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問。
“像是他那種一生都幹黑市的人,難免不會得罪一些厲害的角色,現在我給他的就是能讓他避免那些麻煩的護身符。”公孫洋解釋。
公孫洋如此一點,我自然是明白了,江湖事江湖了,可是江湖人也許江湖佑,雖然現在實是不能跟以往比,但以黑山這種勢力,一般的還真的不敢輕易招惹。
其實這裏不得不說一說黑山這個勢力了,我能夠有幸接觸到黑山的人物,都是身份極高的那種,所以我所見識到的自然就是黑山最厲害的地方,可是黑山在外麵除去同是三山八道,還有其他勢力了解外,普通人之中根本就沒有黑山這麼一說,就更加不知道黑山的影響力之大了。
如今黑山手底下延伸而出的廠子公司又有多少,而且其中一些早期的廠子和公司也會順應時代環境而變化,從原先的鼎盛,而到如今是衰敗,其實以黑山的手中的資本,完全可以將其撐起來,但是黑山不會那麼做。
其實說白了,黑山發展到現在也像是蛀蟲一樣,而且是那種很大個頭的。正如黑山之中一些堂主和香主說的,合則是一個重拳,散則是一顆老樹。
“公孫幫領,秦嶺那裏的兄弟到底發現了什麼?”我將這幾日的疑惑問了出來。
“具體是什麼我現在也沒有接到消息,不過以他們的見識一定錯不了,不然不會委托我們給他們往去送東西。”公孫洋說。
“看來這次是這位童香主在表忠心了。”我想到這位香主原先搖擺不定的態度說。
“現在黑山情況已經明朗,那些堂主和香主也不是普通人,盟首這邊兒有我和龐鈺兩位幫領,還得到李師和楊師兩位支持,在威望之上已經比過一些人了,他們自然會慢慢的做出選擇。”公孫洋道。
“這個童香主還是暗中多觀察觀察。”我算是吩咐道。
“盟首放心,我已經安排了。”公孫洋了解我的意思。
我們兩人說話間已經是走到了車這裏,在進車前我四處張望了下,猛地看到前麵有一家新的開業的歌廳出現。
“咱們去那兒看看。”我指著那家新開的歌廳說。
“盟首,那裏是蕭讓的地盤。”公孫洋告訴我。
“是嗎?我記得半個月前蕭讓還給我送過消息,說他現在在市中心要開一家新歌廳,讓我有時間過去的,不如就趁現在吧。”我笑道。
“那你等在這兒。”公孫洋對司機說。
蕭讓的這家新歌廳完全是具有港式的風格,第一層是以接待休閑為主,第二層才是歌廳,整個的占地麵積也不算小了。
“現在就連百越遺族的人都不死腦筋了。”公孫洋感歎。
“以後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我打趣說道。
“盟首說笑了,我們不做這一行的。”公孫洋應道。
被兩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引著到了二樓一個房間,找著單子隨便點了一些東西,我和公孫洋就將讓另外一個女孩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公孫洋給那女孩塞了小費。
“沒想到公孫幫領居然懂得這些。”我驚訝道。
“過去和現在一樣,隻不過環境不同罷了。”公孫洋說。
我本打算叫個這裏工作的人來,去叫一下蕭讓,但是卻被公孫洋給按了住,他說從我們兩個人一進來後,早就有人注意上了,所以不用我找人去叫,那蕭讓會自己過來的。
“刁盟首,快兩年不見,就飛黃騰達了!”蕭讓進來後邊與我擁抱邊笑道。
“蕭大哥如今也一樣。”我說。
“公孫幫領,我們也有十年沒見了吧。”蕭讓接著跟公孫洋握手說話。
“是啊,沒曾想我們居然可以這樣見麵。”公孫洋也道。
公孫洋自然知曉趙四爺和蕭讓直接的恩怨,但趙四爺和蕭讓間的事情又豈是兩三句話就能夠說得清楚的,當中涉及到瓜葛糾紛實在過多。不過現在情況不同往日,趙四爺畢竟不是死在蕭讓手中,而是消失在了歲月之門內,所以即便原先兩人再有多少糾葛,現在趙四爺人已去,蕭讓和公孫洋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做糾纏的。
在蕭讓這裏待了一段時間,我和公孫洋便與之起身告辭,雖沒有說什麼,但如今黑山和百越遺族間的關係因為我們兩人,開始漸漸的趨於緩和,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真的是世事難料啊。”公孫洋出來後不自禁說道。
“情況不同了,百越遺族和我們黑山間沒了最衝突的利益。”我說。
“雖然也有這個關係,但主要現在百越遺族和黑山主事者換了人了,這才是最為關鍵的。”公孫洋道。
此時,話說另外一頭,蕭讓直到我和公孫洋兩人踏出了歌廳的門之後,才是重新走回道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蕭兄,剛剛那位是什麼人?”一個臉上手上皺紋堆疊,但精神明顯很好的老人問進來的蕭讓。
“白兄,那位就是如今黑山的盟首刁正理。”蕭讓說道。
“黑山盟首,居然是這麼年輕的一個人!”這個被蕭讓稱呼為白兄的人驚訝道。
“所以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蕭讓不無感慨的歎息。
“嘿嘿,蕭兄也不是簡單人物,這次力排眾議得到遺族之內半數宗老支持,將遺族的資金投入到市場之中,是要有一番大動作和大作為了。”那位白兄說。
“白宿兄是聰明人,現在的遺族早已經分崩離析了,現在正是將其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時機。”蕭讓喝了口杯中的酒說。
“那蕭兄是要跟這位黑山盟首拉上關係了,畢竟黑山早就開始開拓自己在外麵的地盤了。”白宿道。
“黑山……”蕭讓透過窗戶看著下麵低語
白宿坐在那兒看著側臉對著她的蕭讓,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這一刻他發現眼前的蕭讓似有不同,多出了一些他說不清楚的東西來。