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鬱一凜,不卑不吭地說道:“那為何不殺我了?”
“嗬嗬,問得好!我本想殺了你,因為你有可能將威脅到我!但現在我卻不這麼想了!”
“為什麼?”
白起微笑不語,一一接過上來的酒菜,拍開酒壇,倒了兩碗,說道:
“幹!”
華鬱接過酒,盯著他的眼睛,兩人對望一會兒,華鬱忽然有些明白,仰頭喝完一碗,說道:
“看來傳言有虛啊!”
白起嗬嗬一笑,不示弱,也幹了一碗,道: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結識你這位朋友?”
“哈哈……求之不得!在下華鬱,隻是不知白兄怎麼會看得上我?”
“華鬱?”
白起皺了皺眉,問道,
“可是神醫平之的弟子華鬱?”
華鬱點了點頭,笑道:
“原來白兄也早知道我了!”
白起搖了搖頭,道:
“我來晚了!”
華鬱不解,白起閉起了眼睛,忽然又睜開,說道:
“既然你就是華鬱,我就直說了吧,昔年我遭人暗算,跌落絕穀,卻僥幸沒死,還在那裏碰見正在煉藥的神醫平前輩,得他救我一命,還贈重生丹和易經丹,我的功力自然由此而來,受他囑咐,我對外就宣稱是吃了紅靈芝!”
“直到半月前,我又遇到了他,為還救命之恩,我就答應他去保護他唯一的弟子,唉!不想我還是來晚了!”
華鬱驚奇萬分,但既到這步了,就把自己的經曆都說了給他聽,卻見他一直皺眉不語,知他是有所發現,就問道:
“有什麼不對,白兄直說好了!”
白起點了點頭,說道:
“疑點很多,也說不太清楚,隻怕這事有點複雜,這樣好了,等會兒你還是回去,不過要小心點!我上娥眉找白雪兒問問事情的經過。”
“那好,我也有點懷疑江南巾秀,但楊之柔是我小時候的朋友,我想她應該不會出賣自己!”
“那不一定,在錢字麵前,誰不會低頭?”
華鬱點了點頭,他早年和未婚妻都穿梭在正邪之間,對所謂的正和邪都看得很透,後來被破例做了國際刑警,不想現在竟又見到一位豪爽的人士,心中自也歡喜。
兩人像是一見如故,洽談起生活來,而白起更是告訴他該如何玩這個遊戲,以及遊戲的一些怪異的地方。
華鬱聽了他的說法,覺得這遊戲不同尋常,便重視起來,一一記住他的話,好知道以後該做些什麼,和該注意些什麼。
兩人吃完了酒菜,就決定分頭行事。
華鬱在街上轉了轉,回到江南巾秀分舵時已是傍晚,小心地探了進去,卻仍像以往一樣,裏麵沒什麼人在,連楊之柔也不見了蹤影,華鬱漸漸心涼,突然意識感覺到絲絲的氣息波動,便順著摸了過去,愈是接近,氣息愈強,在靠近一座石屋時,那種氣息更是濃烈,甚至都驚動了自身體內的寒能!
華鬱很震驚,屏住呼吸,小心地靠了過去,細小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