們三人看來恐怕之後豐凝海覺得很尷尬,趙猛被她這麼一吼,也慌慌張張的跑下去泡茶了。

趙青韻愣了愣還真是沒有見過豐凝海這個樣子。

“三伯母,你不要這樣緊張,麟王爺他們人很好的,不會計較這些的……”,趙青韻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豐凝海依舊是搖了搖頭,緊緊地握著趙青韻的手,她笑著問道:“不知道今日王爺和將軍來到寒舍來,是所為何事呢?”

赫連長榕和楚向晗對視了一眼,“夫人是這樣的,因為青韻跟本王說過明年的皇商選舉,她是真的很想要做到,所以本王想說現在西域的使者真好來到我們淩國,本王想說帶著青韻進一趟宮,讓她看看西域的刺繡是什麼樣子的……”

豐凝海有些震驚,這個麟王爺居然是想要幫他們發展繡坊的,可是他是王爺啊,還是選拔皇商的重要的人物,這要是傳出去了,就算他們繡坊是以實力得到皇商的,也會被人想成是靠著王爺才當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