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帥的一番話說得沈雲聰熱血沸騰,可是卻並沒有立刻答應獨孤帥,反而有些疑慮的問道;‘隻要能為這些可憐人出口氣,就算搭上我的性命也沒什麼。隻是我不能再讓這些人受到傷害了,你與我們是第一次見麵,甚至於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把這些兄弟的性命交托在你手上。’
獨孤帥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對於這點我也沒有辦法證明。我是獨孤帥,這幾位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剛剛來到神界的。因為對神界不熟悉,所以想找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我覺得你說的那個地方,就是這些人所居住的那個山穀挺適合我們的,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
‘隻要你可以幫助這些人奪回家園,我可以介紹你們加入我們長劍宗。雖然我們長劍宗不是什麼大宗派,可是要容下你們幾個也是可以的。’沈雲聰正色說道。
獨孤帥躬身行了一禮正色說道;‘我先在這裏謝謝沈兄了。請沈兄給我指個方向,就由我們夫妻去解決那些強盜,以表示我的誠心。’說著又指著錢靈兒說道;‘等我解決了那些強盜,我會讓我的這位老婆到這裏找你們,我們這些人裏就她的實力最低,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如果有什麼不對你也可以用她做人質來保證你們的安全。’
‘這倒不用,我長劍宗弟子做不出挾人妻女的事情。我會和你一起去的,就算出了什麼事,也算我沈雲聰有眼無珠看錯了人。獨孤兄,請在此稍等片刻,待我安頓好了這些人,我們就出發。’沈雲聰一臉正氣地說道。說完對獨孤帥拱手行了一禮,便領著眾山賊進了樹林。
過了一小會兒,沈雲聰獨自一個人從樹林裏走出來,對著獨孤帥抱拳說道;‘獨孤兄,我們走吧。’
獨孤帥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都知道安頓好兄弟,我怎麼也要安頓一下我的幾位嬌妻吧。’說完也不避諱沈雲聰,把雪玲瓏幾個人收進了混沌空間。看著沈雲聰差異的眼神,獨孤帥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隻是對沈雲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雲聰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保命的手段,也不好多問,領頭向一個方向走去。
走了兩天還是沒有到達沈雲聰所說的山穀,獨孤帥笑著問道;‘我說沈兄啊,要是你不相信我,不帶我去就是了,沒必要帶我兜圈子吧。’
‘你誤會了。當時的情況,如果我不帶著那些人躲得遠一些,恐怕早就被那些強盜殺光了。你也不要著急,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到了。’沈雲聰無奈的說道。
獨孤帥聳聳肩沒有說話,緊跟著沈雲聰的腳步趕路。
又過了一天多一點,一座鬱鬱蔥蔥長滿樹木的山巒出現在獨孤帥的眼裏,讓趕了幾天路的獨孤帥心情好了幾分。獨孤帥指著遠處的山脈問道;‘你所說的山穀就在那座山脈裏嗎?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獨孤兄你又錯了,那個山穀就在你的眼前。由此往前,在那座山脈的正麵,如果不是親自走上去,你永遠都不會想到那是怎麼樣的情景。’沈雲聰歎道。
獨孤帥饒有興趣的湊上去,笑著問道;‘快跟我說說,那是怎樣個情景?’
‘從遠處看,這座山是從山腳逐漸升高到山頂的。其實並不是那樣的,從這邊上去也就二百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大的山穀,山穀裏的幾百顆數百米高的巨樹直聳雲霄,讓遠處的過客根本發現不了那個山穀。’沈雲聰邊走邊說卻忽然發現沒了獨孤帥的蹤跡,回過頭一看,獨孤帥靠著一棵大樹正看著他笑。沈雲聰走到獨孤帥跟前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很著急嗎,怎麼不走了?’
獨孤帥笑嘻嘻的看著沈雲聰說道;‘你不會想就這樣上去吧?現在可是白天,何況你認為那些強盜會不設置一些眼線嗎。還是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在行動也不晚啊。’
沈雲聰一聽,也是這麼回事,也就隨了獨孤帥的意思,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稍事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天黑了下來,獨孤帥翻身站起來叫醒沈雲聰,兩個人悄悄地摸上了山。
兩人也不敢放出神識查探,隻能步步為營的摸上山。中途遇到的暗哨都被二人悄悄地解決,直到半夜時分二人才到了山穀的邊上。
透過大樹的縫隙,山穀裏的景象一五一十的出現在二人的眼裏。隻見山穀裏燈火通明,有如白晝,一對對的巡邏兵交錯著在街上巡邏。村口的木樁上,幾顆人頭正在隨風擺動,仿佛向老天控訴著這個世道的不公。遠處最大的屋子裏,一陣陣喝酒劃拳的呦嗬聲和女人的尖叫聲不斷的傳進獨孤帥二人的耳朵,讓沈雲聰氣的牙咬的嘎嘎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