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還有這樣的女子,真是有趣。嗬嗬,老公,你的眼珠怎麼亂轉啊?是不是在對這第二美女打什麼主意了?”
“老大,難道那一桌的人也是有所來曆?”
我的眼珠亂轉,並不是在胡思亂想,而是盯上了浪裏白條另一隔壁的三人,最主要的是盯上了他們隱藏的肩章。諸葛看我神情如此,當然猜到了我有所想法。
我不答諸葛問話,反而問道:“公牛,你知道‘血殺堂’嗎?”
“血殺堂!”公牛一聽這三個字,雙眉緊皺,握緊雙拳,再也難說一句話。
“咦?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見公牛表情如此,全都是一臉茫然。
不過還好,馬上有人給我們解釋了所有困惑。
“兩位老兄,你們說了半天幾大工會,怎麼就不想想進入‘血殺堂’呢?這幾天不是聽說血殺堂挺風光嗎?”與浪裏白條和豬吃老虎同坐的一個玩家忽然間說道。
“哼!”該玩家的話換來了浪裏白條的白眼,更惹得豬吃老虎大怒道:“血殺堂?這個垃圾行會誰稀罕進去?想當初,十強高手‘死要見屍’帶領著綽號‘百殺’的百名殺手起家,雖然幹的都是取命收錢的勾當,倒也是一條錚錚漢子。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稟性就是歹毒,在有了一定的資產,建了個‘血殺堂’後,不僅不思正務,反而想盡歪門邪道侵吞別人的行會,真是無恥!”
浪裏白條同樣不忿道:“說到底,死要見屍做的最無恥的一件事便是派自己的親信腦殼碎大石擔任臥底之!當初,‘聚義盟’工會雖小,可依仗豐富資源和地理位置,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工會。可是,最不幸的是盟主流浪的公牛誤信腦袋碎大石,過於擴大了他的權限,以讓血殺堂趁機而入,毀了工會,真是悲哀啊!”
“的確如此,想血殺堂後來吞並幾個工會那一次不是憑借無恥手段?哼,最可恨他們的人還總是飛揚跋扈,胡亂受保護費,卻是可惡到家了!”
浪裏白條與豬吃老虎越說越氣,越說越是群情激昂。
可是他倆說得高興了,他們一桌的幾人卻早已渾身冒汗。
“我說兩位大哥,你們可小聲點啊!血殺堂的人報複心理可是很強的。你們是不知道,前幾天有個人因為隻是說了一句‘血殺堂’的壞話,便被他們的殺手連追了數城最後殺到了0級。可怕,真是可怕啊!”
“切,這有什麼可怕的,他們又不能通神,怎麼知道我們說了什麼?”浪裏白條一翻白眼道。
“哼哼,誰說我們不能通神?”
正在這時,伴隨著一個陰冷的聲音,由不遠處走來一人。
麵目陰沉,將身體隱藏在一套黑色鬥篷下,來人明顯是個盜賊。
此人一到,浪裏白條隔壁桌的三人也站了起來。他們立即現出肩上的徽章,赫然便是血殺堂的標誌。
躬身來到黑衣人麵前,其中一人道:“總管,就是這幾個人在說我們工會的壞話!”
“哼,在朱雀之內居然敢多嘴,真是不想活了!”黑衣人冷哼一聲,對三個手下吩咐道:“將這些人殺至0級,我以後不想見到他們!”
“是,總管!”三人得令,就要上來下殺手。
“不管我們的事啊,所有的話都是浪裏白條和豬吃老虎說的,我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
“靠,孬種!”豬吃老虎見平日裏稱兄道弟的朋友,到了關鍵時刻居然出賣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他瞪著黑衣人道:“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不就是得罪了你們血殺堂嗎?****,大不了老子一死!所有的話都是我說的,王八蛋,有種就衝我自己來!”
“靠!”浪裏白條笑罵一聲,道:“你個死豬頭,咱兄弟倆做事那次不是有難同擋?爺爺的,你這次怎麼把所有事都自己攔了?”
他輕蔑的看一眼自己的其他朋友,瞪一眼黑衣人,罵道:“龜兒子,說出你們血殺堂的卑鄙之事也有我的份,有種你也把我殺到0級吧。爺爺的,反正老子也不想混了!”
“哼,不知死活!”黑衣人冷笑一聲,輕抬其手,準備下誅殺令。
“公牛,如果想報仇,你就上吧!”
忽然間,我拍了拍公牛的肩,微笑道。
此刻的公牛已是青筋暴出,怒火中燒,他看著我,眼睛裏閃爍的全是感激。
腦殼碎大石:職業盜賊,等級50.
仇人的聲音,公牛永遠不會忘得,從黑衣人進門說出第一句話開始,公牛便知道了來人的身份。而我,通過偵察術也已經探清了他的基本資料。
公牛的往事我們已知道的七七八八,剛才由浪裏白條兩人一訴說,我們更是基本解了個透徹。此刻,最大的仇人到來,我怎能看不清公牛內心的想法!
說完,我抬起手,臉上笑容尤在,隻是不再說話。
聽了我的所說,這一刻,公牛也沒有說話!
其實,有些時候,無聲勝有聲!
輕輕的站起,公牛緩緩的轉過了身!
麵目猙獰,下一刻,出現的會是個什麼樣的公牛呢?
當然,那會是一頭憤怒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