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老娘跟你們這種大神階級的不是一個構造的好不,將隊長服重新套在腦袋上,躲起來飆淚。
“喂,女人,別把我衣服弄髒了!”
猛的抽下鼻子,小白,你說晚了……
套上小白的隊長服,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感歎,屍魂界的衣料材質還是很不錯的,這一點虛圈就是比不上,藍染大人可是很窮的,我無良的想。
就在我無限YY著藍染大神錢包的時候,小白突然開口說道:“跟我說說宗次郎吧。”
“啊?!哦,草冠他,我就見過他兩次。”我開始回憶和草冠見麵的鏡頭,第一次他被赫麗貝兒打得像塊爛泥巴,還是我好心將他拖回來的呢,不過那丫的從來就沒感激過我,鬱悶。第二次剛和他打個照麵,我們就開始互砍,要不是藍染大神出現,估計虛夜宮都得被我們給拆了,恩將仇報的家夥。“哼哼!總的來說,他就是個欠扁的家夥,小白你千萬要和他劃清界限,不能同流合汙啊~”
聽了我的回答,小白一臉抽風的表情,估計在合計怎麼就一時想不開問了我這個問題。良久,才歎了口氣說道:“宗次郎他,其實我寧願當初活下來的是他。”
可別啊,雖然他長得也算不錯,但是那欠抽的性格,絕對沒有乖乖被吃豆腐的小白你來的招人喜歡。
撇撇嘴說:“就他那樣的,拉倒吧,我要是冰輪丸,我也不選他。”
小白聽了我的話,猛地站起身,雙手握拳,大喊道:“你懂什麼,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看到他死在我麵前,那比殺了我還痛苦。每次用到冰輪丸我總會想到宗次郎的死,我恨不得從來就沒有擁有過斬魄刀!”
最後一句話仿佛耗盡了小白所有的勇氣,那種對自己斬魄刀全盤的否定仿佛在否定自己的存在一樣。小白又從新坐回了地上,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激動的表情,替代的是無盡的悲傷。
看著小白悲傷的側臉,我不禁也跟著感傷起來。雙手環上並攏的雙腿,將頭埋進膝蓋裏麵,悶悶地說:“小白,你用冰輪丸救過多少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
“是多到數不清吧。”
……
“如果用這些你救下來的人的性命去換取草冠的性命,你會去做嗎?”
……
“小白,能活下來可是上天的安排,要知道其實活著才是最不容易的事情。走過的路是不可能回頭的,你隻要想著怎麼繼續活著就好了,為了以後能夠救贖更多的人,也為了你自己。”
是啊,為了我自己,即使孤身的闖蕩在一個個漫畫的世界,我也要活下去,活著回去……
陷入悲傷的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模糊間似乎看到小白的嘴唇輕輕的閉合了兩下。
嗬嗬,會是“謝謝”兩個字嗎,驕傲如小白,應該不會說吧,一定是我在幻聽了……
清晨,幾聲清脆的鳥叫打斷了我的清夢,我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從破舊神社的縫隙中投射進來。
寬大的隊長服從身上滑落下來,揉揉眼睛,看向四周。
啊嘞,小白呢?
綁架?劫持?殺人越貨?
咳咳,應該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對堂堂十番隊隊長做這種事情吧。
那麼……是自己離開了……
撇嘴,也不知道做個早飯再走,小白啊,你這樣是不能競選新時代好男人的啊~
將隊長服團吧團吧,抱在懷裏,走出門外。大大的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空上,我抬頭仰望,心中默念的是:沒事,曉曉,就算被小白拋棄,而因此找不到草冠也沒關係,反正世界這麼大,何處無炮灰,咳咳,是何處無廢虛呢,總能拽到一個回屍魂界的。
繼續仰望太陽,決定了,按照中國的老話,向著太陽淚奔吧~
啊嘞,日全食,不會吧,不過怎麼太陽都黑了???
啊……不對,是穿著黑衣的屍魂界隊員!
唰唰唰唰,又是一個包圍圈的老套戰術,我再一次被屍魂界的追兵包圍了起來。
你問我為什麼不趕緊跑路?
那是我不想跑嗎,是我根本邁不開腿啊~因為我的目光已經完完全全被天空中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吸引住了。
隻見半空中,一身六番隊隊長服的朽木白哉,輕輕地飄落下來。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白色的披風也隨著下落的動作而翩翩飄動,明媚的陽光從白哉的身後投射過來,仿佛在他的周身形成一圈耀眼的光暈。
我看著翩翩而下的朽木白哉,我真想衝過去大喊一聲:“白菜大俠,給我簽個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