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麼?竟然敢這麼耍我們老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今天你別想好好的回去。準備斷手還是斷腳?’
原來又是那白癡三人組,我回過頭,看見大個子左邊那少年正說著這話。臉上很是清秀,五官瑞正帶著少許的英氣。怎麼看都是一個非常帥的人卻拚命的裝成一副可怕的臉。剛才在黑暗的小巷裏看不到的臉,現在看得清清楚楚,
右邊的那個那卻皮膚黝黑,目光呆滯。還有微微的小爆牙,大大的招風耳,五官極不相配。這家夥晚上就算是不用裝成不良少年晚上也能嚇人一跳吧。
‘是誰呢,告訴我下,我會好好記住你們老大的,不過可不可以不要打我啊,我怕痛’
‘把我阿龍當白癡耍的你是第一人,別說今天要打你,以後每天都要打你,你這製服是碧陽學院吧!我每天會在校門口招呼你的’
‘好可怕,誰來救救我,誰來英雄救美一下。不對,我是男的’我竟對自已吐糟了起來
‘找死’隻見他們三人拳頭已經打了下來,往我的臉上,胸口,腹部。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打到盡興時,把鐵棍拿了出來,再我身上狠狠的….狠狠的敲….血出來了..腦子給他們的鐵棍打到了,他們終於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打夠了沒有?我的衣服,給血弄髒了,你們知道有多難洗麼。知道我有多討厭洗衣服麼?本來每天要洗一次衣服就夠讓我難受的了。你們竟然增加我的量’我生氣了,真的生氣了。生氣的並不是因為他們打我,這點程度的傷。我不知受了多少。因為我實在討厭洗衣服。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的我身上竟沒有傷。頭上的血也沒留了,一點傷都沒有。
看到無傷站起來,他們驚呆了。表情從得意慢慢變成了不可思意,最後變成了恐慌。他們怕了,是啊。不論是誰都會怕的。看到這種身體。
我可以自已意識的瞬間回複自已身上的傷。除了至命傷就算我不想回複也會自動的回複。可以這麼說,我可以控製自已身體細胞的生長速度一樣。一瞬間,可以把身上所有的傷都修複。聽起來像是吸血鬼一樣。可是我不是吸血鬼,在這種科學的時代怎麼可能有吸血鬼存在。
最初發現的時間是6歲那年,母親因受不了父親的家庭暴力而離家出家。無處發泄的父親開始把對母親的暴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當時真的好痛,6歲的小孩怎麼受得了,真的好痛。我下意識的不想受傷,不想痛。結果傷在一瞬間消失了。跟變魔術一樣,消失了。父親知道了以後跟是變成加利的對我施暴,鐵棍這種程度在我7歲時就已經開始感受到了。每次父親賭博手氣不順之後就開始瘋狂的打我,拿鐵棍打,把我頭拿著往牆上撞,最後還拿我刀往著割我身上的肉。如果我沒有這個身體的話我早死了吧。我是這麼想的。為了與他對抗我拚命的鍛煉著自已。讓自已強壯,一邊給他指喚做著個種重體力活的同時,我也自已研究著格鬥技藝。怎麼樣才能不讓打到,怎麼要才能一拳給對方最大的傷害。終於我在12歲那年做到了,我向他反抗了。當時的他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整個人他飛了出去,一擊就能打倒他,我從來沒想過的,一拳就可以。最後他進了醫院,我把自已父親打進了醫院,這件事引起了社會關注,我父親被判虐待兒童罪被送進了監獄。而我被送到了爺爺奶奶那。
爺爺奶奶跟著叔叔一起生活,給叔叔一家煮飯洗衣之類的工作。
叔叔很是溫柔,實在太溫柔了,在他那讓我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爺爺奶奶把我當做掌上明珠般。那家真是太好了,正是因為太好了,讓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依戀。可是總覺得自已卻格格不入,叔叔必竟有自已的家庭,自已的孩子。那年以後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叔叔承擔的,我欠他的太多了,所以不想讓他再負擔。在我一固執的堅持下,獲得了一個人生活的權力。
‘你給我記住……下次一定讓你死得很慘…..’那三人組已經跑了,留下了這句很是老土而且很遜的話
‘………’
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傷感。明明逃跑了卻又要放出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