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紅花又道:“那如果你在這三十年裏鑽研武功,未必不能和祝玉妍拚一拚,”說完喝了一口酒:“不過,你要是這樣幹的話,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裏和我喝酒了。”
魯妙子道:“是啊,雖然我這三十年裏一直醉心於園林、建築、機關一類的東西,卻活了下來。”
薑紅花想了想,說道:“不過你也不愧是天下第一全才了,這些東西,別人一輩子恐怕也隻能學一樣,可你竟然都學了。”
魯妙子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死性不改罷了。”
薑紅花替魯妙子倒滿酒,有把自己的倒滿,問道:“你說,我這個頭發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好呢?”
魯妙子笑道:“你不用著急,按照我的生發藥方,每天洗一次頭,不出三個月必定會長好的。”
薑紅花將酒倒進嘴裏,歎了口氣說:“還要在等三個月之久,”接著又問道:“牧場外麵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魯妙子搖搖頭,沉聲道:“出征高句麗,大敗而歸,不僅勞民傷財,更是引起民怨,已經有不少人起兵反隋了,大隋氣數已盡。”
薑紅花問道:“有哪些人呢?”
魯妙子道:“前兩年有長白王薄,去年有隋朝大將楊玄感、劉元進、朱燮、管崇和江淮杜伏威,翟讓則是占據中原,其中劉元進在吳郡自稱天子,不過,”魯妙子喝了一杯酒:“沒過多久就被王世充給滅了。”
薑紅花聽著魯妙子說這些,並不十分感興趣:“那江湖上有什麼新的消息?”
魯妙子笑了笑,說道:“江湖上的最重大消息,莫過於慈航靜齋與魔門的新一代高手師妃暄和綰綰,二人皆是絕色,同時具有極高的武學修為,日後成就,恐怕是要超過其師了。”
“還有呢?”薑紅花接著問:“不會就這兩個美女吧?”
魯妙子回答:“當然還不止這些,還有石之軒的兩個徒弟侯希白和楊虛彥,宇文閥的宇文化及,獨孤閥的獨孤鳳一些人。”
薑紅花不解道:“怎麼沒有你說的石龍呢?”
魯妙子解釋:“石龍雖然已是開山立派,但卻醉心於長生訣,近幾年都沒有什麼驚人的消息傳出。”
薑紅花“哦”了一聲,又問:“你說的宇文閥、宋閥、獨孤閥又是怎麼回事?”
魯妙子說道:“他們四大門閥裏的其三,還有一個是李閥,宋閥有“天刀”宋缺和“地劍”宋智;宇文閥有宇文傷宇文化及;獨孤閥則有尤楚紅和獨孤峰;李閥有李神通和李南天。”
“各大勢力中有占據中原的翟讓、江淮的杜伏威、山東的竇建德、江都的李子通、虔州的林士宏、宏化的梁師都、冠軍的朱粲、長白山的王薄等等”
“魔門則有兩道六派有:陰葵派的“陰後”祝玉妍;花間派、補天道的“邪王”石之軒;魔相派傳人“魔帥”趙德言;滅情道傳人“天君”席應;天蓮宗蓮主“胖賈”安隆;真傳派“子午劍”左遊仙;邪極宗的“倒行逆施”尤鳥倦和你。”
薑紅花指了指自己說道:“我?怎麼算上我?”
魯妙子點頭道:“你師傅向雨田是邪極宗宗主,你練得《道心種魔》是魔門奇書《天魔策》裏至高無上的魔功,亦是邪極宗的絕學。”
魯妙子看著愕然的薑紅花,接著道:“向雨田曾收過四個品性薄情自私的徒弟,又將吸取邪帝舍利之法交給祝玉妍,讓他們因爭奪“道心種魔大法”而無法外出作惡。”魯妙子笑了笑道:“不過,我沒想到他竟然還收了你,並且教你《道心種魔》。”
薑紅花一陣驚訝,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魔門中人,隨後又是一陣驚惶,他終於明白前次與祝玉妍交手,她放水的原因了。
薑紅花喝了幾口酒,分析出利害之後,便釋然開來。
二人一直喝到正午,才停下來。
薑紅花回到牧場的房間,打坐掛機,之後退出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