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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趙青韻禁不住脫口而出。

“趙姑娘真是好文采,小玉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美麗的詞誇耀這麼美麗的人兒”,小玉看著那個如心姑娘眼睛都看直了,從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人,她不知道怎麼表達那姑娘的美,一聽見趙青韻這麼說直想要鼓掌呢。

苟步吉也驚訝的看著趙青韻,沒想到她一個性子這麼烈的姑娘,居然也有這麼一麵,他說道:“想不到趙公子對女人有如此見解。形容的好啊。不過這煙花之地的女子美是美,但是就像一尊沒有靈魂的軀體哪能世無雙啊”,其實他更想要說,這形容放在你趙青韻自己身上才是最妙的,

趙青韻鄙視他一樣,脫口而出“你對雞有偏見哦”,說完就趕緊捂住嘴巴。

什麼是雞”,小玉問道,這肯定又是荊州的方言。風成意也一臉疑惑。

趙青韻自認為自己是對不起荊州的方言,但是為了不尷尬便直說:“就是妓女啊。”

“這個才形容貼切”,苟步吉頓了頓卻笑說道。

“我看這個花魁也不怎麼樣啊,琴技還不如趙公子的十分之一呢。”小玉玩high了,便不服地大聲說道。

惹得旁人連忙朝趙青韻看來。趙青韻一陣慌張,什麼彈琴,你讓她寫字還可以說說,她彈琴就在跟著赫連長榕學了一點點皮毛而已。

台下響起一片掌聲。如心已經起身準備離去,在離去之時卻狠狠地瞪了趙青韻一眼。趙青韻還在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各位客官,剛才如心姑娘聽說樓上那位穿白衫的小公子,琴藝了得,想請公子砌磋。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老鴇獻媚的對趙青韻說道。趙青韻從小就是一襲素以,而勝雪的白衣是趙青韻堅持穿的。這樓上穿白衣的小公子除了趙青韻還有誰啊,可是當著這麼多人你的麵總不能丟臉吧。來就來。

“青韻,不要胡鬧。”苟步吉小聲的阻止她,他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彈琴,也不知道琴技有多好,隻是他不想要她尷尬。

趙青韻那裏躲得過這麼強烈的挑釁,這古琴的基本她算是明白了,隻要自己選一首好談的旋律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沒關係,不要擔心。沒有人知道我是女的,不要緊的。何況還有苟步吉你在呢。就算我等會兒被轟下來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苟步吉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吧,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小心些。”

趙青韻硬著頭皮跑下樓去,她站在二樓的時候當然想學人家飛下樓去,可是趙青韻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

如果摔下去壓死了人就不好了。自己沒有那麼厲害的絕世輕功,所以就隻能用走的啦。

趙青韻在古琴邊發了許久的呆,終於開口道:“下麵呢,本公子為你們彈唱一首《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

種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

我切切的等待

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

搖弋在紅塵中

女人花

隨風輕輕擺動

隻盼望有一雙溫柔的手

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

花香滿枝頭

誰來真心尋芳蹤

花開不多時

啊堪折直須折

女人如花花似夢

歌停,琴停。一片熱烈的掌聲,久久不停。

趙青韻正得意地站起身不知是什麼東西飛過她的頭頂。

頓時她三千青絲傾泄而下。台下傳來陣陣驚歎聲。她回眸看到如心得意的笑,顯然她是個武功高手。有的男人甚至已經跑上台來試圖來拉趙青韻手,隻見一個黑色身影飛到她身邊踹下那個男人,把她抱入懷中。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體味。

隻見他輕輕地抱著我朝門口飛去。趙青韻有些許分神,竟然是飛哦。太好了。她居然體驗到輕功的感覺了。

趙青韻抬眸注視著苟步吉,她處於下方看著他下巴的形狀,在歪一點腦袋,看到他的臉,她恍然大悟終於是知道為什麼老是覺得苟步吉很奇怪了。

苟步吉把趙青韻帶到了一片竹林深處。那屋前的細細流水,屋後的草地,還有那趙青韻許久都沒有碰過的秋千。

“喂,苟步吉這裏是什麼地方”,趙青韻到達這裏見過最多的就是這樣美麗的風景,每一處都有著不一樣的特點,不一樣的風光。

但是它們都有一種讓人心曠神怡,感歎自然的能力。

各個地方都如仙境一般的美麗,難道說這裏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

趙青韻在四周張望了一下,她還在期待著苟步吉會深情並茂的講述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呢,顯然不是……

“喂,你在看什麼啊?”,苟步吉還有些納悶,這丫頭是怎麼了嗎?難道說是被剛剛那個場麵給嚇傻了?

