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許屹瞬間吃痛地彎腰捂住腰腹,再次抬頭時,程挽早已逃到門外。
他垂眸看著左側腰腹那一抹紅痕,她的力氣其實並不大。
但許屹的皮膚太白,所以那一抹紅痕才顯得格外突出,許屹手指慢慢撫過紅痕,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果然,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哦不對,是擰人。
門外的程挽倒是格外開心,臉上洋溢著笑意。
這次她總算扳回一城,不僅摸了他的腹肌,還報了他耍流氓的仇,一舉兩得。
不過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擰的時間太短,她還沒好好感受一下就結束了。
不過他的腹肌和他的臉一樣硌得慌,就像是一塊帶著體溫的石頭,她差點就沒擰動。
幾分鍾,許屹穿好衣服出來,看向程挽的眼裏意味不明。
“怎麼?對我懷恨在心?”
程挽一臉傲嬌地揚起下巴,嘴角處的笑意表示著她現在的心情很好。
“怎麼會,下次想摸直接告訴我,我躺下你隨便摸。”
許屹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
程挽:。。。
很好,又讓他爽到了。
她幹脆直接不理會,轉身就往體育館外走。
“生氣了?”許屹拉住她的手,隨後改為十指相扣,雖然程挽努力掙紮,想要甩開他的手。
奈何自己的力氣太小,壓根沒什麼用。
“沒有,不敢生氣,怕你爽。”
“怎麼說得我像是個變態一樣。”許屹不由有些失笑。
但轉念一想,她說的可能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你不是變態,你是流氓,許大流氓。”
說著,程挽還將手機裏的備注改為許大流氓,心裏的鬱悶這才消散幾分。
“再怎麼流氓不也是隻對你一個人。”
“你還敢對別人這樣?”程挽停下腳步,神色淡淡地看著許屹。
“不敢,也不可能,因為隻對你有感覺。”許屹瞬間搖頭,神色認真鄭重。
“那裏還疼不疼?”程挽冷哼一聲,心裏的鬱悶被許屹的三兩句甜言蜜語哄得瞬間消散。
她記得剛剛自己擰得挺用力的,不知道是不是很疼。
“嗯,好疼啊,現在走路扯到那都連帶著有點疼。”
許屹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聲色還帶著一絲委屈。
程挽抿了抿唇沒說話,隻是拉著許屹快步朝停車場裏走。
見她沒什麼反應,許屹有些詫異地揚了揚眉,看著身旁麵無表情的程挽。
難道……自己的戲太過了?
回到車上後,許屹剛坐上駕駛位,程挽便傾身過來要扒拉他的衣服。
“這麼急嗎?這是公共場合,看見了對你的影響不好,忍忍,去我家?”
許屹頓時愣住,隨後連忙按住程挽的手,喉結輕滾。
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是不是有點突然,他還什麼都沒準備。
“忍什麼?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衣服撩起來,讓我看看傷勢。”
程挽沒好氣地拍了拍他按住自己另一隻手的手背,一看他那變幻莫測的臉色,就知道他想歪了。
不過看他那個樣子,似乎並不樂意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