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UTO 35(1 / 3)

話說炮灰都是沒有自主權這種東西的,這不,就因為宇智波斑的一句“想要見曉曉”的廢話,我就得穿山越水,在兩個S級判忍的看護下,悲催地上路。

好在這一路上有遊遊和鬼鮫這兩個活寶在,倒也不無聊。這兩個家夥每天不咬上幾口,惡戰個幾場,渾身都不舒坦。

鬼鮫仗著自己多出來一雙胳膊腿,楞是用熊抱將遊遊張得老大的嘴給擠壓回了原狀,弄得遊遊接連好幾天都淚眼汪汪地裝哀怨。

而後遊遊發飆了,上陣的時候竟然帶著蝶舞一起衝上去。而蝶舞也不愧它賢妻的美名,充分發揮群毆的本質,直接將鬼鮫按倒在地,便於遊遊撕咬。

於是,這回換鬼鮫“哀怨”了,隻不過他“哀怨”的方式就是張著一排大尖牙,一邊咆哮著:“老子滅了你個幫凶!”,一邊揮舞著大菜刀向我這個(偽)元凶砍來。

一開始我還是很怕的,畢竟刀劍無眼,砍到可不是鬧著玩的。然而經過幾次,每回他氣勢洶洶地來,卻在鼬大神兔眼的紅色掃描下灰溜溜地退回去。次數一多,我也就習慣了,就連他的刀鋒距離我幾厘米的狀態下,我都能十分坦然地吃著三色丸子。

我是坦然了,可是鼬大神卻越來越不坦然。因為每次被嚇走的鬼鮫都會露出“JQ,果然有JQ”的表情,弄得鼬大神的冰山臉幾度差點碎裂。

沒辦法,記憶中鬼鮫可是曉組織裏麵最後一個知道宇智波斑存在的人,鼬不能跟他解釋為什麼要保住我,而且他本身也不善於說謊,隻得忍著讓鬼鮫繼續誤會下去。

當然,我也是不會去幫他解釋的~先不說能夠這樣拐到一個大帥哥是多麼令人想仰天長嘯的美事,就衝他接二連三地用手刀劈我,我就不能幫他,哼哼~

幾天來,咱也無良地享受了一把社會主義終極奧義,吃著別人的,喝著別人的,就連睡覺用的床,都是搶得別人的。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雖然我當初曾經放言讓宇智波斑洗好脖子等我去砍,但是衡量來,衡量去,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認定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將他打成豬頭。於是乎,我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我的小命,我還是跑吧。

於是,在一個黑漆巴烏,連月亮都不愛出來蹦躂的夜晚,我做足了思想準備,鼓足了勇氣,用床單綁成一條繩子……從一樓窗戶跳了出去。

然後在我抹黑艱難地前行了N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找到了這個白天看起來隻有一條大直道,站在鎮東就能看見鎮西的小城鎮的大門。

當我因為RP路癡終於結束,激動得差點淚奔的時候,一雙明晃晃的紅色劃破了整個夜空,如同警察局那些不分白天黑夜,就是掉進臭水溝裏麵,也照樣掃射著的紅色警燈一樣,那紅色將我逃遁的身形完全暴露出來。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那一刻,我十分後悔沒再路癡一段時間。

那一刻,我很想淚奔……

之後我便在鬼鮫曖昧的目光下搬進了鼬大神的房間,雖然我很想告訴鬼鮫,就他那張青色的鯊魚臉,做出這種小女生常做的發現奸情時狡黠地眨眼動作,實在是很驚悚,效果隻會比我當初炮灰虛臉時淚奔更惡……

同住一間房間能發生點什麼?

如果你要說同床而眠,或者不經意地推到,在或者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地暴露一下下,那麼恭喜你,你全答錯了。

我隻是很坦然地占據了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而鼬大神隻是整晚用血紅色的兔眼充當電燈泡,不停地掃描我。

我,我,我大哭……大半夜的一直有雙紅眼睛盯著你,這到底是哪個鬼片拍攝現場啊……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鬼片免租用道具,兔眼紅燈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

伴隨著那雙紅眼,我終於做了一場噩夢。

夢中我看見淩晨身穿一身黑色的長袍,站在一片血泊當中,一雙小手直直地插入一個男人的胸膛。而後在男人倒下後,淩晨舉著一雙染滿鮮血的手,微笑著對我說:“母親,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了,而你從此以後也隻能陪著我了。”

