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竟然一再挑戰老娘的極限,我劈死你們算了!
轟隆隆,本來就被窩金弄得難以支撐的屋子在我白雷的無差別掃射下更加的搖搖欲墜,灰塵磚塊那是劈了扒拉地往下掉啊。
窩金和信長早就炸毛地往外跑了,信長更是在眼看一個白雷落到自己身上之前,一個下路掃盤,將窩金絆倒,讓其給他擋了一記白雷,氣得窩金頂著被炸成朋克頭的詭異造型咆哮著揮拳向信長打去。
兩人再度打做一團,你一拳我一腳的,完全無視身邊飛馳而過的白雷。
丫的,竟然小瞧我,不知道白雷是我最愛的大白菜首推的鬼道嗎,豈能容人如此無視它的存在。
我怒了,抄起頭上的遊遊,掄胳膊甩了過去。
“嗚……”
不得不說,我仍遊遊的準頭確實比RP的白雷要準得多,空中的遊遊被我大力一甩翻了好幾個翻衝著信長的臉直直地摔了過去,眼湊就要糊中目標。
可就在這時,信長故技重施,一個側翻身將揮拳而下的窩金再度推倒了攻擊的軌道上。
“嗚!”
一聲吟叫,遊遊一個急刹車愣生生停在了窩金麵前,大眼睛哢吧哢吧地對上距離自己僅僅幾厘米的窩金的大鼻子。
……
……
……
小滴推了推眼鏡:“那個小東西停住了。”
富蘭克林用常人五倍大的手蓋上小滴的頭,沉穩地說道:“很有先見之明,窩金的皮膚跟鋼鐵一樣硬,撞上會沒命的。”
瑪琪甩了甩手腕,一臉淡然地說:“不,不是那樣。”
除了窩金之外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歪頭看向瑪琪美女,瑪琪依舊淡淡地說:“我的直覺告訴,那小家夥不喜歡窩金。”
“嗚%*@$&&**#%#@^”
仿佛在印證瑪琪的話一般,遊遊嘴裏發出一連串不明所以的嘟囔生,然後小臉一甩,將尾巴衝著窩金,小尾巴啪啪甩了幾下,衝著我飛了回來。
原來如此---這是我們心內的呼聲
“敢藐視老子,我滅了你!“---這是窩金的怒吼聲
獅子吼叫般的大嗓門令本就破敗的房屋嘩啦嘩啦地左右搖晃,估計他再喊幾聲,這房子就得遭到拆遷辦的光臨,而我們今天晚上就要露宿街頭了。
於是,某個從戰鬥開始就閃到一邊看熱鬧的無良大神終於站了出來,說道:“窩金,夠了,安靜一會兒。”
大提琴般的聲音,沉穩且無絲毫語調的波動,然而卻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伴著話音傳送出來。
窩金立馬就安靜下來,“切”了一聲坐在地上。
我挑釁地看了眼窩金和信長,晃了晃手中的遊遊,窩金鬥大的眼睛立馬瞪得溜圓。
“曉曉,不要再鬧了。”庫洛洛再次出聲。
我撇撇嘴,額……被衣服擋著看不到。
歪歪眼睛,試圖做出鄙視,漠視加無視的三重效果,無奈我沒有那個表演天分。
於是,扭頭繼續晃動手中的萌物凶器遊遊,挑釁中……
555那丫的再笑,在很燦爛的笑,而且一邊捧著板磚書,搖著萬惡的大喇叭花,一邊向我散發“純良”的笑容,嘴裏還特意像逗小狗一樣的語氣說道:“乖~不要讓我浪費念力。”
你可以不浪費的,不,千萬不要浪費您老“寶貴”的念力,555.
要說庫洛洛所有的技能裏麵,我最懼的就是那朵隨時都晃動著小蠻腰的破花了。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我要辣手摧花!
我雙手抱膝,可憐兮兮地蹲在陰暗的牆角,頭上是剛剛遊蕩回來的遊遊,兩雙四對眼睛一起哀怨地看著庫洛洛手中那朵妖嬈的大喇叭花。
小滴:“那個好像是團長的密室遊魚耶。”
擦汗,你才反應過來嗎……
富蘭克林:“前幾天俠客不是跟我們說過了嗎,說是新來的零號團員有一隻從密室遊魚變異過去的念魚,好像叫遊遊來的。”
小滴:“騙人,才沒有告訴小滴呢。”
眾:……孩子你健忘症又發作了吧
富蘭克林被小滴純潔的大眼睛盯了好長時間,臉上縫補在一起的肌肉不自覺地顫動了幾下,最後歎了口氣,認命地說:“……算了,算我記錯了。”
小滴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專注於富蘭克林的目光轉移到俠客身上,說道:“對吧,就是忘記告訴小滴了。”說完就開始無聲地控訴俠客忽略她的不良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