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西索真的是個好人。
還是一名極具科研奉獻精神的好人。
他為了能夠研究出變種密室遊魚---遊遊,賴以生存(?)的飲食習慣,保護國家瀕臨滅種(?)生物的存活,積極地加入了“半夜閑得沒事幹行動組”的科研探討工作中。並且無私的貢獻了手臂兩隻,銀行卡N打。
所以說,西索真的是一名具有雷鋒精神的好人。
……
當然,如果我們可以忽略西索看向遊遊時,那恨不得用撲克牌將它削成生魚片的狂熱眼神的話,上麵的那些言論至少還能有那麼0.000001%的可信性。
默……
不過好在,憑借著那99.999999%的熱情,我們最終還是找到了遊遊爆發搶奪天性的緣由,那就是:1,遊遊它餓了(誤)
2,遊遊被強盜頭子附身了(大誤)
3,遊遊終於忍無可忍地想要狠狠地鄙視一把BT的輻射立場了(超大誤,咳咳,不過也有可能)
而答案其實是4:一根普普通通的縫紉針,瑪琪用了整整7年,仍然沒掉漆,沒上鏽,沒給磨成圓筒木棍的縫紉針。
當然,以旅團的貧困本質和堪負的RP來看,那針說不定曾經補過臭襪子o(╯□╰)o也有可能是專門用來紮小人用的\(^o^)/~
總之,遊遊看上那針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麵閃爍著燦爛的光芒,就仿佛眼前擺放著一盤“清蒸密室遊魚”的大餐。
麵對遊遊的狂熱神情,場內唯一一個“好人”程度可以跟西索大戰300回合直到世界末日的狠人,終於用頗為懷念的神色回想起當年身為挖墳黨突擊隊小隊長的日子,解說道:“那根針,是夜樓的陪葬品之一。”
噗,先不說就一根銀針做陪葬品,是多麼催人淚下的寒酸悲劇,就旅團連這麼貧困的墳都不放過的專業精神,就足夠我為其默哀一秒鍾的了。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幻影旅團能在短短幾年內迅速躥紅了,連一根縫紉針都搶的掃蕩行為,擱誰誰都怕啊……
不過,那個叫做夜樓的人也夠極品的了,用一根銀針做陪葬,難不成東方不敗也穿越了嗎!!!
想想那名殺人時嗖地一下飛出一排大頭針,然後巧顏媚笑的神人,頓時囧得無語附加。
遊遊,你的品味已經向著不可迂回的詭異道路進發了嗎……
勉強穩住遭受嚴重打擊的脆弱心靈,我轉向庫洛洛問道:“也就是說這根銀針上麵可能有那個叫做夜樓的人留下的念力,所以遊遊才會衝上去吧。”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想法了,我想那個人大概內部構造堪比守鶴,靈魂之火之類的非自然存在吧。
“不,夜樓並不是人類。”庫洛洛否定道。
“不會真是吸血鬼之類的存在吧?”嗯,貌似當初遊遊搶奪玖蘭李士能量的時候也挺帶勁的。
“不。”庫洛洛再次否定了我的猜想,漆黑的眼睛似乎閃過一抹懷念的神色,看來那地方他搶得不是很爽,“夜樓,它就是一棟樓,一棟快要坍塌的危樓。”
噗,咳咳,啥米!危樓!
“師父……你們當初該不會是特意找破舊房子當臨時基地才發現那鬼地方的吧。”應該不會吧……
庫洛洛沒有說話,可是此處無聲勝有聲了~
倒是旁邊的俠客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那次行動窩金和信長都在。”
……
好吧,我知道野人派暴力分子是無論如何也住不進旅館這種掛牌經營的地方的……
“說起來,那個夜樓是憑空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俠客掏出懷中的小惡魔造型手機,啪啪啪幾個按鍵,將圖片展現在我和西索麵前。
PS:西索因為加入旅團的時間尚短,所以沒能參加那場挖取縫紉針的大型活動,因此他也和我一樣,沒有見過夜樓真正的樣子。
PS的PS:俠客隻是把手機放在我麵前的,可是人家西索一個伸縮自由的愛,就給勾過去了>0<
我囧囧有神地看著手機裏麵的畫麵:黑乎乎的一大片,勉強能看清是一座歐洲古城堡的外形,歪歪斜斜的,不用12級台風,估計遊遊衝上去拿腦袋一撞,這樓也就招到拆遷辦的親切接見了。
“這樓,還健在吧?”想想原作裏麵窩金的超強破壞力,再想想信長時不時就挑釁開毆的欠扁個性,再加上前世受到無數同人文的偉大熏陶,我破沒有底氣地問了這麼一句。
“恩,還在。”庫洛洛笑著回答,漆黑的雙眼裏閃過一抹讚歎的目光,“那樓,意外的結實。”
囧~
為毛我會有種團子很想將夜樓那鋼筋混凝土的強悍韌力化成念力COPY到板磚書裏麵的感覺……
“嗯哼~”長時間被無視的西索發出不滿的嬌哼聲,“你說那樓是憑空出現的~”
俠客嘴角狂抽著將黏著在手機上的“伸縮自由的愛”給扯掉,使勁擦拭著被西索粘過念力的地方,生怕有BT細菌殘留在上麵,才接著說道:“恩,那樓確實是憑空出現的。確切的說,是被窩金一拳給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