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梁天也沒有心情和梁龍多說,從他那裏也得知,恐怕天家的弟子明日還會前來,到時候不要衝動。
一夜無話,梁天在沉悶之中渡過,偶爾和梁曉雨說幾句,說一說外麵的經曆,但是對於青元穀和天家的事情保留了很多。
至於梁瑩,梁天也讓他回去了,畢竟,這裏可是兩個大男人,畢竟有些不合適。
第二天早上,梁天終於沒有白等,一行天家弟子居然真的來了商王府,而且,這一次的陣勢居然如此的強大,連李家的幾位弟子都前來。
梁天得知消息,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梁曉雨想勸說梁天,可是明白梁天的個性,也不在多說,隻能祈禱梁天不要衝動。
商王府之中,天家和李家的弟子前來,氣勢囂張,大有一言不合便開打的趨勢,這一次,李家前來的並沒有李婉茹。
梁天來到這裏,並未多說,見過了幾位長老之後,便在長老的身後站定,在他的身旁,一些商王府的弟子也聚在一起。
“哼!”
天家的領頭長老正是梁天所認識的一位,也是之前商王府府比後前來的那一位,隻是,在他身邊的天傲已經不再。
他冷哼一聲,看著在場的一眾商王府弟子,絲毫不放在眼中。
“你們商王府暗中殺我天家弟子,這一次,我們和李家的諸位前來,就是要要一個公道,還不讓你們商王府的梁天出來。”天家的長老一聲厲喝,更是利用了真元,讓在場的所有武者都可以聽到。
“天喪,這裏是我商王府,還輪不到你來撒野。”梁天旁邊,一位長老音鎮如海,厲喝道。在自己的門口,被其他家族的長老欺負,他自然憤怒無比。
“小畜生,你居然來了!”
那天喪卡拿到身後居然是梁天,眼中有憤怒之色冒起:“快說,天傲,天元他們去了哪裏?”
梁天向前一步,本來商王府的長老想阻止他,可是看到梁天的眼神,還是放棄了,可步子卻是向前邁了一步,便聽到:“你們家族的武者,自然要問你們,怎麼,你們家族的弟子死亡,難道還要找其他人麻煩?”
“再說了,要是都按照你們的說法,那麼,天底下無數的武者死亡,都要責怪到我們的身上?”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找死!”天喪憤怒的說道,手中竟然有真元流動。
“天喪,你才找死,這裏是商王府,不要自誤!”身旁的長老頓時拉住梁天,一步向前,手中同樣真元湧動。
“這就是你們天家的長老,真是好度量,居然會對我一個商王府弟子出手。”梁天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閉嘴。”天喪一聲嗬斥過去:“長輩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梁豐,管好你們商王府的弟子,什麼教養。”
“總比你們天家強多了。”
“注意你的言辭,一個商王府,在我天家眼中,不堪一擊”天喪身旁的另一位長老冷笑說道,這男子身披華服,冷漠的臉上帶著一縷刻薄之色。
“你們天家很了不起,為什麼不請自來,居然還死了家族弟子,來我們商王府找事?”沉默的梁天忍不住開口了,要逞口舌之利,誰能和他相比。
“你……”天家的長老神色一變,不過隨即冷笑道:“一個商王府以前的廢物,也敢大言不慚。”
“我廢物不廢物暫且不論,但也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不像某人,來到他人家中,卻辱罵他人家中主人,天家培養出來的人,原來都是這樣,果然很強大。”
梁天話中帶刺,天家等人臉色立即都變了。
“畜牲,你竟然敢侮辱我們天家。”天喪長老站起身來,怒罵梁天。
“可笑,他人站在商王府辱罵商王府的主人,這難道就不是教養問題嗎?難道,是領,養的?”
梁天每一句話都鋒利無比,猶如利刃般,偏偏穩穩占據著理之一字,無可挑剔。
“說的好,我也想問一聲,你們是領,養的嗎?”梁天的右側,另一位長老起身,附和一聲,這位長老,正是梁曉雨的爺爺梁淩。
“好,你們商王府很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們商王府如何和我們戰鬥。”天喪憤怒的說道。
“老規矩,既然不想多說,那就戰吧!”天喪也知道了,想要在話語上站的上風,已經不太可能。
“梁天,既然你那麼厲害,不如就你和我們天家的弟子一戰如何,也讓我們見識見識,你嘴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的厲害。”天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