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煙跑去陪王越了,這讓本來沮喪的王越興奮了不少,兩個人整整排了三天的隊,連晚上都沒有回來。白萱煙在王越的車上睡覺,王越則是在排隊的地方睡覺。
8月25下午,兩個人才各抱著一個遊戲設備回來了。
一到房間裏,王越便叫嚷著要洗澡,說完不等白逸飛和白萱煙說話,就跑進了洗手間中關上門。
白萱煙陪著他在熱烘烘的太陽下拍了三天隊,當然知道這是很辛苦的事,尤其王越還有一點胖,當然就更加辛苦了,所以破天荒的沒有阻止他,讓他在自己家裏洗澡了。
洗完澡的王越神清氣爽的出來,連一句話都沒有和白逸飛說,就興奮的進入房間,戴上頭盔。顯然是嫌白逸飛說的太過簡略,自己進去看看了。
下午,三個人再次來到湘佳小吃店!
王越和白萱煙都喜歡吃火鍋,白萱煙一向是白逸飛寵大的,至於王越,他從來都不知道和白逸飛客氣,否則也不會打白逸飛遊戲頭盔的主意了。
所以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問白逸飛的意見,就推著他再次來到這裏吃火鍋。
王越吃了一塊肉,問道“這個遊戲你玩不玩?”
“不玩!”白逸飛搖搖頭,黯然說道。
白萱煙瞪大眼睛,叫道“不玩?哥,你為什麼不玩?”
白逸飛強笑兩聲道“不想玩。”
“不行,你要陪我才行。要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哥,求求你了……”白萱煙抱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王越湊近白萱煙道“還有我……”
“你?你就是狼,色狼!”白萱煙嬉笑著說道“我防你還來不及,嘻嘻!”
王越撓了撓頭,反問道“男人哪個不色?”
“我哥!”
“切!”王越不屑的“切”了一聲,卻並不說話了,低頭隻管吃飯。再說的話就要扯到白逸飛身上了,更可能會扯到那件事上,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哼哼!”白萱煙似有所覺,哼哼了兩聲也沒有說話,舉筷給白逸飛夾肉,對於王越羨慕的眼神視而不見。
回到房子,因為時間還早,白萱煙也就沒有趕人。
王越推著白逸飛進入房間中,輕輕關上門。
“幹什麼?這麼神秘!”白逸飛笑著問道。
王越看著白逸飛眼睛亂轉,似乎在思索該怎麼說話。過了一會才突然問道“還記不記的那個狗娘養的?”
白逸飛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醉東風?”
“不錯,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報仇?”王越眼中閃著陰冷,低沉的問。
“報仇?”白逸飛低頭笑了兩聲,道“怎麼報?先不說找不到人,就算報了仇又能怎麼樣?”
“至少讓他們知道咱們哥們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至少要出一口氣!至少要讓那個女人得到報應!”王越躺在床上,嘴角帶著冷笑說。
“不……不用了!”低頭沉默了很久,白逸飛才淡淡的說道,隨後奇怪的看了王越一眼。
他和王越認識六年,雖然知道他不是個受人欺負的人,卻從沒有想到他的性子竟然如此剛烈,還隱隱有些暴虐的報複心理。
“就算不報複,總也要哪個女人後悔吧?原來的你可不是這麼軟弱的。”王越繼續鼓動著白逸飛。
“不報複卻又怎麼叫她後悔?”白逸飛搖頭笑了笑。
“你說他們兩會不會玩這個天蘊?”王越眨著眼睛問道。
白逸飛不加思索便說“會,肯定會。他們畢竟是靠這個吃飯的。”
“隻要你在遊戲裏做出轟轟烈烈的事,以那個女人的拜金性格,你說她會不會後悔?”王越用蠱惑的語氣說道。
白逸飛輕輕的笑了笑,並不說話,心中卻不由一動,他並不是一個純粹良善之人,對於那個女人當年的欺騙其實一直耿耿於懷,他既恨自己的愚蠢,也恨那個女人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