“我在看看這裏是哪裏啊,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家什麼的……”,趙青韻沒有看他,隻是自顧自的開始尋找著。

苟步吉的臉色倒是越來越黑,聲音低沉的說道:“這裏沒有人家,我隻是覺得這裏安全就在這裏停下來而已……”

“……”

真是無趣,趙青韻索性一屁股坐下來,雖然說她並沒有恐高症,而且也覺得飛起來挺有意思的,可是畢竟苟步吉是一個怪人,跟他單獨在一起簡直隻能用可怕來形容了。

“你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到啊?”,苟步吉臉紅紅的背過身子,就害怕自己心裏的擔心被寫在臉上一樣。

趙青韻搖了搖頭,“嚇倒是沒有怎麼被嚇到,隻是你突然把我帶到這麼個地方來,而且還是用飛的,這點更加可怕好不好……”

苟步吉憤怒的回頭望著她,“你……真是好心沒有好報,哼!”

“喲嗬,你還好心?”,趙青韻簡直都不敢相信,這個“狗不急”居然還敢說自己i是好人,簡直是個天大的玩笑。

他要是好心的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擄走她,當初怎麼會用利器傷害她,甚至說還不讓她回家,這算什麼事兒啊……

苟步吉接著背過身子,他明白在趙青韻的心裏,他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好人呢,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

趙青韻皺著沒有看著苟步吉的背影,真是越看越覺得奇怪,這不科學啊,苟步吉的身材和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是卻偏偏長著一張打醬油的臉。

她走到苟步吉的身後,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心中呐喊道:“實在是太奇怪了,她右眼皮一直跳,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趙青韻猛地扳過苟步吉的肩膀,她這一次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看看苟步吉的臉。

苟步吉見她突然湊上來,臉紅都燒到脖子根兒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要對本公子做什麼……”

“太奇怪了……”,趙青韻喃喃自語一般的說著。

“什麼奇怪?”,苟步吉為何保持距離便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臉上也不知道是因為皮太厚了,臉色居然沒有變化,但是苟步吉自己覺得臉紅的都要燒透了。

趙青韻死死地盯著他的下巴,這明明就是傳說中的美人下巴啊,可是為何苟步吉的五官卻是醜中至極啊……

她猛地抽出一隻手剛想要捏住苟步吉的下巴,畢竟苟步吉是練武之人,反應敏捷是必然之事,他連續兩個後跳便與趙青韻拉開了距離,“你到底要幹什麼……”,苟步吉緊張的說道。

“苟步吉,我覺得你很奇怪……”,趙青韻現在盯著他的臉就越是覺得納悶,那種說不出來的奇怪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苟步吉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眼神也注視到趙青韻身上,心中暗叫不好,難道說被趙青韻看出來了,可是也不應該啊,他都這樣活了快二十年了,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不妥,怎麼到趙青韻這裏一下子就被識破了?

“你胡說些什麼呢”,苟步吉擺了擺手,尷尬的想要扯開這個話題,“你一定是被剛剛那些人給嚇到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趙青韻瞪著他,這個“狗不急”一定有什麼秘密瞞著她,可是現在她自己也還沒有搞清楚,還是不要貿貿然的衝上去做一些奇怪的事兒比較好。

“苟步吉,難道你就沒有覺得你自己有什麼不自在的地方嗎,比如說有時候會覺得悶或者有時候還會覺得硌得慌……?”,趙青韻想苟步吉既然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自己要是來蠻的,想必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此事兒隻能智取不能強求!

趙青韻這句話一出,苟步吉的神色一變,可是表麵上還是那一副冷冷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不覺得啊,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啊”,苟步吉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往前走去,心中暗叫不好,果然趙青韻是已經察覺出來了,可是有一點他自己也不明白,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有問題,為何趙青韻出現還不到一個月,就發現他身上的秘密。

“是嗎,可是我的直覺一向都不會有錯啊……”,趙青韻刻意這麼說,她一直注意著苟步吉有沒有什麼小動作,可是卻非常讓她失望的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苟步吉沒有臉上沒有表情,聲音也因為緊張變得冷靜,“那你這次一定錯了,不知道你每天在家裏都在亂想些什麼東西,我們還是走吧……”

他覺得必須先帶她離開這裏,兩個人在這麼站著,指不定等會兒趙青韻直接就衝上來,萬一自己不小心傷了她那怎麼辦啊。

“走?去哪裏啊?”,趙青韻看了看周圍,除了竹子就是竹子又沒有大熊貓,能去哪裏啊?

