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是嗎？”許屹沒回答，反而是將問題拋給了程挽。
“我、我不知道。”程挽被他撩撥的心煩意亂，有些不知所措的搖搖頭。
不過他要是真的表白，自己大概率是會答應的。
她真的拒絕不了許屹。
“放心吧，不是表白，隻是這樣口頭說說未免有些太倉促簡陋，也顯得我對你不重視。”
“沒關係的，不過你可別就為了一個表白花一大堆錢，她寧願那些錢拿來兩個人一起去吃美食。”
家裏雖然富裕，但程母從小就教導她和程斂之不該花的錢不花，但該花的錢也不能省。
“好的，我記下了，未來女朋友說不能花太多錢用來表白。”許屹一臉認真地點著頭說道。
“你怎麼那麼會鑽空子，我都還沒同意呢。”
她那嬌柔的語氣裏透著一絲不滿和無奈，仿佛對眼前這人的行為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今天跨年，我想要個好消息都不行啊，好歹給我畫個大餅，讓我充充饑啊，程挽妹妹。”
說到最後一句時，許屹拖著嗓音，特地靠近了些，低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程挽感覺自己氣血上湧，耳朵又癢又燙，雙頰緋紅如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猶如急促的鼓點一般。
夜色斑駁，今天跨年，路上行人匆匆，他們身著盛裝，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期待的笑容，紛紛趕著前往各個地點，迎接新的一年的到來。
昏黃的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在地麵上，隨著他們漸行漸遠，影子也被拉伸得越來越長。
身處這熙攘的環境裏，她卻恍然未覺，所有的喧囂都似乎離她遠去，唯有自己那顆心髒，正瘋狂地跳動著。
“許屹，你不許動不動就撩我。”
程挽斂住心神，皺著眉頭認真地看著許屹。
既然承受不了，那就隻好從根源上解決。
“為什麼？心亂了？”
“沒有！反正你就是不能再騷話連篇，至少在在一起之前不行。”程挽微微鼓起臉頰，佯裝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卻不知道此刻的她在許屹眼裏有多可愛，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被風吹得有些泛紅。
紅潤的嘴唇嘟起，這讓他不禁想起上次去露營，程挽在副駕駛強吻自己那一下的觸感。
溫熱、柔軟，像是羽毛輕刷過自己的臉頰，讓他躁動也上癮。
之後不知道多少個日夜，他都會再次夢見那個場景，夢見程挽拉著他繼續做更深層次，更美妙的事情。
以至於每次早上起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去洗冷水澡，剛開始那段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程挽。
想到這，許屹喉結微微滾動，好不容易才別開臉將想親她的心思按下，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嫩，帶著點冰冰涼涼的觸感。
“我隻能說我盡力吧，對上你，我總會下意識的把心裏所想說出來。”
遲鈍許久，許屹沙啞低醇的聲音才響起。
“你還說！再說今天就不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