那雙鮮紅的手一點點向我靠近,我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可是身後也出現一雙同樣的血手,然後四周一雙雙血手一個一個地冒出來。最後整個空間都被血紅色的手充斥著,令我無處可逃。

我胡亂地揮退企圖靠近我的血手,耳邊傳來淩晨邪笑著的聲音:“母親,命運是無法改變的,永遠都無法改變。”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搶回鏡頭,被噩夢驚醒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猛地睜開眼睛,正好撞見一雙血紅的大眼向我靠近,嚇得我差點沒用高分貝尖叫去擾民。好在宇智波鼬一看我有一讚歌喉的趨勢,立馬就一把按住了我的嘴。

我驚魂未定地看著一臉麵癱的宇智波鼬,出奇地,那張毫無表情的冰山臉,仿佛有穩定人心的效果,令我漸漸平靜下來。

掙紮著揮揮小手,示意他再不把手拿下去,就要糊死我了,才得以好好地喘上一口氣。

“做噩夢了?”

又是那毫無起伏的語調,讓人分不清是關心你,還是想要探究一下猜測得對不對。

自動屏蔽後一個選項,我點點頭。坐起上身,這樣的情況下,我也很難再入睡了。

這裏的夜還是很靜的,透過窗子看外麵,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其實這裏已經很靠近雨隱村了,如果是木葉的邊緣小鎮,一定是很熱鬧的,然而這裏的夜卻很寂寥。這大概是跟統治者的理念有關係吧,畢竟三代火影,就是想要創造一個人人都充滿笑容,生機勃勃的忍者世界。

想起三代的死,我又再度回想那個噩夢,夢中的淩晨一遍遍地告訴我“命運是無法改變的”,仿佛像是一種詛咒一樣。

“明天,我們就能到達雨隱村了。”宇智波鼬的話講我從自我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到時候我會讓鬼鮫先回去,然後帶你秘密去見斑。”

撇撇嘴,就知道宇智波斑那個BT是見不得光的。

宇智波鼬已經坐回椅子上,寬大的衣角耷拉在地上。不得不說曉組織的黑底紅雲外套跟忍者服比確實是品位超群,但是這也要分人穿。穿在飛段和角度身上,死活你也感覺不出一絲帥勁出來。但是穿在宇智波鼬的身上,卻平白地填了一抹憂鬱貴公子的感覺,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也正是這黑底紅雲的衣服,也憑空為他增加了一層孤寂的色彩,說到底他也是個寂寞的男人。背負一切罪惡,孤獨死去的男人。

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灑進來,照在宇智波鼬冷漠的臉上。

想起他的死……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碩大的金字招牌,腦袋上明晃晃地閃著幾個金色大字:“我是炮灰,期待拯救”

好吧,我承認我腦中的想法實在是大煞風景,毫無美感可言,但是,幾天來都推不倒,踹不翻的冰山,在這一刻確實化身成了白嫩嫩的小兔子,讓我打心眼裏,就想衝過去狠狠地摸上一把。

於是,我那麼想了。

於是,我也那麼做了~

我從沒有想過,我撲倒男人的速度會有這麼快,就連宇智波鼬都幹瞪著眼,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撲倒在地上了。

哐當一聲,我想他的後腦勺還是很堅硬的,至少他沒撞暈過去。

然而那些已經不是我要關注的問題了,此刻的我隻是激動地抓著,一臉篤定地說:“鼬,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我向三色丸子起誓!”

不知道是我的餓狼撲兔的行為令他震撼了,還是我的簡略式“鼬”稱呼讓他糾結了,反正等我反應過來臉色瞬間憋紅的時候,他還是麵無表情地躺在地上反應著。

哐當,我們這邊沉默以對,隔壁那兩個山寨版的海洋生物受不了了。

為什麼說是兩個呢,因為自從我搬到鼬大神的房間居住以後,鬼鮫就和遊遊睡在了一起。別看這兩個活寶白天咬得你死我活的,晚上的時候竟然抱在一起睡覺,頗有兄弟情深的架勢,直讓我懷疑,其實鬼鮫是個BL人士,不,其實應該是人獸派代言人……

“哇靠,沒想到是被推倒的那個,看不出來小丫頭挺強悍。”

“嗚……”

“喂!死魚,不要擠我。”

“嗚……”

……

宇智波鼬眼中的三個勾玉又開始急速轉動了,嚇得我趕緊脫離他身邊,躲回床上裝鴕鳥,而門板也終於在這一刻,經受不住兩個山寨海洋生物的擠壓,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