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伯卻不管,還檢查了一遍是不是全部敲碎了。劉伯一把扯下張修然的短褲,然後迅速的把張修然扔進木桶裏,隨即拉過一張凳子靠著木桶,然後盤坐在凳子上,雙手貼在木桶上,開始引導藥業重塑張修然的身體,並且依舊保持著張修然的清醒。
靈兒和晴兒一直盯著張修然,所以剛才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雖然隻是一瞬間,也讓兩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有些羞怒。要是不知道劉伯對少爺的感情,晴兒都可能質問劉伯了。
劉伯見張修然情況還算不錯,才想起屋裏還有兩個女子,於是尷尬的咳了咳咳嗽,說道:“你們兩個丫頭出去吧。”看見她們兩人不動,又補充道:“你們在這也幫不上忙,出去把外麵的人打發了,別讓人進來了。”她們才出去。
張修然所在房間的外麵已經圍了一些人了,城主也恰好趕到,顯然和眾人一樣是聽到叫聲尋了過來,看見晴兒和靈兒正好出來,就上前問了一下情況。先是震驚,隨即也就釋然,他自第一眼就知道劉伯不俗,他家少爺也是不俗之人,有些手段也很正常,知曉無事後,吩咐道不要眾人打擾,然後揮了揮手讓眾人散去,自己也離去了。靈兒和晴兒也在屋外守護了一會,靈兒有些疲憊,就先離去了,約定晚些時候來看張修然。至於晴兒也去洗漱了一下,打算去拿些飯菜,看劉伯和少爺吃不吃一些。
再看看屋內,在時間的流逝下,張修然慢慢適應了疼痛,感覺到體內有些奇怪的東西在流動,四肢慢慢有了感覺,雖然還是疼的要死,但是有了些許知覺,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麻木了,現在感覺除了疼,還有一絲奇妙。看看閉著眼睛的劉伯滿臉留著汗水,於是開口叫了一聲。劉伯聽到聲音後,睜開眼睛看著修然說道:“少爺你適應了?那你自己引導著塑體吧,我老了,這麼一會就有點堅持不住了。”
“嗯,是不是讓那絲奇怪的東西在全身流動起來。”張修然問道。
“嗯,就是這樣。”劉伯答道。同時收回了帖在木桶上的雙手,用衣袖擦了擦臉,然後起身下了凳子,走到床邊打算休息一下,發現床上盡是些血跡,不由的皺了皺眉,轉身坐在了凳子上,倒了一杯冷茶,想起了酒。這時晴兒在外麵叫了一聲劉伯,同時詢問是不是可以進來,得知可以後就端著飯菜進來了,當然還有一盅酒,這是廚房給的,說知道劉伯愛喝酒,本來路上她想著劉伯現在不能喝酒,不想拿來,但又不知道放哪裏去索性也就一起端來了。
看見晴兒端著飯菜和酒,這可把劉伯樂嗬壞了,急忙接過來。晴兒看見劉伯這樣,不由的抱怨了一句“記得給少爺留點。”
劉伯聽到嘿嘿一笑說道:“你這丫頭眼裏就知道個少爺,沒老頭子我。”晴兒聽到後臉色羞紅,急忙走到木桶邊看看在張修然,也沒搭劉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