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該幹些什麼呢?很難想誒,算了很難想就先不想,現在先穿衣服。”
穆淩飛,男,幼時就被遺棄,姓什麼都不知道,還好後來一個姓穆的老爺子收養了他,所以跟著穆老爺子姓。
穆淩飛這個名字也是穆老爺子取的,不過穆老爺子膝下無兒女,本身隻能靠每月1200元的退休金生活,收養了穆淩飛後就多了一個吃貨,生活雖貧苦但是也有滋有味,把穆淩飛拉扯到了18歲。
但是就在穆淩飛18歲不久後,穆老爺子便逝世了,穆淩飛雖然從小很混蛋,隻是搶別人棒棒糖吃,偷看隔壁張大嫂洗澡,但是畢竟穆老爺子是他唯一的親人,盡管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也哭了很久。
雖然穆老爺子逝世了,但是好歹把穆淩飛拉扯到18了,或許是感覺到了自己大限將至,穆老爺子逝世的前一天還告訴穆淩飛:“阿飛,你現在能自己工作了,所以我告訴你一句話,做人要行的正坐得直,希望你不要走上歪路。”
當時穆淩飛還不以為然,直到第二天中午穆老爺子逝世了才明白穆老爺子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以將穆老爺子葬了後就找了份送快遞的工作,月薪1500人民幣,一般般至少生活過得去吧。
如今的穆淩飛已經21了,獨自生活也有3年了,3年裏生活很有規律,上班,吃飯,睡覺,基本上就這些,雖然會有點無聊但是過的還算不錯。至少每一天都過得還蠻充實的。
不過穆淩飛令人感到惡心的是,他一雙眼睛裏瞳孔是灰色的而且很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你會以為他隻有眼球所以他每天必須要戴墨鏡做遮掩,另外穆淩飛天生白發,而且怎麼都染不黑,所以小時候沒少遭過歧視,如果不是穆老爺子比較和藹吧,對穆淩飛很關心,不然穆淩飛因為這兩點,這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吧。
洗漱好後,穿上一身黑的襯衣和牛仔褲,不過都是廉價的,對著鏡子理了理衣領,擺了擺他較長的白發,帶好墨鏡,確認衣著沒有問題後推門而出。問他幹什麼?早上出門除了過早還能幹什麼?
出門不遠,穆淩飛來到了一個叫方家金品麵食的小吃店,剛一進店,一個身材高大,長相憨厚的哥們兒就立馬跑來,在一個餐桌抽出一個板凳擦了擦看向穆淩飛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有些燦爛。
“飛哥來了,今天吃什麼?炸醬麵還是牛肉麵?還是說要過橋米線?隨便點別客氣。”這大個子拍著胸語氣爽快道:“飛哥來這是菜單,隨便點別客氣。”
穆淩飛坐在大個子抽出來的板凳上道:“方虹來份炸醬麵吧,大碗的速度,我現在正餓著呢,昨晚回家忘記吃宵夜了。”
“好嘞,等下就來。”方虹扭頭向員工喝道:“小周,來碗大碗的炸醬麵快點啊,飛哥要吃。”
聽到後麵穆淩飛看向方虹罵道:“我幹,你是故意的嗎?一定要加‘飛哥要吃’四個字麼?當別人不知道我是你老大是吧?”穆淩飛越說越鬱悶。
方虹憨憨的撓了撓後腦勺道:“那個啥……別生氣,他們好像確實不知道你是我老大啊。”
“我說你啊,是不是腦袋缺根筋呐!你……你……你妹啊,算了不跟你說了,真是對牛彈琴,嘖嘖,我小弟這麼多,咋就有你這呆子呢?”方虹一句話,穆淩飛更加的生氣了。
方虹托著下巴道:“飛哥,你確實是對牛彈琴,我屬牛,嗬嗬。”
“咳……咳,你小學讀完沒啊?連對牛天琴的意思都不知道。”和這個方虹在一起穆淩飛鬱悶死了,這一句話直接讓他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
“飛哥你沒事吧,飛哥吃麵,別生氣了啊。”
穆淩飛接住方虹手中的炸醬麵,放在桌上,然後白了方虹一眼才大口吃起來,這方虹從開始到現在終於說了一句人話,不然就這樣下去準被他給氣死,不過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隻是憨厚過頭了而已是不是?
約十幾分鍾的樣子,穆淩飛吃完就去公園了,說是去散步。
現在才6點多,公園的人並不是很多,空氣也是十分的清新,穆淩飛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然後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