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殺人夜,為了接住被扔過來的小屁孩宇智波佐助,而被他的弟控哥哥宇智波鼬以一記利落的手刀劈暈在地上。
當時心裏那個悔啊,在吸血鬼騎士的世界裏麵,我要是真的下個血本做個鋼化項圈就好了,也就不至於一劈就暈。
然而現在……好吧,我想說我還不如被劈死算了,幹嘛要醒過來。不醒過來就不會看到那麼多讓我無限淚奔的事情了,穿越大神我詛咒你!咳咳,不行,現在穿越大神是我親生兒子……好吧,後媽我詛咒你!(音:==#)
你問我到底發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好吧,讓我將我的血淚史跟你們叨咕叨咕吧。
那天我被宇智波鼬劈暈了之後,便被隨後趕到的三代火影帶回了木葉的醫療站。經過4,5個醫療忍者動手動腳摸上我身長達RP的1分鍾後,所有人都認定我啥事沒有,於是全部轉戰到宇智波佐助的治療小團隊裏麵去了,隻留下一直對我抱有戒心的團藏留守在我的身邊。
怪也怪我醒來的不是時候,非得挑選團藏湊近我腦袋看頭上的遊遊的時候醒過來。
於是,內心飽受各大BOSS摧殘,心裏已經脆弱得跟待宰小綿羊一樣的我,在朦朧地睜開眼的一瞬間,目視一張裹了半麵繃帶,布滿下垂皺紋的老臉加菠菜頭向我緩緩靠近,這怎麼能不令我用堪比超聲波威力的尖叫聲,來充分表達一隻弱小小金魚遇上大狗熊的驚悚心情。
當然我的聲音再大,再嘹亮,也沒有裏屋那小佐助的哭喊聲更具有穿透力,所以除了團藏被我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裏麵那堆醫療忍者沒有一個跑出來為我主持公道的。
我警惕地看著眼前可以算作是爺爺輩的老男人,團藏也警惕地看著我。我們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著,如果中間放個電燈泡,保準一放就亮,電力哇哇地。
這種僵持的現象直到三代火影的到來才結束掉,然而我的悲催才剛剛開始。
我一看到三代那張和善的大臉,就開始聲淚俱下地控訴某個爺爺輩的混蛋企圖在我昏睡的時候意圖不軌。
而團藏這家夥不魁是總搞地下活動的黑團夥老大,隻用一張黑得宛如煤炭一樣的冷臉對著三代看了三分鍾,期間連臉上的下垂皺紋都絲毫沒動,就讓三代完全無視了我的哭嚎。
丫的,當時怎麼就不跑進來一個醫療忍者給我當個證人啊,看那老不死的猖狂樣,真是不爽啊!
好吧,我堅信那幫醫療忍者都是具有高尚的專研精神的,好不容易送上來個任他們隨意擺布的上好材料,而且是中了寫輪眼的高級幻術月讀的,為了他們偉大的解剖,咳咳,是偉大的治療事業,他們是應該全糊在佐助那邊的……
我也隻能如此自我安慰了……丫的,老娘鬥不過老不死的,認輸還不成嗎。
然而事實證明,一次認輸,節節敗退。就因為我的控訴沒有成功,這丫的竟然告我一個毀謗木葉領導層的罪名,強行將我拉進“根”,大義淩然地說為了木葉的安定,在查明我的身份前,要對我進行密切監視。
我呸!我又不是那個拉什麼登的親戚,還能閑的沒事抱個炸藥包去襲擊你們火影辦公室的二層小樓咋地。還監視,你就說你想把我拉進自己的組織好隨意報複我得了。
我可憐兮兮地看向三代火影,希望他能發揮一下他的善心,拯救我這隻祖國的小花朵,別讓我這朵可憐的小花,掉進“根”那個大糞坑裏麵。
三代皺皺眉頭,顯然也是覺得不妥,可是他剛要反對,團藏那張大臉立馬就進入鍋底狀態,陰陽怪氣地說:“三代還是多關注一下宇智波家的遺孤比較好。”
一句話就把三代火影給頂了回去,三代那雙小豆眼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隔壁,估計在衡量我和那仍在持續嗷叫中的佐助小朋友的重要性。
最後一咬牙,一握拳,堅定地拋棄了我向隔壁房間走去。
555,我看著被無數穿越前輩稱為孤兒收容所的三代爺爺背影瀟灑地消失在門的那頭,再看看一張黑臉處於漸漸恢複中的半臉木乃伊團藏,眼淚那是嘩啦嘩啦地下啊。上帝啊,佛主啊,我終究還是被你們拋棄了啊……
我苦著一張臉跟著團藏回到了他的老窩,“根”的根據地,看著分派給我的小黑屋,我真有拔光團藏頭上那幾挫毛的衝動。
我忍,我忍,我繼續忍。
誰叫這裏是少年漫畫,誰叫這木葉村是原作者的親兒子,誰叫這裏最不缺少的就是各路小強,我這個炮灰階級的不忍還能咋地。555,真是無限懷念少女漫畫的舒心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