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玩啊？”
見許屹雙手插兜站那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程挽還以為他心情不好，特地跑過來詢問。
“許屹？”見他還是沒反應，程挽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
他不會是凍傻了吧，怎麼一動不動的。
“以後出門多穿點，別為了風度不要溫度。”
程挽輕歎口氣，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下，踮起腳尖，將圍巾掛在他的脖子上，又繞了一圈。
脖間傳來溫暖，許屹眸色閃了閃，直勾勾的看著程挽。
“程挽，你還喜歡他嗎？”
“啊？哪個他啊？”程挽被他突然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清頭腦。
“就高中讓你哭的傷心欲絕的那個混蛋。”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這都是兩年前的事了。”
“混蛋”就站在麵前，程挽有些心虛低頭。
“所以你還喜歡他嗎？”
“我…”程挽眨了眨眼，不知是該如實回答還是繼續撒謊。
“程挽，朝前看，優秀的人不止他一個，多看看別人。”
最好是回頭看看我。
最後一句他沒敢說出口，怕最後連朋友都做不了。
“其實我…”程挽猶豫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手指緊張的絞在一起。
萬一他隻是以哥哥的身份提醒自己呢，她要是真說喜歡的人是他。
以他曾經拒絕人的風格，估計以後連說句話都是奢求。
“算了，慢慢來吧，你還小，不著急。”
許屹看見她糾結的神情和絞著的手指，知道她在緊張也沒再說下去，而是把圍巾解開圍在她的脖子上。
原本溫暖的脖頸突然感受到冷空氣讓他忍不住一顫。
“你不戴嗎？”
程挽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為何又取下，自己的羽絨服上有帽子戴上也可以抵擋寒風啊。
“你應該比我更需要它。”
“可是…”
“不是在玩打雪仗，你這算是自己給自己加中場休息時間？”
程挽還想再勸幾句，卻被許屹轉移話題。
“沒有，我隻是看見你不玩以為你心情不好。”程挽縮了縮腦袋，將臉蛋埋進圍巾裏。
明明他才戴一會，圍巾便沾染他的氣味，淡淡的，很好聞，一想到他也戴過，程挽便臉頰發燙。
“沒有心情不好，隻是我發現一件比打雪仗更重要的事。”
“啊？很著急嗎？要不你先去處理吧，你要是呆在這，可能會被誤傷。”
“沒事已經處理好了。”許屹眼裏蘊含著笑意，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程挽。
“噢。”程挽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隻好低頭看著被自己腳踩髒了的雪地。
“小心。”
程挽沉溺在他的目光中，突然被攬入一個清冽的懷抱，臉頰被他冰涼的布料磨蹭。
許屹攬著她背過身擋住雪球的攻擊，砸的力道有點大。
哪怕他穿著羽絨服，背部都能感受到疼痛，這要是砸到穿的少的部位，估計能被砸青。
許屹蹙眉冷臉看著向他們砸雪球的男生。
“你這是玩遊戲的力度？你要想玩，我不介意陪你。”
“抱、抱歉啊。”見有人撐腰，男生哆哆嗦嗦道了歉後就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