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直接接入主題，程挽差點被口中的蜂蜜水嗆到。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程挽抿了抿杯中的蜂蜜水，心中閃過些許忐忑。
自己昨晚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早知道昨晚就不逞強非要喝酒了。
誰能想到這麼久過去，她的酒量絲毫沒見長，並且還是和以前一樣做些讓她後悔的事。
“這可不是我主動問起，而是你主動跟我說的。”
許屹看著床上一臉懊惱的程挽，白皙的臉頰未施粉黛，卻依舊靈動清純，讓人心動。
此刻，他喜歡的女孩正坐在他平常睡的床上，蓋著沾染著他氣息的被子，許屹喉結微微滾動，垂眸掩飾眸間的情愫。
“你……會不會是聽錯了？我怎麼可能說這些，肯定是你聽錯了。”
程挽越說語氣越堅定，說不定這是許屹給自己下的套呢，她在許屹這可是栽了好多次。
“你說我親口對你說不喜歡你，還說我讓你滾。”
“這……”程挽有些尷尬地訕笑幾聲，尋思著用什麼來轉移話題。
“挽挽，告訴我好不好，我想知道。”
許屹坐在她的身邊，目光中滿是懇切與期待，那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程挽。
說話時，聲音輕柔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語氣稍重便會驚到眼前之人。
“好吧，那個混蛋就是你，我在你們畢業晚會時跟你告白，當時你可能喝醉了，不知道是我，就……”
後麵的話程挽不想再重複，每一次回憶都會想起那段傷心的日子。
“所以……真的是我親口對你說了滾。”許屹許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敢置信和難以掩飾的懊悔。
眼神中滿是痛苦與迷茫，仿佛在努力回憶著那段早已忘記的回憶。
“對不起挽挽，我當時……”見程挽默認，許屹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已枉然。
“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你當時確實不喜歡我，並且後麵你不也安慰我了嗎，還給我抱了呢，所以別再自責了，好嗎？”
程挽見眉頭緊皺，神色黯然的許屹，主動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安撫。
她之前從來沒有怪過許屹，要真因為這件事介懷，她也不會答應許屹的追求。
從選擇表白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她得接受失敗的後果，雖然她當時確實是傷心了點，但她從不後悔。
“對不起……”許屹垂下眼眸，嘴邊一直呢喃著這三個字，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彌補自己曾經對程挽的傷害。
果然酒這個東西很是誤人，當初他要是清醒點，或者抬頭看一眼，是不是就不會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許屹，我問你，你當時喜歡我嗎？”程挽鬆開他的肩膀，收回身子與他直視。
“……抱歉，我當時確實是把你當妹妹。”
“那不就得了，你當時又不喜歡我，拒絕我是很正常的事啊，你要是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就不敢拒絕我，那我才會對你失望。”
程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對這件事確實已經釋懷，因為她現在已經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一切。
“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