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背後嚼舌根被抓個現形外,主要還是此時的許見溪氣場太強。
一身剪裁修身高級的黑色西裝套裙,內搭一件香檳色木耳領緞麵襯衫,卷發低盤在腦後,精致耳墜隨著她優雅又不失幹練的步伐輕輕晃動。
化著精致妝容的清冷麵容,紅唇勾起淺淺弧度,狹長眼尾的銳利化為實質落在她們身上,似要將她們身體牢牢釘在地板上。
直到她氣勢逼人的高挑身影停在跟前,紅唇輕吐:“希望我死?”
嚼舌根的女人臉色煞白,雖然心虛,卻終究被不甘心占據了理智,抬起下巴狡辯:
“那是你自己想死……”
“啊——”
女人的話被痛呼聲取代。
許見溪動作太快,兩女人沒反應過來,嚼舌根的女人已經被她抓住腦後頭發,將臉抵向洗手台鏡麵。
“放……開……我……”
女人奮力想掙脫,卻完全掙不過許見溪的力氣。
許見溪微微彎腰從背後靠近她:
“嚼舌根之前先照照鏡子,最好再上個秤,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要是舌頭不想要了,現在就給你拔了,好嗎?”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又輕又柔,唇邊噙著笑,但她琥珀瞳仁裏的狠戾卻讓人不寒而栗。
沒多久,洗手間傳出一道淒厲的痛哭聲……
*
股東大會前五分鍾,許見溪被梁穆森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就一個早上,你就燒了兩把火,第三把火,你準備什麼時候燒?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梁穆森端坐在辦公桌前,神情依然淡漠,看不出波瀾。
許見溪在他對麵坐下:“都是自己送上門的意外,如果大哥覺得我做錯了,可以壓下來不處理。”
前腳的功夫,梁穆森後腳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看來他的眼線還真不少。
也好,省得她還要來彙報。
“沒做錯。”
梁穆森褐眸不著痕跡地掃過她遮得嚴實的領口,落在她精致眉眼上,“你做得很好。”
要是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也枉她在梁家待了十年。
“謝大哥誇獎。”
許見溪揚起笑,眼底的溫度卻不甚熱絡。
“別急著謝。效果或許達到了,但在洗手間這種地方親自對員工動手,太有失身份!別忘了,除了是公司項目總監,你還是梁家大小姐。”
下麵的人報上來,說她在洗手間把不服她的下屬打出血時,他微訝,但並沒有太過意外,畢竟那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他一直都知道,她清冷柔順的外表下,有一顆叛逆反骨、不安分的心。
她跟人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
聽著梁穆森不輕不重的教訓,許見溪無辜道:
“我沒動手啊,是她自己沒站穩,磕到滿嘴血。”
當時那女人一聽要拔她舌頭,嚇得瘋狂掙紮,自己一鬆手,她力道反彈,或許腿也軟了,滑倒時下巴磕到洗手台,咬到了舌頭。
但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是她幹的,估計等她開完股東會出來,全公司都傳遍她毆打員工的事了。
“我知道了,後麵的事我會讓人處理,這第三把火,你最好給我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