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黑衣人卻是殺死了一批又衝出一群來,三人雖是武功極高,卻是漸漸疲憊不支。
韓尚祁哧地一聲刺進了個刺客的腹部,卻未料後麵兩人雙劍直刺而來。噗!嘴裏一灘血噴了出去。
緒飛和魏漣漪麵色一變,轉了身來,將他護在其中,緒飛大聲道,“你送他離開,這些人,讓我來對付!”
魏漣漪微微遲疑,最後一把抓起韓尚祁,飛身上了馬,大聲道,“你要活著回來,明白麼!”
緒飛一邊對負著兩個刺客,一邊大聲道,“放心吧,我才剛剛找到你,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死了?”
雖然想要殺死那個皇帝,但他的身分,卻是不能死的。
魏漣漪一夾馬肚,衝了出去。韓尚祁身體兩處中了劍,嘴裏的血不斷的流下來,重重的咳了兩聲。
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感覺到馬匹疾往前馳著,十年來,第一次這樣的靠近這人,心裏又是酸又是痛意。
“倚弟,倚弟,要是每天都這樣,該多好?”
魏漣漪瞪他一眼,小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思想著別的?“倚弟,這十年來,我很痛苦,每天都在想著你。”韓尚祁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隻是不斷的說著,身體一陣陣的開始冰冷,血汗液的流失,讓他全身力量消失中。魏漣漪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看了眼他,看他還要說,才冷聲道,“閉嘴!”
狠狠的一抽鞭子,飛馳而去,韓尚祁腰上的血滑了下來,染紅了白馬的毛匹。
“倚弟,這十來,我生不,如死,咳咳……”
韓尚祁在馬上被顛簸得胃直泛酸,再加上身體的傷,更是難受的很,但是卻沒有停了口,隻是一直看著她,怎麼也看不夠,怕自己現在不說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倚弟,我想你了……”
他哽聲說著,將臉埋進她的腰身,淚差點滑了下來。魏漣漪狠狠的抽著鞭子,心裏痛不可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京城,總算出現了在眼前,魏漣漪一路急竄,最後將馬停在了一家藥輔前。
大夫急忙將他扶上了床去,一邊命藥童幫忙著上藥。
魏漣漪抱著胸看著那昏迷中的人,丟了一串銀子在桌上,大步離去。
那藥童大叫了聲,她頭也沒回的出了去。
韓尚祁在床上昏迷了兩天,第三天終於醒了過來,一睜眼就大聲道,“倚弟,倚弟呢?”“你在找和你一起來的公子麼?”
藥童掀開簾子走了進來,手裏端著藥,“他兩天前就走了,你昏迷了兩天,在鬼門關走了一躺呢,先喝了藥吧。”
什麼?韓尚祁聽她已經走了,急得什麼也顧不著的下了床來。
哪知身體太虛弱了,人直直的倒了下去。藥童一把扶起他,責備道,“你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先休息著吧。”韓尚祁推開他,搖頭道,“不,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倚弟,不,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再次離開自己。
藥童緊緊的將他按在床上,沉聲道,“你是這裏的病人,要好了才能走,不然師父會怪罪我的,你先修養著吧。”
藥童看他不斷的掙紮著,手一伸在他胸前點了麻穴,韓尚祁身體一軟又倒了下去。十天後,韓尚祁終於被那藥童放了出來。就直朝著皇宮而去。一進了東宮裏,就抓著念兒道,“你娘,娘回來過對不對?”
念兒一震,瞪向他,“什麼,娘親,你找到娘親了?”
韓尚祁看他神色,心裏一陣失望,倚弟啊倚弟,你連念兒也不要了麼。“為什麼沒有帶她回來,為什麼?”
念兒狠狠的問著他。韓尚祁心一痛,親生兒子用著冰冷的眼神看著他,這樣的心情,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娘親又離開了?又離開了?”
念兒悲傷的喃喃念著,娘親,你怎麼能這麼的狠心,十年了,竟是不肯回宮來看看兒子麼。
念兒難過的喃喃著。韓尚祁看著他,心裏刺痛起來,忽的一把抓住他,沉聲道,“我有一計,可以讓你娘親主動回來。”
魏漣漪正和緒飛在一起對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