“回家!”,苟步吉說完這兩個字,神情為之一動,回……家,曾經小時候的願望就是有一天能夠把趙青香帶回家,畢竟她是第一個對自己微笑的女孩兒,漸漸地長大了明白了之間的距離,他也就看開了,不然也不會一直躲在山上不敢去見她。

可是這次趙青香居然主動的找自己去解決一個姑娘,可是這個姑娘卻讓他自己真正明白什麼是心動,知道什麼的感動,什麼是……

苟步吉走在趙青韻的後麵,看著她東看看西瞧瞧笑嘻嘻的樣子,他知道總有一天趙青韻也會離開自己,她不屬於這裏,她有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有的遠大理想,可是為了她的家人,她毅然選擇去實現,苟步吉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他靜靜地在她的身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似乎就想天邊的彩虹,美麗的過濾掉了他身上的所有的傷痛……

不管趙青韻能在這裏多久,他苟步吉發誓會珍惜她在身邊的每一分鍾……

他這幾天都在想,一定會把趙青韻安全的送回家去,可是心中就是欠缺了那份勇氣,他想要每天都能看見她淺淺的笑容,每次看見她跟小玉她們在一起刺繡的時候,她總是笑得很開心,溫柔耐心的教導著每一個人,可是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她總是一副怒氣洶洶的樣子,導致每次都是吵架而告終……

苟步吉希望她能開心,可是他不想要她離開,心中的那個決定依然還是猶豫不決……

170【沒有奇遇算是穿越嗎?】她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

趙青韻悶悶不樂的坐在馬車上,撅著嘴一言不發,這一趟簡直就浪費了,本來想說逛完妓院出來在帶著小玉去看看這大淩國有著的優秀的刺繡的,沒想到這這個臭狗不急居然就這樣被她給惹毛了,一定要回上山去,趙青韻就不明白了,剛剛在妓院的時候都還好好的,還說帶她看完花魁呢,她不就是上去彈了一曲子嘛。

難道說是因為苟步吉覺得是自己給他丟臉了?

還是說自己的竹林的表現太過於不自然了,還是說他覺得自己太重了,然後飛起來的時候扭到腰了?

趙青韻漸漸的被自己想法給逗笑了,不禁的笑出聲兒來,“噗嗤……”

小玉還是一直低著頭像認錯一樣,身上穿的還是趙青韻給她選的男裝,她心裏也全是自責,便有些怪罪的看著趙青韻,抱怨道:“趙姑娘,你怎麼還笑啊?公子都那麼生氣了……”

趙青韻愣了一愣,不過她不怪小玉,畢竟她是苟步吉的忠實粉絲,可是她趙青韻不是啊,那個醜八怪生氣,關她什麼事兒,難道他還會氣到殺了自己不成?

“你們家公子的脾氣本來就很奇怪啊,生什麼氣還不知道呢……”,趙青韻撅著嘴說道。

苟步吉騎在馬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也不知道發生什麼,隻是自然的回頭看了看趙青韻的馬車,他剛剛才接到消息,就在他把趙青韻帶走的時候,沈立他們把小玉送到安全的地方,便掉頭回到那家妓院,正好看見霸道山莊的二當家的在那裏尋歡作樂,便準備大打出手,苟步吉為了趙青韻的安全,決定把那裏的就交給沈立他們,自己親自送趙青韻她們回到別苑,這樣他才能安心。

馬車走的很快,趙青韻他們到別苑的時候,天還沒有黑,小玉回到後院去準備晚飯,苟步吉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趙青韻無奈隻能自己在院子裏溜達。

尤其是這樣快到晚飯的時候,院子裏的人都在各忙各的,趙青韻也就隻能自己玩自己的,她走到院子的一個矮房子的屋子邊,她到處嗅了嗅,“好香……”

趙青韻走到屋子邊,門上一把鎖,“這裏是什麼地方,裏麵是什麼東西,好香啊……”

趙青韻摸了摸那把鎖,“啪嘰”一聲那把鎖就直接掉下來,她愣了一下,趙青韻輕輕地推開門,裏麵放滿了酒壇子,趙青韻以前聞到酒味就會捂著嘴和鼻子跑走,可是他這裏的酒的味道有一種淡淡的水果味,難道是葡萄酒,可是好像又沒有葡萄的味道。

她跑到屋子外麵看了看四下沒有人,趙青韻直接抱起一個小酒壇,直接掀開就蓋子,聞了聞是濃濃的桃子味。

這是水蜜桃酒嘛,趙青韻又看了看這邊都是靜靜的,便直接抱著這個酒壇子往屋子回去……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小玉端著飯菜來到她的屋子裏,趙青韻回頭看了眼床下的蜜桃酒,便興奮的拉著小玉的手神神秘秘的說道:“小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飯?”

