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張修然幹脆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一些冒險者還有其他的人頓時笑了起來,笑張修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當然也沒有人傻的直接去問張修然。
”額,可以是可以,但隻能以二賠一。“負責的人想了想,有錢不賺是傻蛋,當然也為了不出現意外,把比例壓了下來,減半。所以說坐莊的沒有幾個會賠的,如股票,亦如賭博。
”好,那行,我壓一百枚黑曜石。“張修然一邊說一邊掏出黑曜石。
”額,這麼多。“負責人遲疑的道,用眼睛瞅向台上,正好看見刀疤再次被送葬者擊中,也沒看清是不是重傷,心中一動,這小子是不是傻,白白有人送錢他怎麼可能不要。
”那好,我給你開條據。“負責的那個人刷刷的寫好了字據,高興的遞給了張修然。
張修然轉身回到了人群中,靈兒和晴兒有點無語的看著張修然,其他人也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修然,隻有宋忠若有所思的樣子。
宋忠也轉身走向下注的地方去,說要壓刀疤。
一個傻子還好,兩個傻子就有點奇怪了,賭場負責的那個人有些狐疑,也有了些擔心,心中罵道,該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吧。嘴上也不慢。
“那個這位公子,你看那邊要打完了,刀疤肯定輸了,您就不要浪費錢了吧?”負責人麵做苦口婆心的勸到。
“輸了是我的事,你給壓不壓?你給哪人壓不給我壓是不是不想辦賭場了,我給你明說我就是淩武成大都督的兒子宋忠,你看著辦,我也不壓多了,就一百枚黑曜石,按剛才那人的賠率就行。”宋忠故作囂張的說道,負責人也知道是宋忠,剛才裝作不認識就是為了不被勢壓倒,現在,唉。
“那好,宋公子我接了,不過要是輸了您可別反悔。”咬了咬牙接過黑曜石,開始寫了字據。
在寫字據的時候他內心一陣無語,祈禱到,送葬者你可千萬不要輸啊,你這一輸我一個月的利潤可就全沒了,飯碗還的丟。
宋忠拿著字據滿意的回到了張修然他們站的地方,開始看起了擂台上的兩人的比鬥。
這一會,送葬者身上也添了些傷痕。
打了這麼久,兩人也是氣喘噓噓,畢竟修為低下,又是同境界的對抗,自然相當的耗費精氣了。
擂台上的刀疤看見送葬者已經耗的差不多了,開始試探性的反擊了,雖然他幾次被送葬者打中,但憑借自己的身形還有反應降低了受的傷害。刀疤運氣全身的氣,開始在經脈中流動起來,眼睛盯著送葬者找尋他的破綻。
刀疤腳下一蓄力,向前衝去,而未動的送葬者也在蓄力,打算一擊重創刀疤結束比鬥,兩人各懷心思。
刀疤衝向向送葬者,眼看就要衝到送葬者的麵前的時候,腳下一生風,直接繞過送葬者的正麵,而送葬者則已經一拳揮了出來。那一拳耗了送葬者幾乎所有的力氣,而繞到送葬者身後刀疤,借送葬者揮拳的空擋,奮力攻擊送葬者的後背。見一擊已中,接著就是好幾下。
終,送葬者體力不支,敗於了刀疤的手下。
全場一片沸騰,當然主要是壓了刀疤的那群人的吼叫聲,眾人興奮後。向張修然他們忘來,露出佩服的目光。
一邊賭場的負責人已經混到在地,旁邊的小廝正在努力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