“不了,趙姑娘小玉還是去後麵的吃飯……”,小玉的臉還是紅紅的。

趙青韻走到她麵前,撅著嘴巴說道:“小玉,你不要這樣,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帶你去那種地方的,還有今天就當做我的向你賠禮道歉吧……”,她拉著小玉的手晃了晃。

小玉神色有些動容,其實她今天回來之後看見苟步吉那麼不開心,自己心裏也很難過,可是這一切不都是趙青韻惹出來的嘛,她心裏都要怪死趙青韻,也許會因為這樣,苟步吉也會很討厭自己了。

“好嘛,好嘛……”,小玉勉強坐了下來。

趙青韻笑嘻嘻的跑到床底下抱出來那壇蜜桃酒,“小玉,你聞聞香不香?”

小玉趕緊湊過去,“好好聞,可是這是什麼……”,她歪著腦袋想了想,驚呼道:“難道說這就是公子的桃花釀……”

“桃花釀?”,趙青韻搖了搖頭,“這不是蜜桃酒嘛,哎呀,不管是什麼了,好好喝的……”,她說著直接拿著杯子倒上了滿滿兩杯酒。

小玉緊張的站起來,指著趙青韻說道:“趙姑娘,你怎麼能這樣,這些都是公子辛辛苦苦的釀好的酒,都是封存起來的,不能動的啊……”,小玉試圖搶過趙青韻手裏的壇子。

“為何啊,酒釀好不就是讓人喝的嗎?”,趙青韻偏不聽,這個酒的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

“不行的,不行的……”,小玉一下子急了,“趙姑娘,這是公子的酒,你不能動的!”

趙青韻見她這是就要衝過來的樣子,趕緊抱著酒壇子,大喝了一口,“小玉,你看我喝都喝了一大半了,放回去也沒用了啊……”

小小玉震驚的站在原地,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野蠻的女子,“趙姑娘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眼睛裏眼淚一直在打轉,今天白天已經惹得苟步吉那麼的不開心了,現在趙青韻居然還偷喝他的桃花釀,實在是太可氣了,就算公子喜歡她,她也不能這樣目中無人。

趙青韻倒是無所謂,這個酒一點兒都不刺喉,味道還有些甜甜的真好喝,就是現在覺得有些熱,“小玉,你不用擔心啦,那裏這種酒有很多呢,我隻不過是拿了一壇子最小最小的,你們家公子是不會發現的……嘿嘿。”

小玉氣的渾身發抖,可是趙青韻倒是一點兒沒事兒人似的。

“小玉,你不要站著啊,你也來喝一點點嘛……”,趙青韻把酒杯放在她麵前,

“要喝你自己喝吧”,說完小玉便轉身出門了,她不想要再惹得苟步吉不開心了。

趙青韻見她走了,也就無奈的自己一個人喝起來,漸漸地她覺得腦袋有點暈暈的……,她拿著最後一杯酒走到窗邊一飲而盡,接著她笑著趴在窗戶上睡著了。

苟步吉帶著沈立終於回來了,夜色已經深了,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趙青韻,走到她門口,卻見大門沒關上,她居然一個人坐在窗戶邊睡著了。

苟步吉小心翼翼地將趙青韻放在床上,再輕手輕腳地把她的外衣褪去,最後剛幫她蓋好被子,就見她蹙眉,小嘴微張,夢囈著。

苟步吉半蹲半跪在床前,耳朵湊近她。

趙青韻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道:“好好喝啊……可是……好像要……回家……”

“青韻,你說什麼?”苟步吉伸手,輕輕地戳了下她泛紅的臉頰,嘴角直咧到耳後,黑眸綻放出耀眼的流光,那張厚厚的嘴唇居然能發出一聲溫柔的笑:“這有這種時候,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才不會讓我不要笑對吧!”

驟然,醉夢中的趙青韻睜開雙眸,目光直直的看著房梁。

苟步吉被嚇得猛地往後一縮,見她有沒有什麼反應,便又再一次湊近他問道:“青韻!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